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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娇宠漂亮病美人夫郎》 80-100(第19/26页)
养得你这般不识好歹,还敢这样编排我的名声。”
方砚知赔着笑,从椅子上站起身来,“蹭”得一下站到沈舒年的身后,狗腿子一般给他捶背捏肩,讨好道:“沈公子光风霁月,我等凡人自愧不如。只是不知道沈公子怎对苏眠如此了解,倒让我涨了好大的见识?”
沈舒年声音淡淡,方砚知却敏锐地从中听出来了几分不易察觉的骄矜:“我叔父是个爱画之人,与苏眠是故交。我自小耳濡目染,自然知道他的几分兴趣。”
嚯,不是凡人啊。
方砚知无言以对,对这种富家公子的人脉圈叹为观止。只觉得无论何时何地,阶级与财富都是不可或缺的东西。自己千叩万拜都见不上的人,若是换了一个层次,想必是如过江之鲫,随处可见。
他朝沈舒年竖起了个大拇指,随后双手扶稳沈舒年的肩膀,再度俯下身子,将自己的下巴搁在他的颈窝处,变本加厉地对沈舒年提着要求。
“沈公子既然有这等人脉,何不早日告知。不如改日咱们找个晴好的天,就由沈公子带路,咱们去见上一见这苏眠。”
沈舒年余光一瞥,顺手朝方砚知的脑袋抚了过去。两个人这样一前一后相贴的姿势,到方便了沈舒年抚摸方砚知垂下的头发。
他捞起方砚知垂落身旁的一缕发丝,用自己的手指灵活地打着圈儿玩,时不时还轻轻扯上一扯。
沈舒年的力道不大,不会让方砚知感到一丝一毫的疼痛,反而随着他的动作,让方砚知觉得自己发丝与头皮相连之处,带来些许细细密密的痒。
这痒只是一瞬,旋即在他的头皮炸开。方砚知只觉得自己喉头都紧了,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口水,继而口中更干了。
他眸光顿时暗了下来,目光微移,盯着沈舒年那目似寒星的侧脸。沈舒年的五官并不十分锐利,反而因为见识广博而带了一身的书卷气,更衬得面部轮廓如一块打磨精致的暖玉。
方砚知喉结上下滚动,眼睛不受控制地黏在沈舒年的身上,放任自己的思绪浮想联翩。他知道自己这样做是错误的,若是让沈舒年知道了,更是罪无可赦,可他却无法控制自己的心。
他这边纠结,那边沈舒年却乐得配合。沈舒年手中还留有他一缕头发,只见沈舒年好似无知无觉,却恰到好处地轻轻拽了一拽。
他这一番动作,不仅拽回了方砚知的心绪,还让他神游天外的三魂七魄尽数回了身上。方砚知回过神来,快速过了一遍方才自己心中所想,一时心神激荡,难以置信自己这般妄念。
他不敢再贴在沈舒年身上,双手像是触火一般迅速收了回来,快步后退,想要离开沈舒年身边。方砚知动作焦急,却忘了自己一缕发丝还落在沈舒年手上,沈舒年没来得及松手,扯痛了方砚知。
方砚知痛呼一声,身子几度后退,靠在不远处另外一张桌子上。沈舒年被他吓了一跳,心上愧疚不安,赶忙起身查看方砚知的状况。
方砚知心荡神摇,抬眼却瞧见沈舒年脸上的焦急惭愧。想到沈舒年的对自己的关心,方砚知对自己的肮脏心思更是唾弃。
他一手揉着脑袋,一手撑在自己身上,作为一道聊胜于无的屏障,想要将沈舒年隔开,不让他靠近自己。
沈舒年见他抗拒姿态,以为他是恼了自己,便停下了看望动作,停在原地。他一双手都不知道该如何摆正,懊恼自己玩笑开得过了头,只得顺着方砚知的心意,小心翼翼地问道:“砚知——”
他话开了个头,却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只得放缓自己声音,对方砚知道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生气。”
