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千年流量夫君: 完结+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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娈童的人吗?”

    “哦?”诸位族长俱是眼神一亮,“别驾大人的意思是……”

    自那以后,高门都在族内找寻孔武糙汉,送至州府,以备刺史大人驱遣。

    孝瓘虽然不明其中缘故,不过对这结果甚是满意。

    三月碧桃,红云一山。

    孝瓘心念清操,自知又不能陪她漳水赏花了,便带府中僚属去桃花山打猎。

    可他府中多文士,并不擅猎。

    众人也只打了多半日的猎,午后小憩,就改作春日酒筵——一群穿着戎服的人,开始吟诗作赋了。

    孝瓘本就性格随和,便不再提行猎之事,任由他们自娱自乐。

    他找了个僻静之处,取了纸笔,将那晴空朗日之下的漫山桃花尽诉于纸上。

    “殿下,你过来跟他们说说,换了游戏行不行,他们说什么我都听不懂!”那卢安生愁着脸,跑到孝瓘身边。

    孝瓘放下笔,随他回到酒筵,听他们说了几句,笑道:“他们在射覆。”

    又小声对那卢安生道:“就是打哑谜,别说你听不懂,我也不太懂。”

    众人见孝瓘过来,正欲停止游戏,孝瓘又道:“先生们书袋太多,我等武夫,学识浅薄,把规则改得简单点,行不行?”

    所谓射覆,最早源于汉时,汉武帝盖上一物,让东方朔来猜,每每都能猜中。

    后来文人们把这游戏越玩越雅,其间掺杂了许多诗词典故来作为提示。

    为“覆”的一方先想一物,再从涉及此物的诗词典故中选一个字说出来,为“射”的一方,听见这个字,就要马上在自己庞大的文学库中搜索出与该字相关的诗词典故,从而猜测出对方所“覆”的东西,但却不能说出这东西的名字,而是再从自己庞大的文学库中搜索出一个相关的字来,告诉对方。①(玩法源自红楼梦)

    众人自然不会不给孝瓘面子,立马同意。

    “不说字,直把那诗词典故直接说出来,可好?”

    孝瓘点了点头。

    “殿下,我还是没懂。”那卢安生挠着脑袋。

    孝瓘扭头看了他一眼,“不懂装懂不会吗?”

    这时,崔玄和瀛州司马李世举刚好抽到一处,李世举为覆,崔玄为射。

    李崔本是姻亲,崔玄和李世举算得发小。

    李世举背身在纸上写了字,然后对崔玄道:“两个字。上面一句是,月映清淮流。”

    崔玄的脸色有些微变。

    李世举又道:“下面一句是——持操岂独古。”

    崔玄脸色大变了,他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道:“这题我猜不出,你换一题吧!”

    李世举好心提点他,便又坏笑着,唤着崔玄的小字:“浅白,你不记得了吗?节日萦牵少睡……”

    这句出自王羲之的蕲茶帖。

    崔玄已急了眼,大怒道:“李世举,你别太无聊!我刚都说猜不出了!”

    李世举没想到会触怒他,一脸窘迫,也不知怎么接话。

    那卢安生大概齐听懂了规则,眼见着高门才子都猜不出来,他可一下来了精神。

    “我听明白了,这有何难?”他说着站起身,拿着马鞭走到李世举身边,“不就是猜字吗,都猜一遍,总有能中的。”

    “月映清淮流,持操岂独古。”他读了一遍,然后问道,“月持?月操?月岂?月独?月古?”

    李世举尴尬地摇了摇头。

    “映持?映操?映岂?映独?映古?”

    李世举求救似的看了看孝瓘,孝瓘喝了他一声,“那卢安生!你要不去帐外巡视吧……”

    那卢安生见李世举不回应,便又开启了第三轮,“清持?清操?清岂……”

    “你刚说什么?”孝瓘突然问道。

    “清持?清操?清岂……”

    孝瓘看向李世举,正色道:“是清操二字吗?”

    李世举看了眼一直低着头的崔玄,应道:“殿下猜得不错!官廉自守,是谓清操。”

    孝瓘点了点头,赞道:“李司马覆此二字,原是不错,在座诸位,理当做到这两个字。我唯一事不解,此二字与蕲春茶有何关联?还请司马告知。”

    李世举哂然一笑,道:“殿下不知,那是崔郎的典故——他少时神女,正是这个小字。那位女郎,爱饮蕲春,他就隔三差五的给人家送去。我念那半句蕲茶帖,正是在提醒他呀!”

    崔玄此时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孝瓘唇线一抿,双手互握成拳,骨节“嚓嚓”作响。

    武平元年(570年)邺城

    孝瓘正在书房看战报,承道蹦蹦跳跳地跑进来。

    “兄兄!你认字吗?”

    孝瓘点点头,“当然认识了。”

    “那你看看这几个字念什么。”他说着,从袖中抖落开一张绢帛,铺在孝瓘案头。

    孝瓘端详着,上面用墨写了一首诗。

    “黯梅游闻花,黯枝惠赤泛。

    遥闻鹅使水,黯诗达春律。”

    孝瓘逐字念了一遍。

    “黯梅游闻花,黯枝惠赤泛。

    遥闻鹅使水,黯诗达春律。”

    他读完,看了看承道。

    承道已笑得前仰后合。

    “我读错了吗?”孝瓘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你笑什么啊?”

    承道继续笑,“你能再读一次吗?”

    孝瓘又读了一次——

    “俺没有文化,俺只会吃饭。

    要问我是谁,俺是大蠢/驴。”

    承道笑得快背过气去了。

    孝瓘干笑几声,“这……是什么笑话?这么好笑。”

    “你能把最后一句再读一次吗?”承道边笑边道,“正礼说,诗眼就是最后一句。”

    孝瓘又读了一次,“俺是大蠢/驴。”

    “到底什么意思啊?”

    “兄兄,不是常说,书读百遍,其义自见。兄兄把这话多读几次,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黯使达春律,黯使达春律,黯使达春律,黯使达春律……”孝瓘读了十几次,依旧没太明白什么意思,“俺是大蠢/驴……怎么了?俺是大蠢/驴怎么了?”

    “没怎么。”承道抓起桌上的帛绢,“兄兄博学多才,承道佩服!”

    说完又蹦蹦跳跳走了。

    房中只剩下孝瓘,反复读着刚刚那句。

    那卢安生正巧端了汤药进来,笑嘻嘻地问:“殿下刚刚为何一直说自己是大蠢/驴呢?”

    孝瓘恍悟。

    重重拍了下桌子,吼道:“高承道!你给我滚回来!”

    当晚,承道被孝瓘拎回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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