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状元郎的小妾: 14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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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甄恒跟窜天竹似的长,现在大概有一七五,寻真都需要仰头看他了。

    照这趋势长下去,寻真觉得有望突破一米九。

    甄恒还有些紧张,腰板挺得特别直。

    礼貌地挨个唤人。

    潘竞瞅着两人相似的面容,心中起了疑窦,把寻真拉到一边,问道:“竞舟,这孩子应不是你那未婚妻所出吧?”

    寻真微诧,想了会,正色道:“小恒是我远房外甥,过继来延续香火,并非我亲儿。”

    潘竞:“这话可糊弄不了我!你二人长得跟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哪有这等巧事?”

    寻真一时语塞。

    潘竞摇了摇头,叹道:“观此子年岁,约摸十五,细究起来,你弱冠之前便有了私情,负了婚约。我还道你是情种,哎……”

    寻真神色不改,还是坚持道:“确为过继!同宗同源,相貌相像有何稀奇?”

    潘竞显然不相信。

    寻真挑眉道:“子尚都老大不小了,怎不关心关心自己的终身大事?你瞧,我儿都这么大了,你还孤零零一人,再这样拖下去,可不好找啊!……子尚也该早点为自己打算了!”

    潘竞被噎得说不出话。

    寻真拍拍他的肩,去招待其他客人了。

    热热闹闹办完甄凌的婚礼。

    寻真见甄凌眉眼含笑,小两口相处和睦,小伙子也很勤快,整日忙里忙外操持家务。

    寻真为甄凌感到高兴,但仍有些放心不下。

    临走前,寻真特地拉着甄凌叮嘱道。

    “若他敢欺负你,定要告诉我。”

    “这个不行,咱们就换一个。”

    甄凌红着脸道:“有你在,他哪敢欺负我?你便放心罢!”

    到了夏天,寻真便格外关注谢漼的身体状况。

    每日早晚又开始问他:“今日感觉如何?可有哪里不舒服?”

    谢漼一直没有异常,直到甄恒生辰过后,也未见心疾发作。夜里,寻真开心地抱住谢漼,问道:“漼漼,你的心疾莫不是好了?”

    谢漼眉眼舒展,弯唇道:“到今日都没发作,应是自愈了。”说着,他搂住她的腰,指尖勾着她的衣摆。

    暗示般在她耳旁道:“不如,今晚……”

    寻真按住他的手:“不行。”

    “还是再观察观察,等入秋了,你还没犯病,再说。”

    谢漼不听,灼热的大掌包裹住她的肩,锁住她的唇。

    “……真儿,我再等不得了。若这‘隐疾’迟迟不医,迁延日久,日后好不了,可如何是好?”

    自与她和好,已一载有余了……

    常见她眼底藏着隐隐愁绪,谢漼自是猜出她在想什么,便如鲠在喉,心中都快堵死了。

    彼时,不过见她为自己忧心,一时感动,又存了逗弄心思,想着瞧她得知真相后的可爱模样。

    未曾想,竟被这“病”阻隔,一年都不得亲近。

    谢漼早后悔了。

    谢漼:“真儿,莫再推辞……”

    这半年来,谢漼时常用舌帮她,寻真是很满足的。

    现在他有这个想法,寻真不好意思拒绝。

    寻真踟蹰着道:“那我们试试,但……你若感觉不适了,我们便立刻停。”

    谢漼声音喑哑:“……嗯。”

    寻真感觉胀胀的,不敢动了,下意识屏住呼吸,许久未受,有些不适应。

    寻真抓住谢漼的手臂,脸热热的:“谢漼,要不……”

    谢漼低笑:“真儿为何不叠声唤我了?”

    寻真:“……漼漼。”

    谢漼轻嗯一声,吮她的唇,许久,寻真眼角溢出水珠,好几次都到临界点了,谢漼却不给她,像是刻意控制。

    寻真气了,拍了下谢漼,手绵软无力,似轻抚。

    “你干什么?故意耍我……”

    谢漼摸摸她的脸,道:“真儿,让我忍了这么久,怎这一会便耐不住了?”

    寻真:“我明明是担心你身体,又不是故意的。”

    谢漼俯身,温热气息拂过寻真耳畔。

    “那真儿且瞧仔细了,你夫君这身子,可还康健。”

    这一夜的感受很难形容。

    总之,寻真是“捱”过来了。好在次日不用上衙。

    寻真连床都爬不起来。

    第148章 第148章“先试试”

    谢漼大步跨进房门,衣袂翩然,眉眼张扬,唇

    角噙着笑意,道:“真儿醒了?”他在床边坐下,伸手抚过她的面颊。

    想起昨夜谢漼故意使坏,心中存着几分不服,盘算着定要寻个机会“报复”回来。

    只是眼下,还有件更要紧的事亟待解决……

    谢漼问:“在想什么?”

    寻真指了指案:“漼漼,帮我拿纸、笔,还有那本书过来。”

    谢漼转身给她拿来。

    寻真将书垫在被子上,覆上纸,拿着炭笔慢慢画起来。

    谢漼本来坐在床边含笑看着,看着看着,笑容消失了。

    “……真儿在画什么?”

    “你看不出来吗?”寻真的眼神往谢漼腿间一扫,然后捏起纸端详,“我画技也没那么差吧?”

    谢漼沉默了一会儿,道:“画这个做什么?”

    寻真:“避孕。你那个法子不稳妥,还是会有几率怀上的。”

    谢漼:“我早有安排,已遣人制囊,申时便会送到。”

    寻真来了兴趣,问道:“你也有准备?是用什么做的?”

    谢漼:“羊肠、鱼鳔等物。”

    寻真:“那我们今晚先试试,若是不好使,我再做。”

    不料,下午寻真去书房,见谢漼立在案前,手撑着案面,眉峰微蹙。寻真急忙跑过去,扶住他:“漼漼,可是心疾发作了?”

    谢漼道:“相较去岁,此恙已轻许多,真儿莫忧。”

    寻真:“你何时开始疼的?”

    谢漼:“约莫一刻前。”

    寻真仔细打量,见谢漼不过眉头微皱,额上不见汗珠,面色也与平常一般。约莫一盏茶工夫,谢漼便恢复如常。

    这次病发,无论是发作程度还是持续时间,都比以往减轻许多。

    申时,谢漼差人定制的避子囊送达,寻真瞅了瞅,还是塞到衣柜里,对谢漼道:“这些先收着,一时半会儿用不上了。”

    “定是你昨夜累狠了,将自个给弄透支了,才又犯病。”

    “往后,还是收敛些罢。”

    谢漼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自入夏以来,旧疾偶有反复,因症候轻微,故未在她面前显露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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