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千年流量夫君: 完结+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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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操自己笑得前仰后合,“因为他一边写,一边骂,半天才写了五百画,姓什么不好,偏偏姓万!”

    “哈,哈,哈……”清操尴尬地笑完三声,“不好笑吗?”

    孝瓘皱了皱眉,道:“没听懂。”

    ……

    “好吧……”清操挠了挠头,“我还有一个笑话,特别好笑。”

    “有个将军打了败仗,眼看就要被敌人抓住了。这时,突然狂风呼啸,从天上降下一位神君,手举大槊,把敌人杀得片甲不留!”

    清操边说,边瞥着孝瓘,因这故事里有将军、战场,似乎他还提了些兴趣。

    “将军可高兴坏了,转身就给神君磕头,又问神君姓名。神君回答道,‘吾乃靶神,前来报恩’。将军奇怪地问,‘我一凡夫俗子何曾有恩于上神’。神君答道,‘谢谢你在练武场上,从来不射我一箭!’”

    清操说完,又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清操再次尴尬地笑完三声,“不好笑吗?”

    孝瓘摇头道:“身为将军,武功废弛,有何好笑?”

    “啊,这……”清操顿感无语,“你是不是不太理解笑话?”

    “只是不觉得好笑。”孝瓘道。

    清操失望地撅了撅嘴。

    “那你讲个好笑的?”

    孝瓘轻轻扯了扯嘴角,“我自己就像个笑话,最是好笑……”

    “行了,行了。”清操赶紧阻止他继续讲下去。

    **

    皇建二年 561年绿竹院

    从那晚大兄带走阿那肱起,孝瓘和清操就再未离开过绿竹院

    大兄留下的侍卫表面上是护卫孝瓘的安全,实则为了截断他与外界的一切联系。

    他们俩就这样被困在绿竹院内,只得见头顶一方天空。

    直至孝昭皇帝临终顾托,孝瓘才被两名侍从接去了崇德殿。

    待他回来时,却又受了杖责。

    他此前所受的箭伤,因在静湖浸了水,一度化脓感染,近几日才见些好,这下恐又要严重了。

    那晚,孝昭皇帝崩世。

    孝瓘匍在榻上,整宿没有合眼。

    未及清晨,他便起了高热。

    当时,大兄留下的侍卫已经撤走,清操让绿竹院中的侍从去请大夫,他出去不多时,便回来禀告道:“皇太弟下令禁军封锁了晋阳宫内外,凡违令者,格杀勿论。”

    “我没大事。”孝瓘半欠起身,对清操说,“不要再派人出去了。”

    清操只好吩咐侍从取来所剩不多的伤药。

    她站在床边,用药板从罐里蒯出一小坨,擎在半空,然后把药罐放在榻边的小几上,自己则坐在孝瓘身旁,伸手撩开他背上的寝衣。

    映入眼帘的是几处新愈的箭伤,并未见杖刑的伤痕。

    清操心头竟是一喜,“你是不是装的?其实陛下没有真打?”

    孝瓘被她的脑回路惊到,勉力回头看了她一眼,“九叔和大兄都在那儿看着……怎么可能假打?”

    “那伤呢?”清操摊开手,“背上没伤!”

    孝瓘的手指扣在裤边上,脸本就因高烧而发烫,此时更加烫了。

    他也不敢回头,只悄生生地往下拽了拽,又往上拽了拽,最终道:“要不你唤个人进来吧?”

    清操以为他是信不过自己的手法,便道:“好,我去唤个人。”

    她出了门,正碰到婢女举扇,遂问:“你会上药吗?”

    举扇点头道:“奴婢学过一些。”

    “那你去帮殿下上药吧。”

    举扇应声称诺,然后走进了琢磨居。

    孝瓘听到脚步声响,回头一看,见是一名婢女,盈盈施礼后道:“王妃命婢子来给殿下涂药。”

    孝瓘无奈扯了扯嘴角,道:“你不合适,去帮我寻一位中官吧。”

    举扇回道:“中官尽被召入禁宫了,说是要帮忙戍值。”

    孝瓘明白此举是怕后宫生变,只得道:“你帮我把罐子和药板拿过来便好。”

    举扇从几上取了两样交到孝瓘手中,然后垫步退了出去。

    清操本在廊下看药,见举扇下来,以为涂过药了,便端着药碗进了屋。

    她见孝瓘正在侧着身子,摆弄裤褶——她以为他想要撒尿,忙把墙边的尿桶往他床边踢了踢。

    “用……用我帮你吗?”清操离他尚有一段距离,中间隔着一个尿桶,场面甚为尴尬。

    孝瓘闻声,立马停了手上的动作,他瞥见身边臭烘烘的尿桶,不禁蹙眉道:“我没想……”

    “哦……其实……你不用不好意思……”清操长吁一口气,“我们毕竟是夫妻……旁人不会说闲话……”

    她说完这话,低头望见孝瓘的裤上洇了一小片血迹。

    “咦?你这……”

    那位置和形状,让她一下想到了月信,禁不住笑出了声。

    孝瓘刚自己弄了半天,不但没有涂到,反而牵累了伤口,见她竟仍能笑出声来,不禁有些气恼。

    他举着药板,对清操道:“既为夫妻,还是烦劳娘子帮帮忙……”

    清操有些惊讶,“举扇没帮你涂好吗?”

    “没让她涂。”

    “为何啊?”

    “位置不合适。”

    “到底伤哪里了?”

    孝瓘一咬牙,指了下屁股。

    清操举着药板怔住了。

    原来,他所受的并非脊杖,而是臀杖……

    既然刚把话说得那般圆满,她也不好拒绝——更何况纵观整个院内,似也无人比她更合适做这件事……

    “陛下念我背上有伤,所以……”孝瓘试图解释,但他只觉裤子一松,便忙住了口。

    她正捏起裤子的一个点,试探着往下拉一点。

    “疼吗?”她问。

    孝瓘闭着眼睛,咬了咬牙——

    倒不甚疼,只觉得火烧一般的——无论臀股,还是脸……

    清操用沾水的绢巾一点点擦净污血,可有个地方她擦了半天,擦到绢巾都没了水分也还是不净,遂嘟囔了句“怎么回事……”。

    孝瓘见她起身又要去给巾子浸水,只得在她身后小声道:“咳……那个……家家说……好像……我那个……股上有块青记……”

    他话说得前言不搭后语。

    但他说完,两人便都红了脸。

    清操轻“哦”了一声,便把巾子丢在盆中了。

    她低着头,拿起药板,坐在床沿。

    又如前次那般,捏起裤子的一个点,往下拉了拉。

    她涂得很仔细,清凉的药膏渐渐抑制了臀股的灼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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