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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被迫嫁给一个枭雄》 120-130(第9/17页)
张徇见拓跋骁独自喝酒,举杯起身,朝拓跋骁道:“不瞒漠北王,今次我来鲜卑,家中长辈命我好好看看阿珚有没有受委屈,如今见了面,我才知道漠北王待她乃用了十分真心,我敬漠北王,祝您与阿珚岁岁如今朝。”
拓跋骁听他这么说,心情总算好了不少,同样举起酒樽,在空中虚虚碰了下,“那就借你吉言。”
热闹了一阵,眼见夜色渐深,张徇赶路多日也需好好休息一番,酒过三巡夜宴便散了。
姜从珚亲自将人送出一段路,又调拨自己的侍女过去伺候,有什么缺的要的只管提,务必好生招待好三哥。
吩咐好这些,姜从珚转身去浴室洗漱,刚洗完脸褪下衣服跨进桶中,帐帘忽被掀开。
姜从珚抬眸看去,只见拓跋骁高大的身影堵在那儿,高挺的眉弓下一双深邃狭长的碧眸正沉沉地看着自己。
姜从珚莫名嗅到了丝危险的气息,下意识将肩膀往下沉了沉,移开视线:
“你进来干什么?”
拓跋骁先在她脸上停留了瞬,视线渐渐下移,看她露出水面的一截修长玉颈上缠着两丝乌发,白腻如瓷的肩头挂着一颗颗莹珠,被灯台上暖白的烛火辉映出微光,衬得她愈发如珠粉润,再往下,看到半隐在薄雾和水面中的两只玉团,他身体就开始发紧了。
“今天开心吗?”
闯进来就只为了问这句话?怪怪的。
姜从珚清清嗓子,“当然开心。”
想了想,她补充道:“当然,这也要多谢……夫君特意迁就我。”
一整日下来,想想自己只顾跟三哥说话,让他一个人待在旁边,确实有点委屈他了。
虽她说过不用他陪自己,但他这番表现确实叫三哥放心不少。
“你开心了,是不是也该礼尚往来,让我开心开心。”拓跋骁已经站到了浴桶边缘。
“……”
姜从珚以为自己做好了准备,却发现今晚男人疯狂程度比前几月都厉害。
水面溅起一圈又一圈波浪,地面一大片一大片的水渍连绵不断。
好不容易水凉下来,她被他抱回床上,男人依旧饿狼似地扑过来,还差点把她撞到了床头木板上,幸好男人眼疾手快护住了她头。
“你今晚这样,是不是……吃醋了?”姜从珚终于找到喘息的机会问了句。
第126章 第 126 章 “你喜欢他吗?”……
拓跋骁顿住往前动作, 不曾离开,只搂紧她纤薄的后背,四肢紧紧交缠到一起, 牢牢缚着怀里的人, 一时没说话。
姜从珚被他勒得太紧, 费了十分力气才将脖子往后抻开少许距离,柔软掌心捧起他骨骼突出的下巴, 眨巴眨巴眼,眸中水雾散去, 认真观察男人的神色。
“你真吃醋呀?”女孩儿略带沙哑的柔软嗓音轻轻问。
姜从珚原想着男人有点醋意也正常, 他占有欲那么强, 只是没想到他醋得这么厉害, 而且一醋起来就死命折腾她, 要不想办法制止, 她都担心自己明天起不来床。三哥刚到王庭,她不露面难免引起怀疑。
不过看他吃醋她又有点小小的开心, 想想前不久袄娜公主的事,他虽然没想娶她,也从没表现出过一丁点儿喜欢,可那么多人都在劝他娶, 甚至还让自己去劝, 她面上没表现出来,心里其实是不开心的, 说不上吃醋, 只是生气男人可以名正言顺纳那么多女人,从道德层面来讲还没有让人谴责的理由,真是不公平。
现在, 让男人为自己醋一醋,也算扯平了。
姜从珚见他脸色仍僵着,难道真醋得这么厉害。
她轻轻捧着他的脸,柔声解释,“三哥虽是我表兄,但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他在我心里已经和亲兄长无异了,我和他只是兄妹之情,你这醋飞得有点太厉害了吧。”
“我承认,今天光顾着根三哥说话忽略你了,但我们隔了一年多未见,你就体谅下我见到亲人的心情,好不好?”
两人离得极近,呼吸早已缠在一起,眼前便是对方根根分明的睫毛,还有那瞳孔中倒映出的自己的影子。
姜从珚见他眸色似有松动,乘胜追击,软着嗓音唤了句:“夫君。”
拓跋骁猛地一抬眼,几乎要迷失在这句“夫君”中点头应好,还好在紧急关头遏制住了这股冲动。
“我从没见你这般开心过。”他沉声说。
他当然看得出她和张徇只是兄妹之情,他确实为此产生醋意,但更叫他不得劲的是她今日表现出的截然不同的活泼和外露的飞扬神采,他以前竟不知她还有这一面。
无从比较也就罢了,如今见到其中的差距,便如一只钩子轻轻拨动了某根神经。
拓跋骁不能清晰地分析出这种感觉,只是直觉让他焦躁不安,让他忍不住想狠狠地要她,只有通过这种方式他才能确信她是属于自己的。
“你在王庭从来不这样。”他又说。
不想他竟这么敏锐。姜从珚回想自己今日的行状,情绪确实外露许多,她真的是太高兴了克制不住。
“因为三哥是我家人我才这样,王庭中除了你我并没有这么亲近的人,你自然看不见我这般。”姜从珚解释道,又抬起清凌凌的黑眸认真而专注地看着他,直直对上男人深沉的碧眸,忍着脸颊冒出的热意,“你瞧,我在你面前也跟平日不大相同,对你说的这些话,我也从不会跟别人讲,更别说像现在这样……”
她实在不好意思说下去了,垂下长睫,半阖眼眸,眼尾一抹羞红,整个人带着欲语还休的娇怯,又好似沾湿晨露轻轻摇曳风中的花瓣,乖得人心都软了。
拓跋骁心情瞬间舒畅了。
她说得也对,王庭里的人自然无法跟她家人比,只要自己是她最重要最特别的那个就行了。
想通这点,胸中郁气散去,刚才中断的兴致又冒起了头。
姜从珚察觉到他身体变化,连忙好声讨饶,“你别那么用力折腾我了,万一明天起不来,我都没脸见三哥了。”
拓跋骁却想,真这样才好呢,欺负得你下不来床-
第二日,姜从珚忍着身体的疲惫早早起了床。
昨晚在她“警告”下,男人虽没继续发疯了,可头先那两回还是叫她累得不行,尤其是腰处还有男人掐着她上下时留下的指印,走路时腿心也有点疼,还好没到动不了的地步。
歇息过一夜,张徇的精气神也完全恢复过来了,二十出头的年轻男人,正是精力最旺盛的时候,他仔细修整过面容,比起昨日更添矜贵。
他今日一身宝蓝圆领窄袖袍,腰系玉带,配玉珏,头带黄金冠,五官俊挺,行走之间风姿绰绰,乍一看不像边塞武将,反像中原富贵乡培养出的世家公子,然他一双亮眸看似端正,仔细一看却是狡黠的狐狸眼,要真信了他是个温润君子,恐怕被他卖了还要帮他数钱。
一大早,用过早饭,他揣着一本名册去找姜从珚。
拓跋骁最近忙着调兵布防、探听边境情况、征调今年新入伍的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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