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时雨: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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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瘫痪,怎么会需要人伺候?你要我当保姆护工,我还不愿意呢。”

    笑靥如花,哪儿还有方才的半丝委屈?

    周时寂不禁捏捏自己的眉骨。很好,小姑娘跟他玩心眼子,装的委屈,而且成功骗到了他。

    膝盖传来柔腻的触感。

    他掀眼皮。

    林蝉的小手轻轻地按在他的皮肤上,脸颊重新染上一抹红晕,表情还要故作镇定地说:“裤管卡在这,真的不方便。你穿睡袍也一样。”

    “你等会儿。”周时寂走进衣帽间。

    须臾,再出来,他睡袍下面露出的半截腿袒露,少了睡裤布料的遮挡。

    重新落座,他身体往后靠,两条腿平放到沙发椅上,拉高睡袍的下摆至膝盖上面一点。

    不是没有留意他刚刚来去间已经有点拖着腿,可见疼痛加剧,林蝉神思凝重,完全没了歪斜念头,连他的腿也无暇欣赏,只想着赶紧给他揉药酒。

    但她一上手,周时寂就躲了一下,林蝉跟着一慌:“我手劲太重了?”

    周时寂神色复杂,只说:“没有。你继续。”

    林蝉稳了稳:“太轻或者太重你都告诉我,哪儿特别疼需要多揉揉你也指给我。”

    周时寂颔首。

    他的腿也没躲,像彻底固定在了沙发椅里。

    可林蝉每次不经意地抬头,看到他眉头越拧越深,隐忍得厉害,似乎格外痛苦。

    虽说……揉药酒本来就不可能舒服,但林蝉肯定会担心,忍不住想,或许她反而帮了倒忙。她并非专业人士,而周时寂毕竟自己揉过好几次,比她有经验得多……

    “小知了。”

    周时寂忽然出声,一只手捉住她的手,阻止她的动作。

    林蝉回神,又涌出慌张:“我哪里按疼你了?”

    “没有。”周时寂先安抚她,然后提醒她,“不用再往上,疼痛区域集中在膝盖周围。”

    茫然的目光凝聚,这才发现,原来她岔神的时候,双手不知不觉拨高他的睡袍,揉到他大腿上去了。

    烧着脸,林蝉的手赶忙往下挪。

    然而与其说是挪,莫若说是摸。

    周时寂发出一记轻微的低哼,迅速将林蝉的手完完全全从他的腿上抓开,而他的两条腿也从沙发椅上放回到地面,另一只手抓过抱枕,塞进他的怀里。

    盯着额头的细汗,周时寂看着她说:“小知了,我想喝水,你现在能不能下楼帮我倒一杯上来?”

    林蝉还有点愣,不明白他突然怎么了。

    见他确实非常想喝水的样子,她本能地点头答应,便往外走。

    周时寂目送她离开卧室,心里暗暗松一口气,拿开怀里的抱枕低头看一眼自己,正要起身走去卫生间。

    忽然,林蝉又疾步走回他面前。

    未及他重新遮挡,她满面通红地盯着他失控的高耸之处:“……我想帮你。”

    第39章 39:伪君子 手艺一天比一天精进……

    #39

    洗完两遍手, 林蝉仍觉掌心又烫又硬又黏腻,鼻间也仿佛还能嗅到由黏腻散发出的味道。

    而她的脑海里,更是难以挥散不久前的所有画面。

    红着脸, 林蝉又涂抹洗手液,第三遍清洗双手。

    卫生间的门从外面轻轻叩响。

    以为是周时寂着急用卫生间, 她匆匆关掉哗哗作响的水龙头:“我马上好!”

    周时寂却说:“我的睡袍给你换, 你的睡衣不是脏了?”

    不提还好, 一提, 林蝉的耳根重新烧起来。

    打开一条窄窄的门缝, 她接过睡袍。

    门外, 周时寂看着她伸出的手上沾染晶莹的水珠没有擦干, 轻轻咳了一咳。

    等林蝉出去, 周时寂已经靠坐在床头, 手里翻阅林蝉的那些译著资料。

    窗户显然被打开通过一会儿气, 否则满屋子的药酒味儿不可能这么快消淡。

    她爬上床之后,才在周时寂身上嗅到膏药掺杂药酒的气息。

    周时寂放下资料, 将她捞到他的怀里, 还是没忍住感到好笑:“以为你今晚要睡在浴室里。”

    非要帮他的是她, 帮完又不好意思的也是她。

    林蝉身体一滑,滑躺进被窝里,埋住脑袋:“我睡觉了。”

    看着她裹成蚕蛹,周时寂勾唇, 关掉床头灯, 也躺下,从她身后搂住她的腰:“晚安,小知了。”

    人菜瘾大,说的就是林蝉——隔天晚上睡觉前, 她又找周时寂练手。

    原本只是照例睡前晚安吻,结果吻着吻着,林蝉的手悄悄摸进他的睡袍。

    摸他的腰腹时,周时寂按捺下了,发现她还有往下的趋势,他粗喘着气制止她:“别闹。”

    林蝉的手指挠挠他的手掌心,贴在他胸口的脸听着他乱了节奏的心跳:“没有闹,想和‘小周叔叔’再认识认识……”

    说完她羞耻地整张脸埋了埋。

    周时寂都因为她一天盖过一天的大胆无言以对。

    他还记得昨晚她帮忙过程中的一连串反应,先是羞涩,后是好奇,又有一阵她惊诧且惧怕,最终她的手和睡衣被弄脏的时候,她一脸的懵,他带她去洗掉,她才后知后觉反应地又陷入难为情,将他赶出卫生间,她一个人躲里头洗了一遍又一遍。

    现在周时寂琢磨着“再认识认识”几个字,总感觉从她的语气里听出一股新奇的探究意味,好像她要搞课题研究。

    林蝉因为他迟迟未给回应而抬头,清澈明亮的鹿眼巴巴注视他:“我就看看。”

    昨晚周时寂就是没能拒绝她的这般殷切眼神,今晚他还是没扛住,默许了她的好奇心。

    而事实证明,她根本做不到“就看看”,还是对他动了手。

    整个过程,她的各种眼神和表情,周时寂更加确定,她完全拿出了搞课题研究的态度。

    第三天晚上,林蝉分出一半的心思观察周时寂的反应。

    于是她在周时寂的脸上看到了各种丰富多变的神情,绝大多数是她从未见过的。

    第四个晚上,周时寂找回自制力:“不能再玩了。”

    他不介意“小周叔叔”成为她的私人玩具,可频率不能这样高,每天连续地玩,他吃不消。

    此时周时寂靠坐着床头,而林蝉跨坐在他的腿上,两只手被周时寂从他的胸口扒拉开。

    虽然他依旧古板地在睡袍里面穿着睡衣,但睡衣的扣子在几分钟前被林蝉解开了几颗。

    闻言,林蝉一边忍不住往他露出的一小片皮肤瞄,一边面红耳热地说:“那我换个部位熟悉,行不行?”

    从“可不可以和我谈恋爱”,到“能不能一起睡”,再到“行不行”,她每一次征询他的同意,都莫名带着叫他难以拒绝的奇怪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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