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状元郎的小妾: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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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大步往回廊另一边走去。

    谢进瞥见那女子半张脸。

    是——姐姐!

    那男子衣袍宽大,行时带风。

    远远望去,身形若松似竹,气质不凡。

    谢进父亲外放时,他才五岁,那时候年纪小,就算见过谢漼,也记不得了。

    更何况,谢漼那会儿也就他这个年纪呢。

    因此,五兄对他来说,只有一个模糊的印象。

    谢进常跑出府玩,在京都酒楼吃饭时,偶尔会听见备考的仕子们说起谢漼。

    道是谢氏五郎,容止端雅,有逸群之才。

    那人气质出尘,风华绝世,一见便能即刻认出。

    真如那些仕子所说。

    谢进只看了背影与侧脸,便认出来了。

    这是他五兄,是谢进每每听外人夸赞都感到与有荣焉的五兄。

    也是,姐姐的……男人。

    谢漼并未注意到谢进和谢璋二人,身影很快消失在回廊尽头。

    谢进想起刚才一撇间寻真的脸。

    那脸,红彤彤的,眼睛紧闭,似乎意识不清的样子。

    姐姐,是怎了?

    谢璋转身,往回走。

    谢进立在原地,陷入沉思。身后的呼唤打断了他的思绪。

    “恒哥儿!你怎到这儿来了,奴婢快担心死了。”

    “恒哥儿,快随奴婢回去吧!”

    谢璋嗯了一声。

    谢璋与丫鬟离去,谢进抱着匣子,站了好一会,也回去了。

    寻真胸口仿佛燃了个火球,随着谢漼走动,她感觉那颗火球膨胀,直接炸开了。

    烧得难受,寻真不由自主地找凉快的地方。

    脸蹭起了谢漼胸前的衣襟。

    一下一下地摩擦。

    谢漼声音有些哑:“真儿……且忍一忍,快到了。”

    寻真院子太远,谢漼便直接带她去了静远居。

    把寻真放到床中。

    寻真呢喃着。

    谢漼摸她的脸,滚烫。

    接着,翻开她眼皮,左右查看。

    又拿起她左右手,分别切脉。

    脉搏跳动极快,一息五至以上。

    是滑数脉。

    再触她腮腺,衣襟拨开,往里探去,腋下、胸口……往下各处,触之即离。

    此刻谢漼只为查看病症,行切诊,并无男女猗念。

    全身发热、面红目赤、潮热盗汗。

    这是中了热毒。

    谢漼取纸铺开,快速书写,写到末尾,因下笔过快,收尾时手没停稳,最后一字歪斜着,竟扭曲了。

    谢漼唤人进来:“备药浴,速去。”

    仆人捧纸,快步退下。

    谢漼坐在床边,将寻真颊边凌乱的发丝往后捋去。

    寻真呓语着,谢漼低下头,听不清她口中所言。

    药浴备好,谢漼没唤人,自己将寻真抱到浴房。

    她已经完全失了意识,身子绵软,一被抱起,脑袋和手臂都耷了下来。

    谢漼搂着寻真坐在榻上,捧着她的脸,唤她:“真儿……”

    寻真支吾一声,眼睛都没睁开。

    浴房中水汽弥漫,无风,热气蒸腾。

    谢漼解了寻真衣物,触到她愈发滚烫的身子。

    眼神沉了下来,想起方才谢佑所说。

    桃蕊幻梦香。这香,竟如此毒。

    寻真感觉有人在摆弄她的四肢,可她完全睁不开眼,整个人像陷入泥沙里,都快呼吸不上来。

    只想找个凉快透气的地方。

    身子又不由自主地蹭了起来。

    谢漼将她乱动的脑袋按住了,胸口剧烈起伏。

    她此刻中了热毒,意识不清,怕是自个也不知道在做什么。他却是清醒的,不能由着她乱来。

    谢漼深吸一口气,将寻真抱起,一同浸到药桶中。

    因她中的热毒猛烈,谢漼加重了药量。

    此刻,寻真赤身泡在药汤中,药性很快透过肌肤渗入体内,寻真只觉得有一股凉意与体内的火相互冲撞,在自己的身体内打架。

    寻真一会热,一会冷。

    难熬死了,便扑腾起来,想要从水里爬出去。

    下一瞬,四肢便被人牢牢锁住了。

    寻真求着:“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宽厚的大掌在身后安抚着:“真儿……再忍一忍,很快便好……”

    那声音低哑,似也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寻真难受死了,万分煎熬,汗珠不断地从脑门沁出,眼睛也睁不开。有个火球在身体里横冲直撞,迫切地找个出口。

    可腰肩上的手箍得太紧,将她困住了。

    寻真便加大了力道挣扎。

    “放开……”

    谢漼本就忍得辛苦,手上不敢用力,怕伤了她。可没想她力气愈发大了,几乎快要挣脱出去。药汤也随着她挣扎泼洒出许多。

    谢漼只能加力,将她身子紧紧捆在怀里。

    她身上没有衣物,毫无阻隔地贴着他。

    谢漼虽未脱衣,可人泡在药汤里,跟脱了也没什么两样。

    即便谢漼现在没有那方面的心思,但身体还是不可避免的有了反应。

    在陇州两年多,谢漼怎会不想。

    刚到陇州那半年,尤为难熬。

    谢漼正是血气旺的年纪,她孕后,谢漼便一直旷着。

    后来,念着她失忆,接受不了那事,便一直没碰她。

    她不肯随他去陇州,谢漼岂不知她打的什么主意?

    谢漼虽遂了她的愿,却有些悔了。

    到了陇州后,身体的反应比在东都时更加强烈。

    每至深夜,便想起她。

    身躯犹如火烧,泡冷水也无法降下。

    谢漼不是没有再纳一个的念头。

    但谢漼本就厌恶父亲那般对女子来者不拒。

    没有自控能力的人,做不成任何事。

    因而谢漼,绝不会屈从于身体欲/望。

    只为满足身体需求,那与禽**配又有何异?

    就算再纳,谢漼也得找一个自己看得入眼的。

    可这么多年,入他眼的唯有她一人。

    她若不拒  ,他又何至于忍了两年。

    不,算上她有孕,都有三年零八月了。

    念及此,谢漼便恨恨,伸手掐了掐她的脸蛋,用了几分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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