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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娇宠漂亮病美人夫郎》 80-100(第9/26页)
大梦呢。”
身后一连串的小弟也嘲笑着方砚知的愚蠢,笑声轰天,惹得围观群众都自觉退后几步,生怕暴风雨中最大的那场风波殃及自身。
双方谈判已经到了这番地步,和解已经看不到任何可能。胆小者已经悄摸离开了此处,看热闹者却是络绎不绝地围聚于此,兴奋好事地想要看看事情如何发展,这陌生的俊后生该如何收场。
大宝小宝早在刺头流氓刚入场时就躲在了沈舒年的后面,二个少年一左一右地攥着他的衣服,从身后探出脑袋,紧张地瞧着场内局势。
大宝惴惴不安,可是在弟弟面前,他不想流露出一丝一毫地怯弱,更何况风暴中心的人是待他极好的方砚知。他的眉头蹙起,一张小脸上尽是哀愁:“一定是那个王家少爷搞的鬼。他觉得方大哥让他失了面子,所以才选在新店开张的日子前来报复。”
小宝一双黑葡萄般的眼睛盯着方砚知,想要给他的方大哥撑腰。他松开攥着沈舒年衣摆的手,转而握住了沈舒年垂在身侧的手臂,声音里有着一丝紧张和一丝希冀:“沈哥哥,方大哥会没事的,对吗?”
听着小宝怯生生的声音,沈舒年垂眸看他。他逆着身后光影,一张俊秀温柔的脸一大半都隐在阴处,只有五官轮廓上泛着淡淡的暖金色的光。
沈舒年灰色的眸子此刻显出一种深不见底的沉寂来,未有半点起伏的波澜,眉眼之间一片冰冷。小宝猝不及防地和沈舒年这样的眼神对上了,一时被他冰冷的深邃眼眸吓到,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脖子。
注意到小宝动作,沈舒年这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他眸中阴沉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泛上来的温暖柔情。
沈舒年伸手摸了摸小宝的头,像是说与他听,又像是安慰自己:“别担心,你方大哥顶天立地,不会有事的。”
说着,沈舒年将视线转回,再度投入场中焦灼激烈的战况中,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酷杀意:“更何况,有你沈哥哥在,我也不会让他有事的。”
小宝没有听出来沈舒年话中冰冷,只觉得他无所不能。倒是身旁的大宝到底年纪大些,为人处事察言观色都要胜过小宝许多,读出来了沈舒年话中含义。
他低下头,一时若有所思。
一
方砚知听着刺头话里话外的不屑之意,心上怒火燎原。可是他知道,大庭广众之下不能被他们牵着鼻子走,不能失了体面涵养。
宽大衣袖藏着的手攥紧了又松开,方砚知长呼出一口气,压制住自己心上愤怒:“你们想怎么样?”
他话音一转,浓眉一挑,眼底眸光流转,补上了自己未说完的半句话:“又或许,躲在你们身后的主谋,他想怎么样?”
刺头见方砚知眸中一闪而过的恨意,自以为窥见了他难得的汉子血性。他带着身后小弟一起嘲笑方砚知的软弱,末了又敛起笑意,话音和手上动作齐齐发作:“怎么样?老子就想要你这铺子办不下去!”
他率先动作,摸出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根棍棒,回身用力投掷,目标明确地就往方砚知刚挂上不久的招牌上砸。沈舒年一行三人站在牌匾下,几乎是眼睁睁地瞧着那棍棒来势汹汹地砸来。
方砚知伸手去拦,却没能拦住刺头动作,只能大声叫喊,提醒着沈舒年注意,声音撕心裂肺。
“不要──”
沈舒年目眦欲裂,瞬间反应过来,知道此地不宜久留。他一手一个,几乎是扯着大宝小宝的胳膊,将人拽到自己身前,用自己单薄纤细的身形护住这两个苦命少年。
大宝被沈舒年护在胸前,闻着他近在咫尺的衣领上淡淡芳香,却无法看到沈舒年的状况,只得大声喊着他的名字,声音里面带着淡淡的哭腔:“沈哥哥!”
