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千年流量夫君: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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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在他耳边轻声道:“以色事人者,色衰而爱弛。”

    “什么?”孝瓘以为自己听错了,他回头看了看清操,“他是在跟我说话吗?”

    清操早就被周遭的环境吸引,“啊?他说话了吗?我……我没听见……”

    乌矮若干在前面拐了个弯,走到一室前,轻轻推开门,恭身道:“郎君请进。”

    孝珩一进去,表情瞬间凝固。

    蒲席上坐了个男子,仅着裲裆裤,肩上披着一层轻薄透亮的縠,冷白色的肌肤绰约可见;然而脸却是不见——那男子戴了一张鬼面。

    他见孝珩进来,拾起身畔胡琵琶,弦中流出的旋律即刻凑成了《兰陵王入阵曲》中最激昂的尾曲。

    孝瓘登时不悦,他大步踏过去,一把扯了那人的鬼面。

    鬼面之下,肤色白曜,眸如瑟瑟,竟是个异常俊美的少年胡伶。

    孝瓘一瞬愣住,他凝着这胡伶看,不知为何,总觉得他似曾相识。

    “这曲坊里……怎么会是男人?”孝珩见状,当即斥责刚才接待他们的胡人坊主。

    “阿兄!这是重点吗?”孝瓘吼了一声。

    乌矮若干看了眼孝瓘,支支吾吾对孝珩答道:“刚不是您家的面首……说要来‘男坊’的嘛……”

    “你说谁是面首?”孝瓘登时满面通红,眼中似能冒出火星,他一把提了乌矮若干的脖领,“你们在这儿演什么呢?”

    “这……这是时下最流行的曲子……我们……我们也就凑个热闹……”

    “你别胡说八道的,这是我亲阿弟。”孝珩过来劝解,“四郎,你也别生气,他还真没扯谎,《入阵曲》好听,军中民间都在传唱……再说,也是你非得进来的啊……”

    孝瓘“哼”了一声,放开乌矮若干的脖领,道:“我以为是酒肆呢!而且我……”

    “你不知道这是曲坊?”孝珩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今年有三岁半吗?”

    “为什么是三岁……半?”

    “因为超过三岁都该知道。”

    孝瓘被他噎住,怒火瞬移到乌矮若干和胡伶身上,“你们还愣这儿干嘛?赶紧滚出去!”他又看了眼清操,缓了怒气,又把他们叫回来道,“随意上些酒菜。”

    乌矮若干带着胡伶点头哈腰地退了出去,孝珩又问孝瓘道:“要不咱去北楼那边看看?”

    “二兄去吧,我留在这里就好。”孝瓘径直走到窗边,目光一直注视着靖水街。

    街上的行人不少。

    正值飧食,人们路过靖水酒肆多会驻足,有的上前敲门,却是无人来开。

    这时,酒菜已经上来了。

    皆是些搭纳、毕罗⑥之类的胡食,后来又端上一只琉璃瓶,里面盛着大宛的葡萄酒。

    清操知胡人最爱用油煎皮面,遂用勺子把里面的馅挖出来,送到孝瓘嘴边。

    孝瓘回过神,对清操笑了笑,“你怎知我不爱吃那皮?”

    说完一口吞了,腮帮鼓囊起来。

    孝珩在旁嗤之以鼻,道:“你自小爱吃羊肉搭纳和蟹黄毕罗,也没见你只吃馅不吃皮的!”

    孝瓘托着腮帮,望着窗外,勾了勾嘴角,没搭话。

    清操轻叹了一声,道:“他现在……吃得很清淡。”

    孝珩似有所悟,神情跟着紧张起来,刚想开口问,只听清操望着窗外,小声道:“你看那人像不像……卢见樾?”

    靖水街上,自西往东走来一个人,身着青衫,头戴风帽。

    孝瓘定睛看了看,确是卢见樾。

    卢见樾没带药箱,在靖水酒肆门口东张西望,最终上前敲了门。

    不同于别的行客,酒肆的门开了。

    然而,卢见樾并未进去,他先是回了一下头,然后对门内的人摆了摆手,转身朝东去了。

    孝瓘猛然起身,飞奔下了楼。

    他站在街中央,望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并不见卢见樾的身影。

    孝珩和清操也追下来,孝珩不解问道:“你是看到什么熟人了吗?”

    孝瓘心不在焉地点点头,“是见着一个。相愿……”他把尉相愿唤到近前,低声耳语了几句。

    “四郎,到底出了什么事?”孝珩追问道。

    孝瓘看了看左右,沉声道:“我怀疑靖水酒肆是细作的联络点,我已令相愿报至领军府了。”

    春寒未了的夜路,清操不准孝瓘再骑马。

    她把他拘在车中,他便把她纳入氅下,与他共盖一块兽皮毯。

    她想做他的暖炉,他反比她暖上许多,她起身摸了摸他的前额,轻呼道:“你怎么发烧了?”

    他拉下她的手,握在自己掌心中。

    “上次……毒发也发过烧吗?”

    孝瓘点了点头。

    “那你还带我出来晃悠?”

    “在家就不发烧了?”

    “至少舒服一点吧……”她心疼的抚上他的脸颊,指尖在他腮边那抹不健康的潮红处逡巡。

    孝瓘垂下眼帘——他曾经对延宗说过,他不想因这毒而改变自己,可如今,他已吃不下肉,饮不得酒,若连陪她都做不到了…

    …

    “踏青游春,我只想陪着你。”

    一山春色,十里清阴,他在景中,亦想留在她心中。

    而她,焉能不知?

    幸而月光黯然,照不见她的泪,只有她听起来很愉快的声音——

    “好啊,凡你旬休,我们便出去转转。”

    尉相愿贴着车窗,轻唤了一声“殿下……”,唤完他顿了顿。

    “说吧。”孝瓘应道。

    “我刚派人去太医署了,卢见樾没有回去。”

    “知道了,留人守着,另外派人在靖水周围打探卢见樾的下落。”

    “这般看来,我的曲谱八成是被他偷了……”清操思索着,“我倒好奇你怎知靖水酒肆有问题?你不说给过银两,让那掌柜往别处谋生了吗?”

    “应该不是此前的掌柜。掌柜走后,我曾报请领军府查封此处。今日见它重开,便觉蹊跷。刚刚二兄叫门,里面的人用鲜卑语应声。邺都不同并州,坊间多为华人,寻常店家招呼客人,极少用鲜卑语。且二兄以鲜卑语回应,来人开门满脸热情,颇似在等什么人。我又重做一次,他的反应也是相同。”

    “所以你才带我上了‘男楼’?”清操含了笑意。

    孝瓘不好意思道:“我只想找个能盯梢的地方,却不知那是曲坊……你没看到什么不能入眼的吧……”

    “嗯——”清操黠笑道,“我觉得那个胡伶长得真好看。鬼面之下须有真绝色,不然,就会有种想把面具给他戴回去的冲动。”

    孝瓘将她推出兽毯,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像个粽子。

    “干嘛,干嘛呀……”清操回来枕在“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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