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状元郎的小妾: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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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也看过去,那些场景便控制不住地浮现在眼前了。

    那晚,年轻而蓬勃的躯体覆在身后,她感觉自己像是被钉在门上。

    腿站不稳,力道便全施在这棂条上了,一下过猛,便……

    寻真用力晃晃脑袋。

    还是这木头质量太差!

    寻真:“就这样吧,都散了,散了吧。”

    寻真挥挥手,丫鬟们迟疑了会,皆瞅了眼月兰,最终还是决定听寻真的话,纷纷退出去。

    月兰忍不住道:“姨娘,您可不能再这么惯着这些丫头了。”

    “她们知晓您性子,以为犯了错也无关紧要,往后做事只会愈发不用心,不将您放在眼里了。”

    人性本惰。寻真一直未摆出主子的架子,平日说话,总是以“你去帮我做什么”,如此客气的口吻。

    时间久了,便是月兰有时都会模糊主仆之分,失了奴婢的分寸。

    月兰意识到自己心境的转变,惊出一身冷汗。姨娘对她,从未有过苛待,还教她学画。若换作其他主子,哪怕再仁善,都不会有这般待遇。她又怎能不知感恩。

    她这么自省一番后,便愈发地注意起其他丫鬟们了。

    今日也是借此机会警醒她们。

    寻真明白月兰说的意思,就是把“人”当“奴”调/教。

    若她真的学着这么做了,那也是真的面目全非了。

    她只想在自己有限的能力范围内。

    让大家都能做个人吧。

    寻真想了想,就说:“的确不是她们干的,是我弄坏的。”

    月兰显然不太相信:“姨娘怎会无缘无故将这门给弄坏……”

    寻真往里走去:“我骗你这个做什么,反正就是不小心……”

    月兰突然注意到:“姨娘,您头上这木簪是何时买的?”

    月兰平日负责给寻真梳妆,自是了解她的首饰,这木簪从未见过。仔细瞧着,做工还有些粗陋。

    寻真摸了下:“是我自己做的。怎么样,好看吗?”

    月兰知道寻真爱做手工,院子里的小椅子,还有秋千都是寻真亲手慢慢做的。也就信了。

    点了点头,道:“好看。”

    月兰打量着,不过这簪子瞧着线条颇为凌厉刚硬,不似女儿家款式,倒像是男子的发簪。

    至于这图样,好像是……鹰?

    寻真本以为谢漼那方面的需求很强,还担心每天都得喝药,但自那日她生辰后,谢漼便没再来了。

    数一数,好像有十天了?

    又回到了两年前,谢漼来找她的频率。

    这个频率让寻真感到安心。

    若一直像那几天那么折腾,容易肾虚。

    二月末,气温逐日回升。

    今日天气特别好。

    天朗气清,春和景明。

    寻真心情不错,在衣柜里挑裙子时,突然看到谢漼设计的那条“天水雾绡裙”,虽然这条裙子有一些难以启齿的限制级回忆,但裙子本身无罪。

    寻真拎出这条裙子后,月兰和引儿都试图阻止了下。

    最后,没拧过寻真。

    寻真没做复杂的造型,只是用木簪将头发挽起。

    谢漼便是这时来的。

    院里一派生机盎然。

    两边的果树皆已长成,其中两棵,枝叶间绽放出白色小花,谢漼辨认一番,知这是橘子树。另一边的树,只开着少量的喇叭状红色花朵,应是石榴树了。

    谢漼归来后,还未仔细看过这院子。

    发现许多景致都与两年前大不相同了。

    院里还四散着几把竹椅,模样独特,不必说,自是真儿的奇

    思妙想。

    谢漼的视线过去。

    榆树下,还有一个秋千,形制别致。

    寻真躺在上面,裙摆如流水般迤逦垂下。

    她还脱了鞋子,赤着脚,时而抬起,轻点着打了结的麻绳。

    如此自在。

    谢漼在一旁瞧了一会。

    寻真举着书,忽然感觉身上落了影子,挪开书,与谢漼含笑的目光对上了。

    谢漼来了?

    寻真心算,哦对,今日他休沐。

    谢漼俯身,将她抱了起来。寻真手一滑,书掉在地上,啪一声响。

    书案前,谢漼环着她,手在她腰间轻轻摩挲。另一只手,提笔作画。

    待画渐渐显出轮廓,寻真便认出来了:“爷画的是我这院子?”

    谢漼一顿,放在她腰间的手微微收紧。

    “真儿又忘了,该唤我为何?”

    “夫……君。”

    谢漼凝视着她,寻真便又唤了一声:“夫君。”

    谢漼这才满意,提笔继续:“那日受真儿点拨,我亦思索多日,今得了妙想,正好一试。”

    谢漼作画,运笔如飞,须臾便作好了。

    这幅画,着重展现空间架构,远近层次错落分明。以大面积的淡墨晕染,来摹绘光线明暗,有很强的空间感和立体感。

    谢漼搁笔:“真儿觉得如何?”

    寻真震惊地看他。

    谢漼:“看真儿表情,应是觉得不错。”

    谢漼唤人收了画,然后又取来纸笔,让寻真写字。

    谢漼念一字,寻真便写一字。

    寻真写着写着,便觉得身后的气息不对了。

    ……

    窗几明亮。阳光洒在宣纸上,切割成一道道金黄色块。

    那字,一开始端端正正,到第十字以后,便歪了。

    弯弯曲曲,没有一笔是直顺的,如波浪起伏,连绵不断地抖动。

    裙摆堆在腰际,寻真捏着笔,笔尖颤动。

    一滴墨落下,污损了才写下的一字。

    谢漼在她耳旁低语,声音粘稠而喑哑:“果真如我记忆中那般,柔软温热,仿若春阳融雪、暖泉流淌。”

    这话,怎么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好像在哪儿看过?

    此刻却容不得寻真细想,思维很快便被搅动得混乱不堪。

    谢漼:“真儿继续,下一字。”

    “便写我的名字吧。”

    寻真抖着手,写下“谢”字。

    谢漼捏着她的腰,声音沉了几分:“十日未见,真儿竟不想我。”

    寻真又写“漼”字。

    声音也抖:“想、想的。”

    谢漼:“既想,真儿怎不派人来请我。”

    “方才,我可瞧见……我不在,真儿日子可过得极为舒服呢。”

    寻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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