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千年流量夫君: 完结+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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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氏笑着摆了摆手,“一个刚会走的孩子能有多大力气,哪里就禁不住他一碰?”

    “你别忘了,你是有身孕的人,凡是都是精心。”

    高氏点了点头。

    窦氏说完,又侧脸看着儿子,问道:“你猜猜高娘子腹中的娃娃是男是女呀?”

    “女!”二郎答道。

    窦氏解释道:“你现在问他什么,他都只会答最后一字。”

    遂把话调转过来,又问道:“你猜猜高娘子腹中的娃娃是女是男呀?”

    “女!”二郎又答。

    两位娘子同时露出惊讶之色。

    高氏掩唇笑道:“若当真是女娃娃,嫁与你作媳妇可好?”

    二郎看了看母亲,又看了看高氏,眨了眨圆溜溜的大眼睛,郑重其事地点头,并“嗯”了一声。⑤

    在场围观的仆从侍女,无不发笑。

    就连坐在廊下的清操也跟着笑了……

    五日之后,隋文帝在大兴宫,为晋王杨广举行了盛大的接风宴。

    宴饮之前,治礼郎高孝廉引导清操候在东阁。

    万宝走进来,指了指案上的古琴,对清操道:“这是陛下钦赐的上古名琴——绕梁。”

    “老身谢过陛下。”

    清操起身行了礼,而后缓坐琴边,伸指轻拨琴弦——琴音如素秋孤雁,长鸣不绝。

    万宝由衷赞道:“虽自听风之后,您再未碰过琴弦,琴艺却丝毫不减当年。”

    清操微微一笑,“其实听风之后,我在硖石山寺,还弹过一次琴。”

    万宝微异。

    这时,谒者宣召。

    清操在万宝的扶持下,缓步走到大兴宫的廊庑之下。

    她端坐在那里,弹奏了一曲完整的《兰陵王入阵曲》。

    广场上的武士随着这旋律,戴着鬼面纠纠起舞,恢弘磅礴,气壮山河。

    “他已长眠于地下,而我则入了他的梦。如今大梦将醒,也当唤醒他的魂魄……”清操这般想着,“也许昔年薛荣宗说得不错,他有两个神魄,那永世不灭的是仁心,是义气,是一股英雄的豪情,它起自远古,奔向未来,决然不会在这片土地上消散,而是一代又一代的随着华夏的血脉传承下去……”

    (全文完)

    **

    结尾的话:

    这篇文从十六年前动笔,到去年写完,中间隔着我的整个青春。

    从最开始想改变历史,给他们一个完美结局,到后来决定尊重历史,是我自己成长的过程。

    由衷感激所有喜欢这篇文的宝宝们,无论是十六年前(大多已经回归三次元),还是现在追更到结局的你们!

    如果它把你读EMO了,只要想想我写它的时候更EMO,是不是平衡点了?哈哈。

    后几天还有几篇番外,包括清操的荥阳旧事和兰陵夫妇的甜虐日常。

    最后肯请大家点点预收:《来自侏罗纪的二狗蛋子》&《我再北魏说双簧》。

    人物番外

    番外1:阿那肱

    北周大象二年(公元580年)

    蜀中。

    一匹又老又瘦的白马躺在院中。

    少年跪在那马身边, 泪水淋漓而落。

    “承道,把重霜拉出去埋了吧……”

    承道回望,发觉母亲也红了眼圈。

    “好。”他应承着, 把白马放在车上,缓缓地往门外推。

    院子里只剩清操一人。

    她望门许久, 泪如洪水般涌出, 她不得不蹲在地上, 任凭往事在脑海中闪回——

    她戴着鬼面去给重霜下巴豆;

    她骑着重霜从岚山顶上一路冲到海滩;

    她在洛阳城头望见重霜披着厚甲, 腿股仍是血迹斑斑;

    最后仍是重霜驮着伤痕累累的她走出那片杏花林。

    她是在哭马, 却也不是。

    马上的人影似已淡了,淡如一缕尘烟, 却因老马的亡故又变得清晰无比。

    抑或是他从未远离。

    他就睡在她的心里,而她则活在他造的梦里。

    这梦中有承道, 有重霜,独独没有他,

    她思量,终有一日梦醒, 她能否再见到他呢?

    他又在哪里呢?

    清操想起他说过的话,“以我这些年的杀孽……怕是只此一身一世……”

    她应了他,要陪他永堕地狱。

    所以这些年,她不礼佛,不抄经,不行善, 不救人。

    柴扉一响,清操以为承担回来了, 却见一名污衣蓬头的男子跌扑进来。

    此时,隋王杨坚废周自立, 周柱国大将军王谦遂在益州起兵。

    清操所住的地方离战场不远,不时会有些残兵败将进来劫掠,承道劝她把家搬到山上,她却是不肯。

    清操见那人一动未动,便也不再害怕,转身往房中去。

    却听那人低弱□□,道:“救……救命……”

    她不想救任何人的命,但她还是走到那人的身边。

    拨开蓬乱的头发,露出一张熟人的脸。

    “高——阿那肱,别来无恙!”清操故意提高了那个“高”字。

    阿那肱抬眼见是清操,竟也自嘲式的笑了。

    “我不姓高。”他认真纠正道,“不要把这恶心的姓氏放在我名字前面。”

    “我听说,后主赐予你高姓时,你像条狗一般,跪在地上舔他的脚指头。”

    “凡复仇之人,须能忍常人所并不能忍。”阿那肱道,“我当时虽对他感激涕零,可我转身便将他献给了周武帝。”

    “你的复仇成功了吗?”

    “自然。”阿那肱得意地说,“还记得那个阿秃跟高洋说的话吗?他恐怕万万不会想到,我才是那个替天下百姓平灭暴齐的阿那瑰!”

    “你这么说,不过在聊以□□,你其实知道,齐国不是亡在你手里。”清操笑了笑,“而你,甚至不希望齐国亡败。”

    “你胡说!”阿那肱龇了牙,“我隐忍筹谋,在黑暗中踽踽而行。我让元猗猗去挑拨兰京;我还让她去死谏高长恭弃城;我乔装成杨愔吓死高演;我帮突厥和周国找中山宫的老妪;我利用人脉与他们互通消息,保护他们在两都的细作;我引诱高纬沉迷酒色,大兴土木,不理朝政;最后,我还骗他杀了兰陵,我跟他说,死的仅是高长恭的皮囊,而巫者可以驯化他的真身!我就这般诛灭暴齐,倾覆了他家天下!快哉!快哉!哈哈哈——”

    阿那肱大笑起来,笑着咳出一口口血沫。

    清操紧握双拳,以致指骨发白,暴着青色的血管。

    “你一开始也许是为了复仇。”清操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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