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状元郎的小妾: 14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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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他的脖子,往下压,吻了吻他的唇,而后面贴面,热息若有似无地喷到他脸上。

    “吻别。”

    谢漼的嗓音带着一丝喑哑:“原来是此意。”

    低头,吮住她的唇瓣。

    舌尖抵入,辗转、纠缠。

    谢漼喜欢深吻,吻着吻着便掌握主导权,见寻真仰着头吃力,大手一揽,坐下,将她摁到怀里,托着后脑亲。

    如今,谢漼的吻技越来越好了,舌头灵活得很,总让寻真跟不上节奏,乱了呼吸。

    寻真没气了,拍拍谢漼的肩示意。

    谢漼停了下来。

    寻真靠在谢漼的胸前,大口地呼吸。

    谢漼轻轻抚着她的后背,脚似生了根,不想走了。

    谢漼:“不如,我今晚还是留下来陪你……”

    寻真:“会不会不妥?”

    谢漼:“小心些,应无大碍。”

    寻真:“好。”

    然而,两人温存未久,便响起敲门声。

    是永望。

    永望低声对谢漼道:“二爷来了。”

    谢漼无奈,只能离开,吻了吻寻真,起身回朱雀门的宅子。

    谢彦成坐在正堂中,品茶,见谢漼走入,起身,唤道:“缮之。”

    谢漼站定,行礼道:“二伯。”

    谢彦成上下打量着谢漼,唇边难掩笑意,虽早知侄儿优秀,还是忍不住感慨,升得真是快啊。

    此番回京,若不出意外,侄儿便能升至与他同级,照这样下去,很快便能拜相了啊。

    谢彦成看着自家侄儿,眼中满是嘉许,捋了捋胡须,问道:“何时面见圣上?”

    谢漼道:“二日后。”

    叔侄二人先是谈论政事,随后又聊起家常。

    交谈间,谢彦成突然想起一事,话到嘴边又咽下。

    四年前,谢漼赴苏州刺史任时,谢彦成见过恒哥儿,那时瞧着并无恙色,康健得很,怎会突然夭折?

    侄儿信中说苏州蝗祸严重,丧事只得从简。

    按祖制,恒哥儿应归葬祖坟,怎能埋在异乡?

    可自从柳氏亡故,他与侄儿之间生了嫌隙。以前侄儿就是个有主意的,现在官越做越大,更不必说,便也只能随他去了。

    谢彦成心想,侄儿失独,心中必定悲痛,还是不要提及此事,免得徒增伤悲。

    又想到侄儿至今鳏居,都有十年了吧。

    既不娶妻,又没了子嗣,这岂不是要……断子绝孙了?

    可现在谢彦成做不了谢漼的主,也只能心中想想,暗暗叹一口气。

    聊完家常,谢彦成起身离开。走到正堂门口,他似是突然想起什么,问道:“你衙里,可有个姓甄的参军?名唤……甄善美?”

    谢漼神色微滞,转瞬恢复如常,颔首,淡声道:“二伯怎突然问起她?”

    谢彦成:“东都近来盛传,此人极有才干,邕、容二州百姓竟为他建生祠,这等奇闻,可是真的?”

    谢漼:“确有其事。  ”

    谢彦成:“此番他可随你入京了?”

    谢漼:“圣上宣召,两日后便同我入宫面圣。”

    谢彦成叹道:“此子前途不可限量。等他面圣之后,务必让他来府上坐坐。这般百年难遇的贤才,我早想见见了。”

    谢漼微微颔首。

    谢彦成刚要迈步,突然察觉异样,重新打量起谢漼。

    方才交谈时便觉得哪里不对,因许久未见,只顾着说话便忽略了。

    此刻仔细一看,便发现了。

    谢彦成的视线凝在谢漼脸上——

    侄儿的气色怎比四年前好了这么多?

    整个人容光焕发,老树回春。

    不像四年前那般形容枯槁,垂垂欲死的模样。

    谢彦成暂时将疑惑按在心底,没有问出口。

    二日后,寻真跟着谢漼一起进太极宫。

    皇帝在紫宸殿接见了两人。

    紫宸殿内宏伟壮丽,金色琉璃瓦熠熠闪光,墙体、立柱都是朱红色,庄严肃穆,熏炉中飘出龙涎香的气息,清幽绵长。

    寻真一进殿,便紧张起来,心跳也加快了。

    寻真跟着谢漼行礼。

    皇帝从案几后走来,抬手虚扶:“二位爱卿请坐。”

    二人在旁侧椅子落座,太监上了茶。

    皇帝先与谢漼论政,寻真坐得笔直,认真听着,抽空瞄了眼皇帝。

    这会儿只隔着几步距离,便能看清皇帝的长相了。

    乍一看,是个面善的小老头。

    皇帝长了张大众脸,虽眉眼间隐隐透着帝王威严,却让寻真莫名有些亲切。

    寻真渐渐不紧张了。

    寻真多看了几眼,皇帝注意到,视线转向她,唤道:“这便是竞舟?”

    皇帝早已看过寻真的履历,自然知晓她的表字。

    寻真心头一紧:“是。”

    皇帝:“闻卿是天启二十年进士?”

    寻真:“是。”

    皇帝叹道:“当初竟未能留意到竞舟,早知你有这般大才,定当点你为状元。”

    寻真悄悄看向谢漼,不确定这算不算合适的时机。

    余光瞥见谢漼放在膝头的手指轻轻点动,寻真便立刻起身,跪下,道:“陛下,臣有罪。”

    皇帝道:“你何罪之有?”

    寻真伏在冰凉的地上,叩首,道:“陛下,臣实为女子,且出身贱籍。”

    “泗州洪患重造黄籍之时,臣冒名男子,私入科场。”

    “欺君罔上,罪该万死。”

    皇帝震惊,这番话信息量太大,贱籍、女子、科举中官。

    这般离奇的情节,民间写传奇的都不会这般瞎编。

    一时间竟怀疑眼前人在欺骗自己。

    皇帝:“甄卿,你先起来。”

    听着皇帝平静的语气,寻真有些诧异,会不会太平静了?

    她直起身子,仍跪着,迎上皇帝的目光。

    皇帝摆手,示意她坐下:“起来吧。”

    随后上下打量着她,语气带着几分怀疑,问道:“竞舟,你当真为女子?莫不是诓朕?”

    寻真神色郑重,道:“臣岂敢再欺瞒陛下?臣为女子,千真万确。”

    皇帝思索间,谢漼上前,行跪礼,道:“陛下,臣亦有罪。”

    “竞舟原是臣后院之人,后因故离府。而后,臣明知她的真实身份,却帮她隐瞒,同样犯下欺君之罪,请陛下惩处。”

    皇帝这次愣得更久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亲自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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