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新病友,但恐怖如斯: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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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十年前觉恩寺遭遇一场灭门的大火,灯玄是唯一幸存的弟子,传说他带走了觉恩寺最后的真传心经,不日功法大成,已经跻身群英榜前五十。”

    灭门、大火,这听上去和慕家遭遇的暮钟湖案倒是相似。

    凤曲心中揪紧,不自觉看向穆青娥,穆青娥倒是神色坦然,点一点头:“灯玄曾到太平山求医,当时就看穿了我的身份。我猜,我和他恐怕是同一个仇家。”

    凤曲抖了一抖。

    那不就是……鸦?

    也亏灯玄面对一刃瑕和九万里能这么平静,这份度量,不枉看守称他一声“灯玄大师”。

    “至于十步宗么,就是以前的四大派之一,危楼的分支。危楼留了多少功法财宝,外人都不知道,但总归是由‘鸦’和十步宗继承大半。相比之下,‘鸦’更侧重杀伐,十步宗就爱钻研一些机关铸造、生杀酷刑之类的旁门左道,不过都是一样的恶贯满盈,江湖统称‘魔教’,两派自己狗咬狗罢了。”

    穆青娥轻啧一声:“五十弦和十步宗的少主遇上,也不知道情况如何。”

    她是紫衣侯唯一的养女,地位确实和“少主”相当。

    只怕双方一见面就能杀红了眼,但凤曲思忖,以五十弦最近韬光养晦的做派,应该已经积攒了不少她口中的“积分”。似乎只要“积分”充足,五十弦动起手来就从不露怯,不说和阿珉持平,至少遇上凤曲本人是能小胜一筹。

    ……所以,应该输不了吧?

    最后一个问题,就只能由秦鹿回答了。

    商吹玉和穆青娥都是初次听说“谢昨秋”这个名字,好奇之余,也不理解凤曲为何对他另眼相待。

    而秦鹿坐了一会儿,本是气定神闲的模样,凤曲殷勤地给他倒几杯茶,秦鹿便禁不住笑了。

    “就非听不可吗?”他问,“又不是什么要紧的事。”

    几人都坐在秦鹿的卧室,好像全不避嫌。

    秦鹿自忖不算亲和,但三人今天都跟改了性似的,坐在他的房里毫不客气,倒茶的倒茶、开窗的开窗,倒比他这个主人还要惬意。凤曲更是带头招呼大家落座,秦鹿看得好笑,面对“审问”般的阵仗也忍俊不禁。

    凤曲瞪直了一双水润清亮的眼睛,倾身过来,自下而上地仰视:“我想听嘛。”

    穆青娥摇摇头,用喝茶掩饰自己眼里的鄙夷。

    商吹玉则起身关窗,以防自家老师这副模样被外人偷看。

    秦鹿长叹着伸出手,在凤曲的脑袋上揉了两下:“……我和他真没有什么渊源,只是少年时一面之缘,早就忘了。”

    穆青娥起身道:“差点忘了,我去给华子邈送药。”

    商吹玉迟疑片刻,目光在秦鹿和凤曲之间逡巡一阵,还是跟着站了起来:“我叫人换壶茶来。”

    二人是看穿了秦鹿的深意,凤曲却还一头雾水:“诶,那等你们回来了再聊?”

    穆青娥一根手指戳在他的后脑:“你们先聊吧,别等了。”

    房门一关一合,短暂重聚的朋友就这样散去。

    凤曲面带怅然,秦鹿问:“有这么好奇谢昨秋吗?”

    “很明显我是在好奇你吧?”

    “好奇我,直接问我不就好了,何必在意谢昨秋?”

    “问你你也不说实话……”

    秦鹿实在喜欢看他这副嘟囔自语的模样,也知道凤曲天生缺乏好奇心,若非真正在意的人和事,他鲜少会刨根究底。

    而且,也是他对瑶城乞丐一事的隐瞒,才让凤曲这么忐忑不安。虽然现在一副冰释前嫌的态度,但要让凤曲对他推心置腹,他也需要拿出一点甜头才行。

    想着想着,秦鹿都被自己逗笑了。

    他竟然会特意考虑给人“甜头”。以他的地位权势,向来一呼百应,犯不着讨好任何人,都是别人上赶着领他的罚,承他一句责骂,都是莫大的恩荣。

    “等到明城的考试结束,我就说给你听。”秦鹿探出手指,搔了搔凤曲的下巴,笑眯眯问,“这总可以了?”

    ……有点勉强,但算有进步。

    凤曲故作不满地拨开他的手:“一言为定。”-

    遗憾的是,穆青娥也没有想到破解那碗助眠汤药的办法。

    与其说是想不到,倒不如说是条件有限,即使她能开出药方,让凤曲出去抓药,他们在酒庄里也找不到时机熬药。

    至于针灸之法,虽然可以尝试,穆青娥却不认为有这个必要。

    “既然你是被傀儡暗算才闭了眼睛,今晚你反过来暗算他不就好了?”

    这话说得理直气壮,凤曲听得震撼:“可是那斧头很大诶!”

    “能比‘摇光’的还大?”

    “那倒没有。”

    穆青娥拍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长:“你可以的。”

    凤曲:“……”

    他对阿珉重复一遍:“你可以的。”

    阿珉:「呵。」-

    今晚一定会空前热闹。

    十二人还剩九人,虽说按照常理,叛教者不该在今晚来淘汰他。但白天的一刃瑕生气到那种程度,说不定会理智全无,先拿他出气。

    而引灵倘若还在场,今晚也该看够了戏,准备出手了才对。

    凤曲顶着看守的注视用过餐饭,在钟声响起的时候喝下药汤。

    看守满意地看罢,收拾好餐具:“您模仿的身份是‘问灵’,请问您今晚要询问谁的身份?”

    凤曲一愣,才想起秦鹿今天没有安排。

    难道他已经猜到所有人的身份了?

    凤曲想了想,实在不忍浪费这个机会:“嗯……我想想。”

    他还是觉得桑拂大义灭亲的举动太奇怪。

    就算秦鹿不安排,他也能凭自己的直觉抓出同党。不会有错的,正经人谁会上来就淘汰自己亲弟弟?怎么看都是杀红了眼的叛教者嘛。

    想到这里,凤曲一拍桌子,斩钉截铁说:“桑拂!”

    必是叛教者!查!!

    “您选择询问考生桑拂的身份,答案是——信教者。”

    凤曲:“……”

    凤曲:“早些休息。”

    看守却一动不动。

    须臾,又从门外走进了另一个看守,正是昨晚提斧砸他的那个。两人一个笑面一个冷脸,随着钟声乍响,烛光倏灭,月影抖进窗内,映亮两张惨白的脸,顿叫人毛骨悚然。

    看来是他昨天试图反抗,引起看守的警觉了。

    笑面的看守开口道:“倾少侠,请歇下吧。”

    “嗯——”凤曲缓缓飘开目光,脑中急叫,“阿珉!!!”

    「退。」

    床边长剑出鞘,声如裂帛。阿珉持剑劈掠,剑光织成罗网,一匝接一匝地绞向两名傀儡。即使以一敌二,阿珉也丝毫不流惧态,反而先发制人,犹如灵凤振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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