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把暴君攻略后: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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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问世情,何不是在强人所难。请郎君另寻医师。”

    燕玓白仿佛不闻话中意,一径道:“堂中的药材都出自哪些地方。”

    “都说了今日不卖药!”

    “玉钏!”

    “玉珩!”玉钏愤愤。

    玉珩无奈,虽亦对这不速之客不满,犹还秉持风度,“郎君到底要做什么?”

    燕玓白手更往里拢了拢,歉疚道:

    “某近来身重疲乏,欲求黄岑清热燥湿。此物冀州产最佳,却屡遭鱼目混珠。又听溪春堂售卖上好的胡椒豆蔻,心中存疑,故而冒犯。”

    胡椒金贵非常,寻常药铺难有门路,遑论品质极佳的。当然,不少药堂都爱吹嘘自己,借机兜售不好的药材牟利。

    这番说辞乍一听也过得去,玉珩态度稍有缓和,“郎君不是仓前人罢。这仓前无人不知我溪春堂之富蕴,绝无那以假乱真的浑事。莫说黄岑,整个冀州、乃至整个北地的产物我们都敢打包票。至于胡椒豆蔻这等西域物什亦能常常供给。我等出自博陵崔氏,若溪春堂不行,合江左还有谁行。”

    燕玓白一愣,紧接难为情:“原是博陵的人家。难怪…”

    玉钏冷哼:

    “我们岂会如那些小门户似的偷鸡摸狗。莫要说你来时不曾打听过!”

    少年再度道了歉。玉钏冷笑,闹剧看着就要结束,这时门后传来嘎吱一声响。

    刚转身的燕玓白回头一看,呵。

    果然是杨柳青。

    红扑扑一张脸,头发才梳理过,满身的欲盖弥彰。

    脱口的招呼卡半路,青青傻眼。

    虽然这人配着江左常见的遮面冪篱,但熟悉的宽衫和身形,还有走路时一顿一顿的体态——

    分明就是燕玓白!

    不,燕玓白怎么会到这儿来?燕玓白难道不是应该在逆旅里睡觉吗?

    青青迷糊了。难道是伙计背叛她,将自己的行踪托出了?

    可是自己只说要去到处看看药材蔬果,没说来溪春堂。

    同一时间,两个人都看着对方诡异地沉默了。

    第74章

    “我——”

    还是青青欲要先张嘴,才模糊地发出两个音节便心虚地挪开眼。

    眼帘压低,她矮声对一旁面有探究的玉钏玉珩道:

    “我那…活计已做完了。女郎郎君,我先回去料理家务,待到下午再上工?”

    玉钏抱手:“你自去就是,不要什么都来问。”

    青青点头,又故作陌生地看眼燕玓白,对玉珩道:“这……?玉珩郎君,库房里似乎没有余存了。”

    玉珩挑挑眉,大约是诧异这吭哧吭哧干了半日的少女突然不合时宜地多嘴。秉着风度,玉珩还是接了话:

    “郎君请见,这便是负责我们药堂洒扫的伙计。你要的黄岑快则明日,慢则大后日才开能上货。今日还请移步。”

    青青站边上不敢抬脸。

    隔着一层雾蒙蒙的白纱,燕玓白觑她眼,对玉珩拱手。

    等玉珩回礼,燕玓白提步离开,边上装模作样查看哪里还有污渍的青青也才拍拍手,做轻松的势态与二人拜别。

    少女微摆的麻花辫甫一荡出视线外,玉钏皱脸:

    “今日都遇着些什么污糟人。t这薄命鬼,喝什么黄岑,改喝些参汤吊吊罢!”

    没搭理玉钏一惯的毒舌,玉珩带上门。环视依旧隐隐萦绕一片霉气的屋舍,面色骤沉:

    “北方硝烟更甚,水路越发难走。玉钏,你留下看铺子,我今夜到码头上亲自盯着。若今日能到,便是咱们的人无事。若到不了,你去禀报女郎,道水寇猖獗,须得加派人手。”

    一见他神色凝重,玉钏煞时就想起在湘东苑隐居的那位家叔父。

    女郎费了好大力气才劝说那位迁身江左,若星零药物都无法按时按质供给,岂不是叫那位不悦女郎。

    …女郎一路行来不易,好不容易得了这位倚仗,是决计不能容忍他们这些手下人办事不力的。

    便收了轻慢的态度,重重点了个头。

    “还有药箱,”玉珩又将她叫住,语气凝重,“我早便说了不能偷懒。哪怕不是全心做这营生,面子上却要周全。最上头的药箱空置太久不曾及时更换,招惹了蚁虫啃噬,稍微有些动静便发作。好在今日不曾惹出祸事,若真砸中了那阿青的脑袋岂不是叫虎视眈眈的那几家拿住了话头。你要女郎如何交代?”

    二人相处多年,玉珩长两岁,一贯让着玉钏,鲜有板脸训斥的时候。

    玉钏不免缩了气势,嘀咕:“不是没有出事么。”

    见玉珩又竖眉,玉钏忙道:“下回不会了,你不要同女郎告状!”-

    青青和燕体白以一种极其诡异的默契,一前一后从溪春堂离开。

    绕了一大圈后,燕玓白没回逆旅,而是一声不吭地走去了一处人迹罕至的平桥下。

    青青默默跟在后面,等燕玓白站定在平桥投射来的荫处后,也并立到边上,不知道说什么好。

    怎么说?

    她凑巧去帮人家忙的,还是说直白承认她就是来打工的?

    周遭这会儿没有什么人,燕玓白又憋着气杵那,分明是等她先张口。

    青青赔笑:“陛下这顶冪篱是哪里来的?戴着简朴好看,甚有气韵。”

    冪篱就是街边随处可买的普通冪篱。把头脸遮住了,行走间是有飘飘欲仙之感。

    往褒义想,这夸奖倒也没错。

    可话才脱口,青青脸色一僵,明显感觉少年隔着纱狠狠白了她眼。

    “陛下?”她忐忑了。

    燕玓白一声冷笑:“你收的菜蔬呢?忘在溪春堂了,还是自己吃了?”

    青青:……

    观她默然耷脑,燕玓白吐一口气,心里还是堵得慌。

    他何尝不知自己出言刻薄。

    可若平心静气地说些虚头巴脑的话,燕玓白做不到一点。

    说什么好?说他刚刚也去求职?

    事实上,他也与杨柳青一样不想让对方知道自己在外头做什么。

    这态度在青青看来却像是生气的样子。青青想了想,小心小意地凑近了些:

    “陛下吃饭了吗?我留的药陛下喝了吗?”

    燕玓白胸膛起伏几息,硬邦邦道:“没。”

    “什么都没吃?”

    青青更加手忙脚乱了,“我这就回去煮——煮来不及了,我去买——”

    “不用。”燕玓白吐气,语气恢复平常,“我不饿。”

    “我,”青青没辙了,拽辫尾的手捏一块儿:“我不是故意要骗你。只是怕,”

    “怕我多想?”

    燕玓白“呵”了声,白纱下的脸哗地扭过去,话声高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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