偏执驸马每天都在黑化: 3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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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回了金陵之后才知道,这世间的姑娘比男人有趣太多。”

    顾钦辞懒得搭理他,凉凉道:“你成日钻研这些不正经的,杨伯父知道吗?”

    “什么叫钻研?!”杨子规瞬间急得跳脚,“我那是查案需要,不得不深入敌营,刺探情报!老子至今还是个雏的,顾横渠,你可别到我爹面前胡乱污蔑我啊!”

    “再说了,你什么德行我还不清楚吗,我喊进来的这些,都是清倌儿。”他道,“没让你非要做什么,我只是觉得,你和那位之间不管再过多少年都还是一样老死不相往来的状态,你没必要因此耽误自己。”

    “老侯爷和顾伯母也都希望你在金陵过的好些,他们才能放心。”

    顾钦辞沉默了。

    杨子规最后一句话,如跃出东方的旭日曦光,驱散了经久缠绕住他的浓稠阴霾。

    宁扶疏允诺秘送他回北地的事,八字还没一撇。且无论他日后困缚金陵,还是遨游旷野,总要朝前迈一步的。

    再者,其实他适才马虎搪塞杨子规的应答也不算谎话。去年洞房花烛夜,长公主曾淡着神色同他约法数章过。

    今后虽承着夫妻之名,但只需在人前演个相敬如宾还自罢了,至于人后,她坐拥面首依旧,纵情声色依旧,他亦可以纳通房养外室,互相无瓜葛的人本就该互不打扰。谁也别较真,别太把赐婚当回事儿。

    顾钦辞依言,徐徐抬起了头。

    杨子规顿时咧出欣慰的笑容,一口大白牙被宫灯烁得反光。

    “你看怀抱琵琶的那位,原也是世家贵女,后来因祖父获罪入狱,家道中落,才沦入风尘。但到底是闺阁中教养出来的娘子,不止窈窕貌美,而且气度清华,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耳边人叽叽喳喳忒吵闹,顾钦辞寻声而望。

    一直以来,他都不太在意的女子容貌。从前身处边关,军营内清一色是抠脚大汉,统共没见过几个姑娘。后来奉命南下金陵,未入京畿便听闻朝歌长公主倾国倾城,乃大楚当之无愧的第一美人。

    恰巧亲临城门口接他的正是宁扶疏,秋风萧瑟里,顾钦辞彼时冷冷瞥过一眼,深刻憎恨着那个红衣明艳的贵人是一回事,承认传言不虚是另一回事。

    兴许在踏入繁华之前就已然见过最好的,之后再瞧其他,便总觉差了些什么,难提起兴趣。

    比如这晌,望着眼前琵琶女,他脑海中浮现出的竟是宁扶疏那张脸。

    似理所当然地心道:不如宁扶疏好看。

    “什么?”杨子规没听清,狐疑反问。

    顾钦辞意识到自己不小心把想法说漏,连忙改口:“没事,我不喜欢太温婉的。”

    不要太温婉的,杨子规点点头,倒能够理解。毕竟顾钦辞自小与刀光剑影为伍,与烽火狼烟作伴,一个大喇喇的糙汉理解不了小女儿家婉转心思。

    而且武康侯的夫人也是女中豪杰,提一柄长`枪就敢策马上阵,巾帼不让须眉。身为人子崇拜母亲,难免更易对相似性情的女子动情。

    杨子规随即道:“那你看前头领舞的舞娘,能瞧出来她会武功吧,跟你绝对有共同话题。”

    擅武的姑娘甚是难得,顾钦辞平淡目光不由得在她身上多停留了两秒,杨子规当即朝人送去暗示眼神。

    风情万种的舞姬轻移莲步,摇曳生姿,带动缠绕脚踝的银蝶脚链窸窣作响。

    印象里,宁扶疏盈盈一握的玉足也曾佩过脚链。那是在玄清观道门圣地,金铃颤出无限暧昧,混入氤氲水雾。

    舞姬屈膝对他福了福身子:“请侯爷安。”

    顾钦辞蓦地皱眉,有某道幻影在她屈膝垂眸的瞬间破碎。

    他道:“嗯,退下去继续跳吧。”

    舞姬:“……”

    杨子规顿时有些看不明白了。腹有诗书的不喜欢,身负武功的也没兴趣。

    他猜不透,索性直截了当地问顾钦辞究竟什么样的姑娘才能引得他倾心。

    几乎是不假思索,顾钦辞下意识开口:“要有一双潋滟杏花眼,两撇含情柳叶眉;要性情张扬明朗,笑起来放声露齿;可以刁蛮跋扈,但一定不能残害忠良;可以声色犬马,但一定要心怀天下。”

    ……还要喜欢穿如火红衣,喜欢簪金凤步摇。

    杨子规默默在心里记着,起先还觉得这几条要求不算苛刻,直到听见“残害忠良”和“心怀天下”两个词,隐约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

    这描述,怎那么像一个人呢。

    他试探着问:“是不是还需要权倾天下,朝野侧目?”

    “你干脆直接报那位的名字得了。”

    作者有话说:

    宁扶疏:谁在念我的身份证号?

    ? 32、妒意

    从头到尾没提谁的名字, 却字里行间都藏着一个人的身影。

    杨子规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搬着椅子挪近他身侧,震惊比八卦更甚:“什么时候的事?你对那位……”

    分明三个月前在云华轩,两人还水火不容, 老死不相往来, 顾钦辞还处处将那位往坏了想, 误以为她敛财受贿却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独善其身。

    这才短短过了一个夏季,怎就变得如此……

    惊世骇俗,匪夷所思。

    殊不知, 顾钦辞的讶异不比杨子规少。

    他在半盏茶之前,素没意识到自己对宁扶疏竟存了别样心思, 猛地灌下三杯醇香酒酿。玉液微凉浸润肺腑,转而涌上心头的, 是灼烈酒意相携依稀回忆。

    红绡朦胧, 香雾缥缈。有一人额点合欢花,朝他盈盈掀开媚眼如丝。

    可她怀中拥揽后院数多面首时, 何尝不是这般放浪轻浮, 人尽可夫。

    梅子黄熟,槐挂满枝。有一人严惩贪官污吏, 送千两辎重北上边陲。

    海棠雨落,鸿雁南归。一允和离,二诺奉还自由,三倾力找寻兄长。

    可昔日疑心深重是她,党羽林立也是她, 毁己志向囚困金陵还是她。

    明眸坠泪, 朱唇染白, 她狼狈痛苦,倨傲摧折,是悦己最好的良药。

    ……算喜欢吧。

    酒盏搁在桌面,猝然敲出清脆撞击声。顾钦辞嚯地站起身,低音嘶哑:“别跳了,全都退下!”

    舞娘乐姬被他突然阴晴不定的脸色吓得一个哆嗦,没等男人吼出下一句“滚”,便有人缩着脖颈退到门边,挤着狭窄门缝逃似的躲避这位爷阴鸷恍能吃人的视线。

    杨子规小心开口:“横渠,你……”

    “让我静一静。”顾钦辞沉声打断。

    萦耳不绝的丝弦曲调如潮水退散,他纷乱无序的思绪才稍稍得以平缓沉静.

    一点裹挟着酸涩的苦楚在心尖蔓延开来,曾经“谁也别较真,别太把赐婚当回事儿”的约定,有朝一日竟是他先食言。

    顾钦辞,你可真是没出息,喜欢上一个注定没法完全信任顾家忠诚的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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