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状元郎的小妾: 20、第 2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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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寻真侧过身,挡住谢漼的视线,捏了捏裙摆:“很快就好。”

    谢漼颌首:“去罢。”

    到了书房,谢漼依旧让她抄十遍《女戒》。

    寻真心里叹气,这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啊!

    等谢漼忙完一阵,寻真将抄完的作品给他看。

    谢漼接过,目光扫过,随后置于案几之上。

    “抄录如此多遍,可有记到心里去?”谢漼抬眸,声音平静无波。

    寻真:“现在已经会背了。”

    “哦?”

    寻真瞄他一眼,启唇背诵。

    此时书房内静谧无声,只有寻真清脆悦耳的背书声回荡其间。

    她身姿挺拔,双眸灵动,背书之时,声韵抑扬顿挫,如珠落玉盘,清脆动听。

    一气呵成,竟是一个错字也无。

    寻真背完,谢漼没什么表示。

    “爷,我没背错吧?”

    谢漼:“背得颇为流畅,且具韵律之感。”

    哎?

    被表扬了?

    下一秒,谢漼却说:“可我方才所问,分明是,可有记到心里去?”

    谢漼重复一遍,目光自上而下,注视着她。

    寻真双唇紧抿,并未作答。

    谢漼继续问:“女戒第五篇为何?”

    寻真依旧沉默。

    她虽低头,然脊背却挺得笔直,如一支宁折不弯的翠竹,这般模样,较以往,竟是执拗了数倍。

    谢漼凝视她片刻,终是道:“罢了。”

    次日,她那张案几上的书换了。

    寻真拿起《论语》,听得谢漼道:“四书五经,若世间万象之境,映天理伦常,常读之,于个人品行塑造,大有裨益。亦可明德,立心。你今日且先从从论语习起,等我事毕,便向你讲解其中精妙。”

    寻真点头。

    翻开,好多句子都背过。

    看论语总比看女戒要好,寻真认真看起来。

    寻真以为谢漼只是说说,

    没想到是真的准备教她。

    待谢漼诸事皆息,他问道:“其间可有晦涩难懂之处?”

    寻真摇头。

    谢漼看着她,问道:“书中有言‘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然世路纷纭,义利之间,界限难明,若遇义利相缠之事,何以为辨?”

    寻真张了张嘴:“……不知道。”

    谢漼道:“君子之行,以义为先。义者,宜也,合于天理公道之正途。当遇抉择,先察其源。若利源不正,虽诱而弗取;若利可兴义,济众且善身,则斟酌而从。”

    “譬如行商,若以欺诈获厚利,虽财帛满仓,终失大义。而若能于利中取义,如济民之利,虽有小私,然无损于公义,亦可为君子之举。”

    “总以道义为衡,不为浮利乱心,审时度势,守正不移,使利为义佐,而非义为利役,如此可辨。”

    寻真:“……哦。”

    ……

    上了一小时课,脑子被知识点塞得满满当当,晕晕乎乎。

    她高考语文最差啊!

    阅读理解还是她最弱项!

    惠宁院。

    气氛凝重得仿若能拧出水来。

    吕令萱端坐,“啪”的一声响,茶盏还未拿起,便摔落在桌上,茶水四溅,溅湿了吕令萱的手。

    一旁的丫鬟忙扯出一方帕子,小心翼翼地为夫人擦拭。

    吕令萱的声音有些颤抖:“宋嬷嬷,你所言之事可千真万确?”

    宋嬷嬷:“夫人呐,此事断然假不了!小蝶都亲眼瞧见了,那贱蹄子在爷院里已住了十日有余,整日缠着爷不放。爷去书房,她都要巴巴地跟着,当真是毫无廉耻之心。尽使些下作手段……这要是误了爷的前程,可如何是好啊!”

    吕令萱听了,手心不自觉攥紧。

    宋嬷嬷道:“夫人,这事儿定得让二爷知晓,唯有二爷能为您做主啊。”

    吕令萱面露犹豫,轻咬下唇:“……可是……”

    宋嬷嬷眼珠一转,瞧了瞧吕令萱的肚子,欲言又止:“夫人,那贱蹄子整日与爷勾搭在一块儿,万一要是又……”

    吕令萱心中一凛,咬了咬牙,道:“我明日便去见二夫人。”

    次日晨间,孙氏于屋内闲坐,听闻侄媳妇求见。

    心中不禁思忖,侄媳妇突然前来,莫不是因为五郎?

    她道:“快请。”

    吕令萱进来了,孙氏抬眸望去。

    侄媳妇步履虚浮,面色憔悴,眼部浮肿,分明是哭过一场。

    孙氏关切问道:“这是怎了?怎的如此憔悴。”

    吕令萱未语泪先流,两行清泪滑落。

    一旁的丫鬟忙上前搀扶,将她扶着坐下。

    “二伯母……”吕令萱以帕掩面,哽咽出声。

    “令萱,可是受了什么委屈?”孙氏倾身向前。

    吕令萱用帕子拭泪,眼神看向两边。

    孙氏立即会意,速令下人退下。

    屋中只剩她与吕令萱二人。

    “令萱,有什么委屈都告诉二伯母。”孙氏声音柔和,带着安抚之意。

    “这事儿,原是我的本分,不该来叨扰二伯母,只是我实是不知该怎么办了……”

    孙氏问道:“可是那柳氏?”

    吕令萱点头:“二伯母,那柳氏承蒙夫君眷顾得了名分之后,我不过是依着常理,差人告知她需来请安,也好将她管束起来,莫要失了分寸。可不料,那柳氏只来了一日,便不来了。”

    孙氏惊道:“竟有此事?”

    她心想,二爷一向敬重她,院里的几位姨娘,晨昏定省,每日准时前来,不敢有丝毫错漏,一个个皆服服帖帖,从不敢越过她这个正妻去。

    这内宅之事,归根到底,还得看男人的态度,若是自家男人不把正妻的脸面放在心上,那妾室的心气儿便高了,仗着几分宠爱,便极易滋生出轻视正室的念头。长此以往,妾室的心越养越大,迟早会致使内宅鸡犬不宁,乱象丛生。

    五郎那般灵慧通透之人,怎会做出这等糊涂事来?

    吕令萱:“不止如此……”

    孙氏心道:竟还有更过分的?

    吕令萱思及此,泪潸然落下,委屈道:“现下,五郎还将那柳氏接到了自个院子,日夜相伴……”

    孙氏脱口惊呼:“什么?!”

    吕令萱:“二伯母,若那柳氏只是一心侍奉,能将夫君照料周全,为夫君排忧解难,也就罢了……我却听说,她似是连夫君于书房处理公务之时也要贴身相随,这实是太不像话,倘若因此而贻误了夫君的前程,便都是我的错,是我驭下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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