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千年流量夫君: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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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请大王准允我与清操见上一面呢!”

    孝瓘被他说得有些懵,“此……此言何意?清操不在荥阳吗?”

    “郑门欲将清操除名,她又怎会在荥阳?”

    “你这话什么意思?”孝瓘心中大急,后面的话却是说不下去——

    腹内绞痛难当,眼前飘过黑雾,他努力保持着清醒,直待景物恢复了色泽,他才察觉郑武叔正撑着他的肩臂,言道:“……殿下先去客房歇息,此事稍晚再议可好?”

    穿过一大片莲池,便是郑氏坞堡的客房。

    孝瓘只睡了不到一个时辰,便被生生热醒,他翻身下了床,走到廊上想透口气。

    时值盛夏,田田的莲叶掩蔽了水光,清孤的荷茎融于幽夜。

    “殿下才睡这么会儿就醒了?”

    孝瓘一回头,瞧见尉相愿正端着一个瓷盘,上面放在一只莲纹盖罐。他自嘲的一笑,道:“我这耳力愈发不济了,你若是刺客……”

    “殿下几夜未眠,这刚躺了多一会儿就又起来了?耳力能好得了才怪……”尉相愿也不待他说完,直接插了话,又将那托盘杵到他面前,“喝点粥吧。”

    孝瓘也觉腹内空荡,取了盖罐饮了一口——那味道既熟悉又陌生。

    “菱芰米粥?”

    “郑府女眷亲手熬制,酬答远来的贵客。”尉相愿见他望着那粥出神,又道,“若此粥不合殿下的胃口,属下再去取些髓饼来?”

    孝瓘将盖罐放回托盘,点了点头。

    尉相愿沿着荷塘的曲栏往厨下去,途中正遇上郑武叔,二人交谈片刻,郑武叔便往回廊上来了。

    “因在丧仪,府中又多沙弥,不可见荤腥,还请大王恕罪。”他走到孝瓘面前,躬身行了礼。

    孝瓘摆了摆手,“莫听我那属官胡说,我素爱饮菱芰粥。”

    “那为何……”

    “那碗粥太像清操做的,却又不是她做的……”

    郑武叔听罢默然,他从袖中取出一个本子,展开六房那页,交到孝瓘手中。

    这是郑氏新修的族谱,在郑元德名下有女,小字清操先被划去,复又用在空白处加了回去。

    郑武叔观察孝瓘一脸惊乱的模样,“大王当真不知清操到底出了什么事吗?”

    孝

    瓘紧紧握着那本族谱,“这两个月来,我一直在恒州镇抵御突厥,其间并未收到任何消息。直到前几日,我大兄过世,至尊准我归邺奔丧,我才得知和离书的事。那和离书确为我所写,只因前几年我欲行蠢事,怕连累清操才写给她的。我料理完兄长的丧事,便去了赵州,听闻老郑公过世,又来到荥阳。我辗转千余里,只想弄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还有,清操到底在哪里……”

    郑武叔叹了口气,“其实我也不知出了什么事,亦不知清操的下落……”

    “两个月前,我刚到赵州不久,就收到了兰陵王府寄来的和离书,随附一封清操的手书,信中说,‘她犯了过失,不得已与大王和离,她无颜回乡,愿往洛阳的尼寺偿赎罪失。’”

    “清操在洛阳?”

    郑武叔摆了摆手,继续道:“当时我与先君商量,料想她多半因为膝下无出招致了大王的厌恶,去洛阳住一段时间也好。岂料前几日,家中族长突然修书给先君,说有都官差役去到荥阳,执密旨缉拿清操,他们遂将清操在洛阳的消息告诉了差役。”

    “都官差役去拿清操……所为何事?还有,荥阳如何得知清操在洛阳的?”

    “因为清操也给荥阳寄了一封手书,那封信中说,她犯了通敌大罪,为免祸及家族,自请除籍。且又言明,她身在洛阳,若有差役来拿,即可告之。”

    “通敌?”孝瓘大惊,“清操怎么可能通敌?”

    郑武叔沉默了许久,才开口道:“殿下想一想,有没有可能因为殿下所中之毒……”

    这话便如一把刀,狠狠刺在孝瓘心口上,他扶着廊柱,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我……我也仅是猜测……”

    孝瓘抬起头,他的眼尾和鼻尖都泛着红,面上却无泪痕,幽声言道:“那……我去洛阳找找看……”

    “清操给荥阳的那封信因黄河水患而搁置了时日,家中族长接到信后,还不及修书向我询问,都官差役就找上了门。那些差役亲验族谱,在明知清操已被勾除的情况下,仍旧缉拿了族中几位长者。族人连忙送信赵州,将原委告之。先君回复信使,清操是他的孙女,他绝不允许孙女被移出族谱。同时,他上疏至尊,愿以己身为清操赎罪,只求放过阖族老幼。先君年事已高,本就羸弱,经此大事,不日便远游了……我一边扶柩归乡,一边派人去洛阳打探消息。昨日派去的人回报,他们找遍了洛阳的大小佛寺,均未见清操……”

    “所以……整件事都是她早已安排好的……”

    郑武叔点了点头,“殿下若想救她,不如回邺城打探消息吧……”

    “清操对我情深义重。”孝瓘俯身一揖,“阿叔放心,我便是拼却性命,也定要护她平安。”

    郑武叔慌忙与他对揖,“殿下言重,下官卑鄙,怎担得起‘阿叔’这样的称呼?”

    “自然如是。只因,我从未与清操和离。”

    孝瓘囫囵食了尉相愿拿回的髓饼。

    “走,回邺城。”

    尉相愿愣了半晌,“殿下……现在?”

    “嗯。”孝瓘说完,提剑就往门外走。

    尉相愿无奈追了出去,嘴里碎念着:“床上有刺吗?睡到天明再走不好吗?”

    一行人乘着天明第一班船过了黄河,傍晚就回到了朝歌。

    然而,朝歌驿置空无一人,马厩亦是空无一马。

    众人见状俱是愣了——这不是官置吗?更是往来邮书的驿站,如此懈怠必会延误军情!

    孝瓘一怒,径直去了朝歌县衙。

    更令他们惊讶的是,县令和县尉竟也都不在廨中,独独一个老迈的书佐,颤颤巍巍的给孝瓘行了礼,孝瓘不忍止了他的叩拜。

    尉相愿在旁问道:“你家大人去了哪里?”

    他支着耳朵,听了半天,笑着答道:“对,对,下官就是这廨里最大的了……”

    “不,不……不是说年龄,是说朝歌县令!县令!”尉相愿提高了嗓音。

    “县里?县里很好啊,百姓安居乐业。”书佐回道。

    尉相愿看了看孝瓘,无奈叹了口气,继续大声问道:“那……县尉,县尉呢?”

    书佐面露惊讶之色,“咦?使君怎么知道在下?”

    尉相愿莫名奇妙地看着他,“我不知道你,我是在问你县尉!”说到最后,几乎用吼的。

    书佐不悦道:“不用那么大声,在下听得见,在下便是。”

    尉相愿看了看的装扮,“你不是书佐吗?怎么是县尉?”

    “鄙姓那,名贤伟。”

    孝瓘一个没忍住,“噗”地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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