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痴情受摘下戒指后[娱乐圈]: 34-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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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司年说:“没事,送去补漆就行了。”

    两个人沿着小路一直往前走,踩在泥巴上面,留下脚印。

    落嘉边走边低头看着,有时候踩重一点,轻一点,地上的泥巴就会留下不同的痕迹,就像在玩钢琴游戏,每走一步都会落下印记。

    傅司年低头瞥一眼泥巴,脑海中忽然有一根神经绷紧,直觉发出警告。

    他的眼睛轻轻眯起来,思考了两秒钟。

    忽然,傅司年一把拉住许落嘉,说,“别玩了,小心点——”

    落嘉正想回头看他,忽然之间,从两边的树林里冲出来许多记者,所有人都扛着摄像机,举着麦克风,嘴巴里叽里呱啦地问着问题,脸上的表情宛如当年发现了新大陆的欧洲人,充满兴奋和贪婪。

    落嘉其实还没来得及看清,他的头上就被扣了一顶黑色的鸭舌帽,遮住了阳光和拥挤的人群。

    脸上也迅速被傅司年揽着戴上了口罩,口罩的边缘挂在他的耳朵上。

    在傅司年的指尖离开他的耳的那一瞬间,口罩的橡皮筋弹到皮肤,发出的“嘣”的一声。

    落嘉的瞳孔微微放大了。

    当记者涌上来的时候,傅司年已经帮许落嘉戴好了帽子和口罩,将他扣在怀里,用身体挡在后面,冷冷地看着犹如千军万马冲锋的记者。

    摄像机的声音“咔咔咔”,频率宛如一挺重型机关|枪连续而快速地发射,面前不断地有银色的灯光闪烁。

    “许落嘉你是以什么身份来出席傅老先生的葬礼的?”

    “许落嘉你跟傅总是离婚了吗?”

    “许落嘉你会站在家属席吗?”

    “许落嘉你离婚了还来傅老先生的葬礼,傅家人会为难你吗?”

    “许落嘉请问关于傅老先生的财产分配你有份参与吗?你有什么想法吗?”

    “许落嘉……”

    傅司年的双手盖住许落嘉的耳朵,全然保护的姿势,抬腿往前走。

    傅司年低声说:“不要害怕,进去了就没有记者了。”

    落嘉的鼻尖全然是傅司年西装的味道,凌冽的雪松味。被按在怀里,其实什么也看不见,被傅司年揽在怀里往前走。

    傅司年的手很大,且冰凉,耳边是模模糊糊的,嘈杂而喧闹的声音,仿佛像子|弹擦过他的身边,却永远不会落在他身上。

    落嘉不作声,伸手将帽子扣得更低一点,盯着地面上的泥巴,沉默地往前走。

    所幸,尽管只有十分多的疯狂的记者和媒体,摄像机的声音也没有停止过,可是许落嘉完全没有受到过一丝伤害。

    脸完全及时地被帽子和口罩遮住,没有镜头拍到他,耳朵被傅司年的双手盖住,听不到那些奇怪而令人难堪的问题,也没有被记者挤到。

    傅司年的肩膀和胸膛十分宽阔,完全能够保护好许落嘉,将他整个人拥进怀中,而没有记者敢碰到傅司年。

    最后在重重包围之下,两个人终于进了大门。

    一进大门,落嘉就推开傅司年,摘下帽子和口罩,喘了一口气。

    片刻过后,落嘉露出一个友善的微笑,对傅司年疏离而礼貌地说:“谢谢,给你添麻烦了。”

    第38章  第  38  章

    傅司年沉默片刻,  低声说:“不用谢,进去吧。”

    落嘉点头,跟着傅司年往前走,  两个人穿过一道棕色的木门,进了一个很大的庭院,场景十分庄重,  鸦雀无声,  正中间是傅司年爷爷的巨幅照片,两边摆着整齐花圈和挽联。来的宾客有的在给傅爷爷上香鞠躬,以示哀悼,有的坐在旁边的白椅子上休息。

    男士大多数穿着黑白色的西装,  女士则着黑色裙装,基本都没什么张扬的首饰。

    傅司年的母亲正在一旁的座位上坐着,身上的裙子是端庄肃穆的黑色,脖子上戴一串素雅的珍珠项链。

    她看见了落嘉,  微微点头示意。

    落嘉轻轻抬手,笑了笑,算是打了一个招呼。

    傅司年拉着许落嘉去给爷爷上一柱香。

    落嘉站在那幅巨大的照片面前,仰头看着,  心情十分复杂,  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也许站在葬礼上,  站在遗像面前,去世的实感才瞬间如浓黑的潮水般涌上来。

    在那一刻,他才切切实实地感受到,  爷爷是真的不在了,  一切都随风飘去,  什么都没留下。

    “想对爷爷说什么吗?”傅司年轻轻问,眼神专注地盯着落嘉,有种不为人知的温柔。

    落嘉摇摇头,说:“希望爷爷能一路好走。”

    傅司年转头,也凝视着那副黑白色的照片,“但愿会吧。”最后爷爷的表情是释然的,但愿是看到了想要看到的人。

    傅司年点燃一炷香,递给落嘉,落嘉双手接过,在遗像前鞠了躬,想把香插在香炉里面。

    结果香烧得太旺了,香头弯得很厉害,落嘉插上去的时候又害怕被烫到,手有点抖,灰色的香头颤颤巍巍地。

    在那一刹那,傅司年忽然伸手,掌心贴着落嘉的手背,香灰就落到了傅司年的手背上,傅司年闷哼一声,眉头微微地皱起来。

    落嘉将手伸回来,最后把香一把插在香炉里,又是鞠躬,跪在地上的蒲团上,默默良久,不知道在想什么。

    傅司年已经拍掉了炽热的香灰,手背上隐隐烫出红色的痕迹,他没管,盯着落嘉膝盖下的蒲团。

    蒲团其实并不够厚,跪久了膝盖肯定会疼,他用另一只手把落嘉从地上拉起来,“起来,爷爷不会怪你的。”

    落嘉整个人都快要被他提溜起来了,也懒得跟傅司年计较,便从地上站起来,再次在遗像面前鞠躬,片刻后,转过身,对傅司年说:“我给爷爷上完香就走了。”

    傅司年想,他真的是来上香的,都不带正眼看他一眼。

    他拉住落嘉:“你再等会,等爷爷遗体火化了,开了火化证明以后,我还有事情跟你说。”

    落嘉狐疑地看着他。

    傅司年说:“你去座位上坐会,有人跟你说话你不要理,或者站在家属席旁边陪我也行,这里不会有人多说一句的。”

    “那我去座位上等你。”

    落嘉找了一个角落坐着,抬眼看着来来往往的宾客,以及已经越过他的父亲,直接站在家属席首位的傅司年。

    他做得很好,没有任何一处可以指摘的地方,彬彬有礼,优雅体面,还有着一点恰到好处的悲伤与坚韧,宛然已经挑起了傅家的大梁。

    爷爷应该可以放心了。

    等所有的宾客吊唁祭奠完以后,傅司年走下家属席,拉着落嘉,轻声说:“要送爷爷去火化了。”

    落嘉没有挣扎,任由傅司年一路拉着,努力把傅司年想象成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

    这个陌生人刚刚失去了家人,应该施予怜悯和同情。

    他感觉到傅司年的手比往常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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