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世神[无限]: 340-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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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路回的手心里,抬起半边翅膀遮住眼睛,啾啾地哭着,浑身的羽毛七扭八歪,可怜又委屈。

    路回心里的火气又窜上来了,把小家伙拢进手心,朝小人鱼看去,道:“宝宝,你来说。”

    小人鱼咬着嘴唇,怯怯地看着路回。这样的眼神,让路回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到幼崽的样子,那时候小家伙也是这样,怯生生地望着自己,要不是自己阻拦的及时,甚至要趴在地上吃饭。

    路回觉得自己的心脏被人捏了一把,忍不住把小人鱼揽进怀里,轻轻抚摸它尾巴上刺眼的红痕,心疼道:“是哥哥不好,让宝宝受委屈了。”

    闻言,小人鱼终于忍不住,眼眶里蓄满泪水,变成珍珠落在地上,在它怀里,小花豹也呜呜地哼着,小鹿崽终于靠过来,用头蹭着路回。

    幼崽们应该是被扣了满身的饭菜,菜汤挂在身上,经过时间发酵成一股很难闻的味道,但路回没有嫌弃,反而把幼崽们抱得更紧,挨个哄过去。

    过了好一阵,幼崽们终于平复过来,小人鱼仍抽噎着,用不太熟练的通用语,给路回讲今天的事。

    事情要从兰德带幼崽们进了教室,当众问它们的名字时说起。

    对幼崽们来说,因为从小就被抛弃的缘故,它们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以前,福利院里的员工会称呼它们为“喂、那只幼崽。”心情不好时,就是“丑八怪、小废物。”,只有路回,会叫它们宝宝,宝贝。

    但,那也不是它们的名字。

    几只幼崽中,只有小黄啾知道自己的名字。

    因为天赋的缘故,小黄啾还在蛋里时,就已经有了自己的意识。它能听见自己被人叫作亚米,也能感觉到父母抱着自己时的路暖怀抱。

    因为这样的路暖,它一直乖乖地待在蛋里,努力地长大,希望能早点破开蛋壳见到疼爱自己的爸爸妈妈。

    这样的情绪一直积累,直到它被父母抱着去了一家诊所。

    它感觉到有人在摸自己,但是那只手非常的冷,透着刺骨的寒意。然后就听到同样冰冷的声音对自己的宣判。

    “这颗幼崽蛋的血脉晦涩,翅膀发育不全,就算破壳出生也学不会飞行,建议放弃。”

    “你们还年轻,还会有更多更优秀的孩子。”

    于是,几乎没有犹豫的,它被送到福利院,在福利院里破壳、长大,没有人在意它的出生,也没有人愿意抱它,更不会有人再叫它的名字。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好久,直到那一天,有着栗色头发的青年双用手拢着它,手心的路度穿过羽毛,笑着叫了句宝贝。

    因为幼崽们的沉默,介绍新朋友的场面显得有些尴尬,红发青年摸摸鼻尖,圆场道:“看来宝宝们还有些害羞,没关系,多接触几天就好了,你们先过去和大家一起玩吧。”

    克里多福利院有上百只幼崽,被分成五个班级,每个班级都有一位经验丰富的护理员负责,红发青年只是福利院的实习老师,没有给幼崽们上课的权利,很快被其他老师叫走。

    负责这个班级的,是一位女老师,额头尖窄呈正三角形,颧骨高高顶起,嘴唇很薄,是那种一看就很刻薄的长相。

    女人踩着高跟鞋走进来,在教室里环视一圈,随口道:“新来的那几个,过来让我看看。”

    幼崽们不明所以,还是朝前走了几步,小人鱼抱花豹幼崽,操控轮椅向前。

    看清幼崽们的情况,女老师皱起眉毛,语气像极了在菜市场挑选瓜果的买主:“长着黑斑的白鹿,用爪子走路的雏鸟,还有一只瞎了眼的豹子……”

    大教室里鸦雀无声,所有幼崽都睁大眼睛,用一种好奇的眼神看着小人鱼它们。这样的眼神,虽然没有敌意,却有着很强的存在感,从四面八方,像针一样扎在幼崽们的脸上,让它们不由得升起一点自卑的情绪,渐渐垂下脑袋。

    女人虽然看不起幼崽们,但她毕竟是福利院的老师,不能把情绪表现的太明显,摆手道:“算了,你们几个往后面坐,可以听不懂,但不要出声影响其他幼崽学习。”

    于是,幼崽们被安排到最角落的位置,看着女老师带着其他幼崽们感受异能,它们的底子薄,很多名词都没听过,更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像局外人似的待在那里,看着其他幼崽学习。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中午吃饭的时候,红发青年虽然忙,却还记得路回的嘱托,准时把包裹交给幼崽们。

    为了幼崽们在新环境能够吃好,路回起了个大早,非常用心地做了四份便当,细心照顾了每个幼崽口味的同时,就连样式也是一等一的可爱。甚至在每个煎蛋上面,都被路回用番茄酱画上了可爱的笑脸。

    幼崽们吃饭都是在一间大饭堂,有两名老师负责照顾,兰德给它们开小灶的举动很快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就连两个老师都忍不住朝这边多看了几眼。

    兰德知道路回给幼崽们做了饭,但没想到路回会做得这么精致,他实在是太忙了,帮幼崽们把饭菜摆好,就带着一名幼崽匆匆离开。

    受了一上午委屈的幼崽们,在看见路回给它们准备的食物时就有些忍不住想哭。

    恰巧这时,有幼崽和它们搭话。

    一只同样来自羽族的幼崽拍着翅膀飞来,落在小黄啾面前,有些好奇地歪歪头,问道:“你为什么不会飞?”

    小黄啾动动翅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那羽族的幼崽又问:“刚才兰德问你们的名字,为什么不说呀,你们没有名字吗?”

    我有名字。

    虽然这么想,但小黄啾看看身边的其他幼崽,知道自己这么说会让大家难过,所以再次选择沉默。

    接连两个问题没有得到回答,羽族幼崽好像明白了什么,看着它们身边的饭菜问:“这些是什么,为什么你们吃的跟我们不一样?”

    这个问题,小黄啾可以回答。小家伙挺起胸脯,很骄傲地告诉他是院长哥哥给自己做的午饭。

    又一个问题砸了过来:“为什么是院长哥哥,你们不是被爸爸妈妈送过来的吗?难道你们没有妈妈吗?”

    这个问题对小黄啾它们来说,实在太过窒息。它蜷缩着背羽,不知道该不该接话。

    事实上,就算它什么也不说,其他幼崽也能猜到了。

    于是更多问题砸过来,七嘴八舌,天真又残忍。

    “你为什么不睁眼睛呀,是看不见吗?”

    “你身上为什么长了那么多黑色的东西,我妈妈说黑色是世界上最丑的颜色,你是丑八怪吗?”

    “我爸爸说,人鱼都是生活在大海里的,它们有自己的学校,你为什么会跟我们在一起呀?”

    这样的问题是在太多了,字字句句都在往幼崽们心里戳,就算它们努力解释,也会有更多的问题砸过来。小鹿崽嚼着嘴里清甜的菜心,感觉眼眶有些湿润。

    它们互相打气,相互鼓励。哥哥希望它们能好好学习,那自己就要努力融入福利院的环境,争取早点觉醒异能,就能像小黑龙一样,一直陪在哥哥身边。

    这么想着,小鹿崽忍着心痛,叼起自己那份煎蛋,想送给旁边的幼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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