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敌她软玉温香: 61-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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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琏走进园子,没看到镇国公夫人的身影,便走到唯一的一处木屋前,敲了敲门。

    这处屋子本就是供人逛园子累了休息的,建在一片竹林中,野趣又宁静。

    果然,在听到敲门之后,里头传来些微动静。

    周琏耐心地等了会儿,门被打开,却看见一张熟悉的面孔。

    是那个雨夜的侍卫。

    好在下一瞬,镇国公夫人也出来了,衣着整齐,许是刚从午憩中醒来,雪白脸蛋上还有未消散的红晕。

    周琏低下头:“夫人正命人四处寻您。”

    乔沅扯了扯裙子,一本正经道:“我这就回去。”

    周琏确实是个温柔体贴的人,见她似乎热得不轻,这时候光线还盛,让丫鬟为她打伞。

    乔沅趁着他转身的间隙,飞快地调整袖中的内衬,凶巴巴地瞪了大壮一眼。

    “回马车等我。”

    大壮装模作样地行了个礼:“是。”

    在乔母这里消磨了半天,也该走了。乔沅辞过乔母,临走时,果不其然听到周夫人热情地吩咐周琏送送她。

    乔沅颦着眉,小美人心气儿高,向来只有别人捧着她的份。周夫人如此不懂眼色,因而她也不客气。

    “大考在即,周夫人还是多给周公子些时间温习功课吧。”

    周夫人哪里听不出这其中的拒绝,被个自认为的小辈落脸,脸色一时白一时黄。

    乔母打个圆场:“是这个理,今日就算了,日后周夫人也别总是麻烦琏哥儿,读书时最要清静,哪里经得起总是被打扰。”

    周氏听着乔母一锤定音,心知计谋落空,但是在别人的地盘上,一点心绪也不敢露,只讪笑道:“是我思虑不周了。”

    泼天的富贵啊,她心有不甘,却也不敢奈何,甚至不敢再坚持,怕惹怒乔母,把他们赶出去。

    周琏站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听到乔母的话,也没有露出一丝异样。

    乔沅没有再制止周琏送她,她看得出来,周琏确实很照顾她,但这种照顾无关男女之情,只是因为在窘困之境时,被乔母帮了一把的感激。

    果然,路上周琏并没有多话,把人送到大门口。

    那里已经有马车等着了。

    周琏站在门边,看见那个侍卫从马车里下来。

    镇国公夫人提着裙子上马车时,中途似乎踉跄了一下,差点被台阶绊倒,幸好那个侍卫及时搀住。

    周琏的视线在两人相贴的手上掠过,大庭广众之下,两人并没有什么逾越的举动,周边的氛围却似乎总透着若有若无的亲昵。

    周琏抬头,这才注意到,那个侍卫不知何时带上了一张面具。

    那个侍卫感受到了他的视线,遥遥看过来,明明是一身低调打扮,眼神透过面具,依旧锐利得让人不敢直视。

    这是一匹凶猛的饿狼。

    周琏下意识回避视线,等马车离开,回到自己的院子温习功课——

    作者有话要说:

    放心,周琏不是坏人,只是个推动进度的助攻罢辽。

    下章的大壮:我不笑,笑起来就不像他了(bushi)

    恢复记忆也快了

    第 6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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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京的浴兰节将至, 庄子上开始忙碌起来。

    浴兰节在每年的五月,时值春夏之交,蚊虫多发, 时人以兰草汤沐浴去污为俗。

    乔沅用完晚膳,闲着无聊, 挑着灯跟嬷嬷学编五色绳, 大霁一直有在浴兰节给小孩戴五色绳的传统, 寓意驱邪消灾。

    绿袖正筹备浴兰节的东西, 想到了什么:“夫人,今年的粽籺还如往年一样么?”

    寻常人家的粽籺一般放些蜜枣、肉馅,乔沅不一样, 她喜欢放各种料,八宝、莲子、松仁、火腿,倒不是都喜欢吃, 只是喜欢挑到不一样粽籺时的新鲜感。

    乔沅白玉似的五指缠绕着五彩丝线, 眼花缭乱地看着嬷嬷的动作,顾不上抬头, 急急忙忙应了声。

    绿袖嗔道:“今年可不一样了,夫人再想想, 可有什么忌口的?”

    乔沅愣了下,回过神来才明白绿袖这话的意思。

    她在乔沅身边多年,对夫人的喜好了如指掌,这句话自然不是问乔沅。

    乔沅随口道:“不要放红豆。”

    这种东西一般不会出现在日常膳食里,只是之前有次齐存偶然吃到了红豆馅的糕点,后背起了一片疹子, 虽说他自己不当一回事,不痛不痒的, 但能避开就避开吧。

    门口竹筒里艾叶已烧尽,空气中还残留着艾草的独特气味。

    大壮推门而入的手一顿,一丝怪异自心头略过。

    他自然听得出这是在问他的忌口,可他自己都不知道他何时不能吃红豆了。

    许是夫人自己近日不想吃红豆馅吧。

    大壮没放在心上,长腿跨过门槛。

    嬷嬷和丫鬟见他回来了,都识趣地收拾东西退出去。

    乔沅坐在软榻上,微微低着头,鸦睫纤长,烛火照在脸上,脸蛋如羊脂玉般莹润,难得映出几分温柔的神态。

    她还在理那团丝线,没注意动静,直到被人抱在腿上才回过神来。

    “你近几日怎么都回来得这样晚?”

    大壮摸了摸她的脸,下巴搁在她肩上:“皇帝又病了。”

    这个时节上京都暖和起来了,皇帝这个时候病倒,可见身体底子已经垮到何种地步。

    乔沅哦了一声,还在和那团五色绳斗智斗勇,鼻尖都冒出汗珠。

    小美人一向要做就做到最好,前面编好了几次都不满意重拆了,现在丝线都缠绕在一起。

    乔沅越理越乱,身后伸出一双手,五指在线团里穿梭,耐心地分开一缕缕纠缠的丝线。

    乔沅回过头,见他斜眉入鬓,眼神认真。

    堂堂一个带兵打仗的大男人,做起这种细致活儿也一点儿都不急躁。

    漆黑的眼珠倒映着烛火,温热的体温从相贴的背部一点点传过来,乔沅手指蜷了一下。

    男人注意到了她的目光,手下动作不停,低头亲了她一口。

    乔沅总觉得被亲的地方烫得吓人,甚至温度还一点点从那小半张脸蔓延开来,身子忍不住动了动。

    屋子里安静极了,乔沅耳边只剩下男人的呼吸声,明明更过分的事都不知道做过多少,小美人有时候总纯情得不可思议。

    大壮仿佛没发觉夫人的不自在,依旧牢牢圈着她。

    乔沅挣扎了几下,不仅没推开腰间的手,感受到身下的肌肉越来越紧绷,吓得不敢乱动了,老老实实地窝在他怀里。

    烛火映在窗纸上,摇曳出几分温情。

    不知过了多久,乔沅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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