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了这碗狗血[快穿]: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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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保证,只要他去代一个月课,以后危诏再被人投诉,都由他来处理,绝不去打扰他,也绝不让危诏吃亏。

    上界学院的选拔就快开始,陆承恩这番动作的心思显而易见,不过是希望他这个考核官能在选拔前,多向宗里学子传授点考核相关的事项。

    授课比起处理那堆投诉还是轻松了,宋砚星答应了。

    “……哦。”危诏应了声,莫名觉得有些不自在,待宋砚星收回手和林尧交谈后,心不在焉地垂下眸子,抬手抚过脸颊他留下的余温。

    站在一旁的林尧看到宋砚星十分自然的动作,跟着一愣,走神片刻,等回过神就对上那双极为冷清且熟悉的眸子,梦回他把绿植养死那天,他眼皮下意识一抖,低下头一边专注看着地板,一边和宋砚星说着课程时间安排。

    苍天啊,这差事,他是一天也干不了了。

    老爹,我要辞职,我要啃老!

    林尧这般想着,却是兢兢业业地将这份工作做到了他偶像飞升,与他意料之中的那位结为道侣的那天。

    宋砚星只是先跟着林尧来走遍流程,走完便打算离开了,危诏却跟在两人身后,一直走到学思居的大门。

    “尊上,弟子还有些杂务需要处理,先行离开一步。”林尧觉察到一路怪异的氛围,非常自觉地提出离开。

    宋砚星嗯了声,林尧快步离开,只剩下两人站在原地。

    “怎么不说话?”宋砚星垂下眸子,无奈看着一言不发的人。

    只到腰间高的小孩,不经意间就长到和自己下巴一般高了,人是长大了,但脾气秉性还是和幼时一样,受委屈了不开心了,就不爱说话。

    宋砚星盯着他头顶在微风中傲然翘起的呆毛,呆毛主人却像是恹恹的耷拉着尾巴的小狗。

    “……是因为我吧。”危诏突然说。

    宋砚星怔了下,又听他说。

    “我知道他们不喜欢我,我也没想让他们喜欢。”

    “他们怎么想我是他们的事,我一点也不在乎。怎么招惹我,我也可以当作看不见。”

    “但是,我也有底线,他们碰不得。”

    堂堂大魔王,怎会将目光落到那群搬弄是非的人身上,只不过也有自己坚守的底线罢了。

    宋砚星眉眼荡出笑意,想抬手摸摸危诏的头顶,又蓦地想起给人擦脸时他躲闪的细微动作,动作一顿,将手背在身后,笑意淡了些,道:“嗯,吾知道。”

    危诏低着头,全然没注意到身旁人的动作,继续道:“我很抱歉,给你带来困扰。”

    让你做了自己根本不需要做的事而道歉。

    带着目的而来的挑战,危诏向来没功夫搭理,但那群人总是能说些刺着他的话,脑子一热也好,听不得那些话里话外对那位贬低的话也好,他还是答应了。

    如果被鉴定为天赋异禀的人,会成为他人试炼的机器,大概没人想当。

    可是危诏总能在一波接一波的挑战中胜利,将那些嘴里不干净的人按在地上求饶,然后在漆黑的夜里独自包扎伤口。

    万剑宗的比试规则保密性十足,除了那群找上门来送分的人,没人知道久居积分挑战排行榜第一的那位叫“别来吵我”的人是危诏。

    宋砚星清楚地听到危诏抱歉的对象是“你”,而非“师尊”,也在那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骄傲者第一次低头道歉,却是对他,宋砚星也总算知道了眼前这位错把自己冒着酸气的不满当成了对他惹事的不满。

    “错哪了,小惹祸精。”

    语调闲散,不见分毫怒气。

    危诏抬眸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眼,他是不爱笑的,尤其在他人在的场合,但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也还是如同初见时那般端着,极少时候才会展现恶趣味的一面,尤爱惹他跳脚。

    “……不和你说了。”危诏哼了声,将身子扭向另一边。

    “又不喊吾师尊了,”宋砚星轻叹,意有所指,“有事喊师尊,没事就喊你。”

    “功法不用教,诏诏自己就能自学成才,吾就是个可有可无的师尊吧。”

    他本就是天地间混沌中孕育而出的魔,哪里修得来道法相冲的术法,只能自己私底下琢磨一套看似相似,实则与万剑宗本源完全相反的剑术。

    见过他剑术的陆承恩,看出点什么,也曾发出疑问,但危诏则把锅按在了宋砚星身上,对外就说,这是我家师尊独创的剑法,只传授我一人,没见过正常。

    危诏听得耳朵发热,又心虚又羞恼地转过身,看着讲得愈发上纲上线,顾影自怜的人,道:“别说了,师尊。”

    “嗯,不说了。”宋砚星笑了笑,转而问道:“刚刚在课室,你扯着的那位就是皇室送来修炼的五皇子吗。”

    宋砚星明知故问,视线紧紧放在自家徒弟的脸上,不放过他一丝一毫的情绪变化。

    “娄建白?他的确是。怎么了?”危诏对他突然提及的人,有些摸不清头脑。

    “吾虽不常出门,但也有所耳闻你们的关系很好。”

    危诏道:“还行。”

    “他待人没什么架子,就是那张嘴让人想缝上。”

    “是吗。”听他这么说,宋砚星只是附和着轻勾了下嘴角。

    那位皇子待人接物方面可不是危诏嘴里的没有架子。

    在他给危诏擦掉脸上沾染墨水的时候,宋砚星余光里看到了娄建白瞬间皱起的眉头,要不是不在自己的地盘上,估计就按耐不住气性的上前了。

    “诏诏。”

    “嗯?”危诏应声抬眼。

    “你乖些好不好。”宋砚星看着一无所觉的人。

    不然……我真的会把你关起来。

    “我哪里不乖了,”危诏不满,鼓起的气又瘪下去,“……我只是忍不住动手,是他们先招惹我的……”

    他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宋砚星的视线落在那张叭叭个不停的小嘴,一时无言。

    “嗯,知道了。”

    再说就不礼貌了。

    宋砚星手动给人封嘴。

    危诏:“唔唔……唔?”-

    恢宏壮丽的万剑宗门庭若市,服饰各色的行人摩肩接踵,统一蓝色道服的弟子井然有序地疏导人群。

    “青阳宗的道友请往这边走。”

    “诶诶诶,走错了,苍龙派的道友请往右手边走!”

    “别挤别挤,排队啊排队啊!”

    主峰宴会厅的外间座无虚席,人头攒动,热火朝天。

    坐在内间的危诏双手抱臂站在角落里,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应娄建白的话。

    “你最近怎么一散学就回飞羽阁了?也不和我们去山下喝点小酒、钓钓鱼。”娄建白站在一旁,看着阖目微息的人问道。

    危诏倚着柱子,闻言眼睫颤了颤,懒散道:“不想去,没什么好玩的。”

    其实是因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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