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刷论坛吗?: 150-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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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

    楼主,你不是说是分享你朋友的故事吗?咋滴,账号给你朋友了?(斜眼笑)(斜眼笑)

    #201

    哟哟哟不装了?

    #202

    真是无中生友啊(狗头)

    #203

    不是,楼上的快少说两句,万一他不更了呢?

    #204

    所以第二次是什么啊?你们是怎么又搞到一起的?好奇,真的好奇。

    #205

    命运真是无常啊,但不得不说,你俩真是沾一点孽缘啊(点烟)(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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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160章 挺烦的

    #233

    楼主:【匿名】

    …………

    #234

    楼主:【匿名】

    忘记之前说到哪里去了,

    就记得应该是讲到他说我三次抛下他,但我实际上就抛下两次?我就简单说一下第二次吧。

    #235

    楼主:【匿名】

    至于第二次是如何抛下他的?这个就得先说下我离家后的事了。

    离家的那一刻当然是想得很美好啊,初入社会的青涩少年揣着一张有效期五年的崭新身份证, 满怀着希望,以为进了社会会会和之前学校里一样如鱼得水,以为前途一片坦途。

    心里想着反正自己读书时成绩也不是很好,就是不读也没什么的,而且人们不是都说条条大路通罗马吗?那么自己随便学点什么都可以吧?

    早两年的时候,我跑过物流,送过外卖,做过上门推销员, 还在一家酒吧做过一段时间调酒师…

    当时觉得真是辛苦啊。

    其实现在想想也还行吧?

    我年轻时胆子也真大啊,什么都敢尝试,什么都不怕, 哪怕听说过很多案例,依旧坚信自己是万中无一的那个,觉得自己和别人不一样, 所以才会轻而易举的跨境跑去那个场子上班。

    最开始只是做做安保,工作内容是维护现场秩序, 时不时处理一些闹事的刺头客人和输红了眼的赌徒, 在那种地方, 一天就能看到不少悲欢离合,想听故事的话, 能听几百个不重样的悲剧。

    年轻的我太自信了, 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俯视他们, 觉得他们都是太贪婪了,为什么赢一次不知道走, 为什么不能见好就收,为什么偏偏要留下来等到输得精光还想翻盘?

    不理解,也不懂。

    工作不久后,有人找上了我。

    其实那时找我的人还挺多的,其中有男有女,白的黄的黑的都有,但那次找我的人和过往那些找我的人目的不一样,不是想花钱和我发生点什么关系,是想让我为他们做什么。

    其实入职第一天就听说过以前场子里有人做过围猎局,庄家和叠马仔,荷官,牌托联合一起,就能人为控制输赢,而猎物就是客人。

    我在文化学习方面一直都不太行,但旁门左道这块还是学挺快的,尤其在旁边看得多了,也清楚了各种玩法的不同规矩,偶尔会冒出一种我上一定行的不知天高地厚的想法。

    找了我几次,

    我同意了。

    的确是巨大利益冲昏了头脑,满心以为自己会是那个清醒下桌的例外,而我甚至的确是很幸运的,一个月赚到了过往好几年都没赚到的钱。

    当时心里想的特别好,某部分存着,某部分拿去做生意,还有的当流动资金,心里安排的特别好,只可惜…

    现在想想,真的太年轻了,不懂越是在非常顺遂时就越是要当心的道理,果然得意了没多久,就出事了呗。

    先是被非常信任的朋友挖了一个巨大的暗坑,赔了不少钱,这时我才知道不知不觉我也成了猎物中的猎物,再后来场子出事,我因为种种原因连人都进去了。

    咳咳咳,当然,这都是之前的事情了,都已经过去了,就先不提了,主要说说和邓立是怎么重逢的吧。

    ……挺丢人的。

    据说看守所先联系通讯录的几个亲戚都没联系上,最后辗转反侧联系到了其中一个,但对方不愿给钱,绕来绕去,我这个皮球被踢到了邓立那边,最后是他给我的账号打了钱。

    他每月都按时存,还托了律师来看我。在里面蹲了几年后,从里面出来的那天,也是他从外地赶来接我,不过当时我压根不记得他了。

    ——毕竟在我的记忆中,那个小鬼又矮又瘦,需要低头看他才对,不知不觉他已经成长为完全不熟悉的脸庞。

    那个陌生青年站在我面前,嗓音乍一听有些怪异,目光也飘忽不定,一看就非常非常不对劲。

    他站定在我面前。

    他说:“我们回家吧…”

    他说:“你瘦了好多…”

    他说:“你饿了吗…”

    我只觉得一头雾水:“你谁?”

    对方愣了愣,先试探性的叫了我一声哥哥,这时我还是没反应过来。

    毕竟哥哥这个称呼不算多么独特,这几年叫我哥哥的人不是没有,不同的人,不同的场合,不同的语气,所以我依旧一脸茫然,直到那个青年抿了抿唇,叫了另外一个很久没听过的称呼。

    “伢,是我呀…”

    邓立之前还小时,只要一紧张,他说话就会带上莫名的口音。——这个口音不是某个地方的口音,是多种地方混杂的那种杂糅版,听着说不出来的别扭。

    记得以前小区和他同龄的朋友都笑他,不跟他玩。当然也有他那时候确实太畏畏缩缩的原因,小孩子们就是会欺负这种人,好像是把他带进去?忘了。反正我教过他普通话,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他依旧还是这样没长进啊。

    他紧张得不停吞咽口水。

    我又把他上上下下看了一遍,终于从记忆的犄角旮旯里扒出了眼前青年的身份,并把记忆中的面孔和眼前人对应上。

    我恍然大悟:“是你啊。”

    那年的邓立二十岁,没有小时候那么黑瘦,皮肤白了点,个子和我差不多高了,戴着一副黑框眼镜,五官也张开了,眉眼处依稀还能看到以前小时候的影子,身上一股很明显的香味,我猜测他出门前一定是喷过香水,鞋子也擦得锃亮,手上还拿着一捧花,对我笑着。

    恩,笑得有点蠢。知道的人晓得在接刚没血缘关系的刚出局子的继兄,不知道的还以为接恋人呢,真没眼看。

    嗯…再后来啊,我们自然而然住在了一起呗。再跟着他回去的路上,我听着邓立讲着他这几年的生活,说话的功夫,他主动帮我拿行李,小心翼翼打量我。

    可能他自认为自己的目光很不经意,不会被发现?实际上明目张胆得都快在我身上烫出两个洞了。

    不过当时我也没有多想,

    只是觉得可能是多年没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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