小宝不如大宝那般镇定,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破了胆,怔愣着不知道说些什么。半晌他才慢慢回过神来,意识到情况危急,自己却半点帮不上忙,缩在沈舒年胸前嚎啕大哭。
沈舒年见小宝哭得稀里哗啦,好笑地将他毛绒绒的脑袋从自己身前挖了出来。小宝仰着一张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脸,朦胧泪眼中只见沈舒年笑着望自己。
他有些羞愧,挣扎着抽出一只手来,抹了一把眼泪,伸手环抱住沈舒年。
他的胳膊短,无法环住沈舒年整个背部,只得攀在他的腰上,试图用这样别扭的姿势安慰沈舒年:“沈哥哥,你别怕,我没事的。”
沈舒年这边上演着情浓情深,方砚知那边则是剑拔弩张。
棍棒不偏不倚地砸在了他刚挂上的招牌上,可见刺头虽然脑子不好使,眼神却是一等一地好用。蓄力了的棍棒砸在上面,招牌摇摇晃晃,好歹没直接落下来,却还是不可避免地在上面留下了一道裂痕。
方砚知顾不得招牌,只想去查看沈舒年的情况。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就想要朝沈舒年方向冲过去,去关心他是否有伤势。
可是他刚动作,那刺头便伸手挡在他的身前。方砚知眉眼一挑,冷冰冰地道:“让开。”
刺头笑了,尽是揶揄讽刺:“哟,还挺有血性。”
下一秒,他的话音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声痛苦的哀嚎。小弟们见领头大哥脸色突变,纷纷慌了神,顺着他的方向去瞧。
方砚知一改先前温和书生模样,眸中狠戾尽显,浑身气势锋芒毕露。他用力掰着这不长眼的刺头手臂,恶狠狠地往他受力的反方向扯,几乎要把他整个手臂扯下来。
刺头受制于人,只得不断讨饶。他哀嚎叫痛,想让方砚知心软放过。方砚知对他这样杀猪般的痛呼充耳不闻,像是个极老练的宰猪人,控制着这不知好歹的牲畜。
方砚知掀起眼皮去瞧这刺头带着的小弟,狐假虎威的小弟们被他这样冷冰冰的眼神一扫,皆是颤抖,懈下了身上强装出来的虚假声势,露出怯懦内里来。
方砚知嘴唇紧抿,几乎有些苍白。见威慑住了其他人,这才启唇露音,话音冰冷,裹挟着数不清的寒意。
“还有不服气的,尽管来找我方砚知便是。”
一
这场闹剧最后以官府出面派人调和而收场,方砚知面色不善地应对着官府衙役的盘问,脸色黑沉沉的,一双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面前不远处的那个刺头。
那个刺头的胳膊被方砚知拧得脱了臼,正龇牙咧嘴地坐在一旁等着医师上门医治。他全然没有了方才耀武扬威的姿态,缩在一旁的小椅子上,看起来好不可怜。
一个矮个衙役正在一一登记询问,问到方砚知面前时,先是和他那冰冷无情的目光打了个照面。衙役被他这视线刺得一抖,而后没好气地斥责方砚知。
“你说说你,新店开张这样的日子里,怎么还闹出这种事来?”
他眼珠上下巡视,打量着方砚知,看着他这样弱不禁风的书生模样,很难想象这人居然能把刺头的胳膊给撅了。
听着耳边刺头不停地嗷嗷喊痛,衙役更是烦躁,连带着对方砚知也没好气,话语冲人地道:“这兄弟胳膊算是要好好休养一段时间了,你说说你,用那么大的力气干嘛,他的医药费你出啊?”
方砚知原本还在恨恨地盯着刺头,像是想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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