方砚知心里好像有一团糟乱不堪的棉线,不仅看不到一点由头,还找不着尽头。他的心被这样的一团丝线塞了个满满当当,让他此时竟看不透自己的心思了。
听出了沈舒年话语中几分担忧和几分难过,方砚知便有些伤感。他强撑着自己的精神,努力想要朝他扬起一抹笑来。
方砚知面部表情抽动,扯着自己的肌肉,可这笑意实在太过牵强,非但没能宽慰到沈舒年,还让这人瞧着更难过了。
“我没事,不关你的事儿。”眼瞧着沈舒年眸中光彩黯淡了下去,方砚知才发现事与愿违。他放下抚弄额发的手,朝沈舒年定定地看了过去,话音一字一句掷地有声地道,“是我自己的问题。”
第96章
经过了这一番小插曲, 两个人心中都各自存了些许不为人道的心思。
沈舒年是怕方砚知恼了自己,而方砚知则是因为渐渐明确了自己对沈舒年这种情欲的心思,让他又惊又怕, 生怕一不小心将心思暴露, 到时候无法体面的收场。
两个人各自藏着心思, 又害怕见到对方后无法言语而气氛尴尬, 居然头一次不约而同的做出了同一种举动,相互躲着对方。
所以即使只是这么一间不大不小的铺子, 在两个人的共同努力下, 倒真过成了无法相见的陌路人。
两个大人之间奇怪的氛围变化最先影响的人便是大宝小宝, 大宝心思活络, 一眼便瞧出了方砚知和沈舒年之间的不对劲儿。可他到底只是方砚知大发善心收养回来的孩子,既没有身份又没有立场,去对他们之间的关系作出任何的点拨。
他蹙起了眉,尚未褪去青涩的面容忧愁地挤在了一起。明明还未成年,却硬生生拗出了个语重心长的架势来。
他看着互相躲着对方的两个人, 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希望有朝一日其中一人可以想通,率先破冰回春。
这种形同陌路的关系持续了约莫三天, 方砚知便主动打破了和沈舒年之间的僵局。他心怀忐忑地敲响了沈舒年的房门, 紧张无措的心情让他不由自主地揉捏着衣角, 好似面前打开的不是一扇普通的木门,而是宣判他罪孽的高堂明镜。
沈舒年快步前来, 木门打开的一瞬间, 见是方砚知, 他的眸光极快地亮了一下,像是惊喜方砚知的主动拜访。
旋即, 他好似想到了什么,眸中神采又飞速地暗了下去。沈舒年抿了抿唇,脸上流露出一种倔强的坚持,侧身让开了位置,方便方砚知的进入。
二人相顾无言,在沈舒年的房里,方砚知罕见地开始有些不太自在。明明前不久他还以翻窗这种不成体统的架势和沈舒年见了面,那时二人之间气氛融洽,其乐融融。如今规规矩矩地进来,反倒是品出了几分尴尬的滋味。
他叹了口气,想着事情因自己而起,还得以自己而终。方砚知向前几步,拉近了和沈舒年之间的距离。而后,他语调极轻极淡地开口,像是一声余韵悠长的叹息。
“舒年,这几日是我不好,委屈你了。”
他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出口,倒让沈舒年招架不住。话音刚落,沈舒年的眼眶瞬间红了。他不肯在方砚知面前示弱,让自己陷入被动的局面,即使鼻头都酸了,却还是骄傲地微抬下巴,不愿轻易落下泪来。
他睁着一双被泪意浸湿的眼睛,就这样一动不动地瞧着方砚知,仿若一种无声的指责,责怪方砚知这几天不愿与他相见的冷血冷情。
瞧见沈舒年这般伤心模样,方砚知的心里也不好过。他又叹了口气,像是把这些日子未曾发泄过的忧愁一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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