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目标只想谈恋爱[快穿]: 14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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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做任何事之前,洛茨先收回了目光。

    “你脸上的疤是怎么回事?”他问,又蹲下身,从之前挖的洞里扣了块土出来。

    洛辛趁着他和花匠说话的功夫,踱步到另一边,和一丛开得旺盛娇艳的白花站在一起。

    “这个吗?”花匠怔了一下,手指摸到耳后,从耳垂到脖颈的那一块皮肤上,赫然横着一条丑陋粗糙的疤,因为伤后没仔细清理,加之缝合粗糙,疤痕愈合后像一只肥胖的蜈蚣。

    洛茨头也不抬。“对,就是那个。”

    “小时候的事,”花匠回答,“家里没人,我拿做饭的刀玩,不小心划到了脖子,要不是邻居听见我哭,我现在可能都不在这里。”

    说完,他还笑了一下,好像是在为以前的粗心感到不好意思。

    洛茨终于放弃了研究地上随处可见的土,站起身。

    “有一句古语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说不定你以后会交好运。”他告诉花匠,“前提是你没做过什么坏事。”

    花匠指天画地:“我当然没有做过坏事,阁下,我一辈子勤勤恳恳,甚至连吹到面前的钱我都不会捡一分一毫!”

    “那最好。”

    洛茨看到在花旁边发呆的洛辛,黑发黑眼的人站在一株光落在上面好似透明的纯白花树旁边,分明是颜色的对比,可却莫名融洽和谐。

    “花能摘吗?”

    还沉浸在自己的惶惶不安中的花匠,突然听到主教这么问。

    ……

    “要这个做什么?”

    回去路上,洛辛很不满地看着拿捧花跟捧着宝贝一样的洛茨。

    “好看,”洛茨说,“今早刚修剪下来的,不是给我也是扔了,我拿来有什么问题?”

    洛辛当然不能明说哪里有问题,他只是不喜欢洛茨某一瞬间的愉悦不是由自己带来。

    “你看出他脖子上好像不对劲了吧?”他转而说。

    洛茨低头嗅闻,随口说:“花匠说那是他小时候用菜刀划伤的,但看疤痕颜色,时间根本没有那么长,而且我看疤痕长势不像是刀伤,倒有点像撕裂伤。他撒谎了。”

    撕裂伤,日常生活中比较常见的就是动物爪子一类造成的伤口。

    本不是什么大事,谁小时候还没招猫逗狗被收拾过呢,只是花匠一直隐瞒,反而让人觉得他心里有鬼。

    “我想去他住的地方看看。”洛茨说。

    洛辛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可以啊。”

    可洛茨又觉得不舒坦了。

    “我最近怎么总是做这种事情?”他发牢骚,脚步飞快,恨不得走出残影,“不是私拆信件就是私闯民宅。”

    “这么不乐意?”洛辛戏谑,“你在怕什么,宝贝?”

    “我怕的多了!”洛茨倏地停住脚步,转身面对他,“她为什么会走?是因为对我们失望吗?还是对我失望?如果是对我失望,那——”

    ——那我可以改。我哪里错了?我都可以。

    尽管日常生活中,洛茨很少提到与她有关的词句,可他的信仰是真的。昨天神不在此的预示对洛茨打击很大,没有表现出来,不是不存在,而是被强压了下去。

    洛辛当然知道。

    “她不会对你失望。”洛辛认真地说。

    轻轻一句话,打断了洛茨所有未能言表的困惑无助。

    “那是因为什么?”他抹了把眼睛,闷闷地问。

    “谁知道呢?”洛辛笑着说,“她的心思我们怎么能猜到?”

    洛茨平静下来,将拿在手里好久的花往前一推,塞进洛辛怀里。洛辛愣愣地接过。

    还没等人反应过来,洛茨后退几步,隔着一段距离欣赏眼前的画面。

    他问花匠要花的时候就在想这一幕了。

    “你送花怎么一直这么霸道?”洛辛回过神来,笑着将花搂进怀里,也不提生气的事了。

    “什么叫一直?”洛茨瞥了他一眼,“我以前也送过你花?”

    盛满笑意的眼眸有刹那间的恍惚,洛辛摇摇头,没说什么。

    洛茨看清了他的有意隐瞒,没拆穿,径直回到房间,留洛辛一个人抱着花高兴。

    正午的阳光徐徐洒下,给这条由木板和大理石构成的走廊蒙上一层暖融融的金光,洛辛身处其中又离光远,身上自然而然就多了些许朦胧,好像放久了的照片,人即使在正中央,也容易看不清面容。

    他变得不真实,像一个洛茨最痛苦时做的梦。

    ……

    桃子决定将7号副本列为自己的毕生之耻,哪怕是她高中月考,化学物理加一起也过不了六十,然后被她妈堵在厕所门口数落的时候,她也从没这么慌张过——几乎要把心脏从喉咙里吐出来。

    噩梦残留的余声还在她身上回荡,桃子又恶心又害怕,左手攥紧用力塞进嘴中,既是防止牙齿打颤的声音引起外面的注意,也是怕自己一个不慎吐出来。

    不得不说之前祁风解用在她身上的刺激疗法是很有用的,桃子现在已经能记住一部分梦的内容,她在梦里看到一双深深挖进土地里的手,黑色的泥土和着碎肉,阴森潮湿的气息环绕在她身边,桃子能看到指尖的红指甲。

    她几乎是尖叫干呕着睁开眼,还未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就看到一道站在门口的身影循着她的声音回过身,是安妮。

    她双眼外翻,露出眼白,嘴唇毫无血色,指甲无意识地在门上抓挠,发出刺耳、令人鼻酸的响声。

    尖叫卡在桃子的喉咙里,化作一声轻又微弱的呼吸,桃子大气不敢喘,蜷缩在床上,头晕脑胀。

    好在安妮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攻击意向,确定桃子不会对她造成威胁以后,安妮就重新转回身,指甲在门上刮蹭着摸到把手,然后慢慢旋开了门。

    吱呀吱呀的响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明显,桃子浑身上下好像被水洗了一遍,已经湿透,她壮着胆睁开眼睛,朝门口方向看了一眼。

    安妮已经不见了,走廊传来她走路的响声。

    桃子觉得自己有些喘不过气。

    她很想现在就昏过去,她真的,她想死了,想当一切没发生,然后一觉睡到第二天早晨八点。

    可是她不能,她真恨这个破游戏。

    先前做的梦显然与安妮有着脱不开的关系,桃子又恰好在安妮离开房间的时候醒来,跟上去后悔一晚上,不跟上去可能会后悔一辈子。

    “我***狗***……”

    无声骂了一通后,桃子深吸一口气,跳下床,紧跟着安妮离去的步伐,轻巧快速地穿过走廊站在门外,刚刚好看到一抹远去的白影。

    洛茨说如果不遵守神庙的规则,可能会有惩罚,而神庙规则中有一条就是晚上不能出门。

    安妮晚上出门,所以她第二天回来的时候没了片指甲,人也变得古怪。

    可桃子做梦,因此知道这两者之间没有直接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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