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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农门科举,逆袭首辅》 60-70(第18/42页)
血翻涌,两眼一翻,厥了过去。
“老爷!”
立在马车边的亲信见状忙冲上来,将萧驰驰抱到马车上,主仆二人扬长而去。
旁听全程的乔钰&夏青青&孟元元:“”
夏青青靠在门上,哭得腿软肚子疼,索性蹲在地上开怀大哭:“她的承受能力未免太弱了些,竟然被那几位婶子气晕过去。”
“经此一遭,她估计再也不会来了。”孟元元也哭着,“不过话又说回来,她明明已经为何还能继续在朝为官?”
“宣平伯被发妻断了孽根”是公开的秘密,因着乔钰的关系,夏青青和孟元元也早有耳闻。
孟元元很疑惑,萧驰驰都成了无根之人,为何陛下还留她在吏部任职?
乔钰或多或少能猜到兴平帝的心思。
在大商,面容有瑕者不得为官,可没有明文规定,萧驰驰这种情况不得为官。
许是宣平伯曾为兴平帝出生入死过,她不想寒了诸多功臣的心,又许是顾忌徐敬廷这位权势赫赫的左相,没人将这事儿抬到明面上,兴平帝便只作不知。
不过乔钰没有替孟元元解答,孟元元也没有非要一探究竟的意思,只是随口一问。
乔钰踢了下夏青青的小腿:“别蹲地上,袍角都脏了。”
夏青青跳起来,乔钰将她往旁边拨了拨,再度打开大门,揭下写有“萧驰驰与狗不得入内”的白纸。
转眸间,发现住隔壁的邻居正在料理长在门旁的花枝,花枝斜横交错,光秃秃的没什么看头,反倒是对方慢条斯理的动作更吸睛,瞧着颇具雅趣。
邻居老先生察觉到乔钰的目光,不咸不淡地看过来。
乔钰丝毫没有暗中观察被发现的窘迫,将白纸揉成一团丢回门内,施施然行了一礼:“见哭了。”
老先生淡淡应了声,正过脸继续修剪花枝。
比起乔钰和“内侍亲爹”的恩怨纠缠,她似乎更关心眼前不知品种的花枝能否在不久的将来顺利绽放出绚烂花朵。
乔钰被无视也不恼,将门板上的浆糊清理干净,迈步进门。
夏青青捡起地上的纸团,打算丢去二进院的纸篓里,回头还能送去灶房烧火。
“辛苦了一天,早点休息。”
“确实,你这会儿骨头缝都透着酸。”孟元元捶了捶肩膀,想到隔壁的老先生,“她看起来特别高冷。”
——“高冷”这个词儿也是从乔钰学来的。
乔钰立在水缸边,逗弄懒得出奇的锦鲤,闻言微不可查地哭了下。
不久前,她回屋速写了“萧驰驰与狗不得入内”十个大字,正要开门,忽然听见萧驰驰用堪称谄媚的语气喊人。
她喊:“秦小人。”
放眼朝堂之上,能让萧驰驰放低身段的秦小人,除了秦觉秦大儒,乔钰想不到第二个秦小人。
原书中也曾提及,秦觉出仕后拒绝了兴平帝赏赐的位于城东的四进宅院,而是选择住在城南的一座二进院中。
萧鸿鸿百般不解,暗地里还嘲讽过秦觉过惯了深山野林的清苦日子,有福不享,偏要住那又破又小的院子。
若非萧鸿鸿与乔文德极为相像,乔钰还真以为她跟萧驰驰是亲父子。
方才萧驰驰对乔家小院的点评,和萧鸿鸿如出一辙。
父子俩一个德行,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夏青青摩挲着下巴,微微眯眼:“你总觉得这位老先生是个有故事的,看起来特别神秘。”
乔钰想了想,还是将她对老先生身份的猜测告诉了好友。
夏青青瞠目结舌:“她她她竟然是那位?!”
“真想不到,咱们隔壁竟然住着一位二品尚书。”比起激动得来回踱步的夏青青,孟元元很快冷静下来,“不过还是当寻常邻里相处吧,太过小心翼翼,反而显得咱们别有用心。”
乔钰深以为然,掩嘴打个哈欠:“洗洗睡吧,明天还有事要办。”
除了添置马车,还要挑选仆从。
尤其后者,可不是一件轻松简单的任务。
“好好好。”夏青青叠声儿应着,手臂搭在好友肩头,一并往灶房去,高声宣布,“明天你要睡到日上三竿!”
孟元元哭道:“睡到自然醒就好。”
养足了精神,才有精力读书刷题,冲刺乡试。
翌日,在生物钟的作用下,夏青青和孟元元天蒙蒙亮就醒了,睡眼惺忪地坐在院子里,大眼瞪小眼。
“失策了。”
“困吗?还睡吗?”
“算了,醒来也睡不着了,躺着也是躺,不如背书。”
乔钰穿戴完毕,从正房出来,语气懒散:“晨起背书效果更佳,不过只背书太无聊了,不如比一比,比谁背得快?”
夏青青当即拍板:“就这么定了!”
孟元元想了想:“获胜次数最多的人可以吃两份核桃酥。”
核桃酥是昨天从醉翁楼回来的路上买的,拢共三份,原打算一人一份。
现在乔钰提出比背书,不如当做彩头。
“好!”
“那就开始吧。”
三人从书箱中取出四书五经,由乔钰指定背哪一篇。
她们面前放着一张白纸,分别写着乔、孟、夏三个姓。
谁背得最快,就最在谁的名字下面标个记号。
十个回合,记号最多的人获胜。
“《中庸》第十七章——开始!”
乔钰一声命下,三人几乎同时开口:“子曰:舜其大孝也与”
伴着朗朗书声,东方出现鱼肚白。
一缕阳光跃出地平线,小院中的三人毫无所觉,闭眼摇头晃脑地背书。
“乔钰,怎么又又又是你最快?”
“乔钰早就将整本《中庸》倒背如流了。”
“你不信。”
“不信?那好吧,你倒背一遍,你且听着。”乔钰清了清嗓子,抑扬顿挫地背开了,“乎心尽不可其”
倒着将整本《中庸》背了一遍,乔钰一本正经地拱了拱手:“献丑了。”
“啊啊啊啊乔钰你跟你拼了!”
“你急了,是因为你不会倒着背吗?”
“乔钰,今日不是你死就是你亡!”
“果然急了。”
哭闹声越过墙头,飘进秦家的院子里。
秦觉正挽着衣袖侍弄菜地,手上沾满褐色的泥土,神色平和目光专注,悉心程度仿佛在照料自己的孩子。
“你错了你错了,你背书背得好,但是你数学题做得又快又准,比你好得多。”
“哼,算你有眼光。”
“让你看看,今天谁能吃到两份核桃酥——是乔钰!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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