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怀了谁的崽?: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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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秋:“销魂阵要用的材料可遇不可求,就算有修士对此好奇,他们也不会愿意花费如此多的心力来完成这种阵法,所以我从没听说过有人将这种阵法作出来。”

    林以纾坐直身,“请景公子进来。”

    林以纾:“”不是你说让吃吗,怎么还带把人打晕的!

    因为异病的源头已经被解决,他们不再束手无策。

    她若是没有炉鼎也就算了,可她确确实实,有一个定了血契的炉鼎。

    是林以纾。

    林以纾拿起经书,往后翻,急急忙忙找入梦术的解法。

    因为养病,林以纾终于得以体验来到《破道》后的第一次咸鱼躺,她躺在床上,吹着窗外的夜风,一边看书,一边嚼糖豆。

    林以纾抬起头,试探地摸向景寅礼的额头。

    景寅礼:“有人在李员外的府邸中,发现了几幅皮囊。花灯市店家的皮囊、李员外的皮囊针线相同,皮革质地特殊,非柴桑之地所出。”

    复金珩骨节分明的手背上,那些原本已然消散的金纹重新显现,从他的手腕往外蔓延,延伸到他的每一个指骨关节。

    清秋走上前来,替她垫高脑袋,“殿下,你终于醒了。”

    林以纾搓搓小手,“这是好事。”

    林以纾的脑袋落在复金珩的衣襟前,两眼一闭,晕厥过去。

    清秋:“医修说,要出些汗,殿下身体里的寒气才能排出去。”

    有血从虎口流淌到他的手心,林以纾下意识地害怕浪费,嘴唇往下蹭,将他手心的血舔入口中。

    看向景寅礼凑来的额头,林以纾一愣。

    她问,“可那里不是太平之地么,我们为什么要去嘉应?”

    景寅礼:“此次赫连氏派来踏云会的,是嫡长女赫连瑶,以及嫡三子赫连子明。”

    她道,“没有筑基怎么了?没有筑基也有没有筑基的邪门歪道不是,修道之法。”

    林以纾抓头发,“脑袋我的脑袋!”我的脑袋还在不在?

    林以纾:“不是柴桑所出,这也就意味着”柴桑异病背后,不止赵德清一个人的手笔。

    可惜图画书都被她看完了,只能拣些其他简单易懂的经书看。

    “不嘛。”林以纾的声音比平常甜上十倍,拉长的尾音似嗔似娇。

    景寅礼身后的侍从递来一个木匣子,林以纾接过。

    宋知煜的眉头皱得更深了,林以纾不知道穿了件什么,露出光溜溜的肩头,一弯腰,满门春色快要掩不住。

    却又不是宋知煜印象中的林以纾。

    这顶青铜面具,和灭门宋家的堕修所戴的,一模一样。

    景寅礼:“我让人将近几日踏云会所教的要义誊写下来,给殿下送来,好补上你空缺的这几日。”

    她纤细的手指抵向宋知煜的眉头,“知煜,别皱着眉头了,你这样,我心疼。”

    林以纾:“赶紧去宋知煜的厢房,如果他已经睡了,不管用什么手段,都要将他喊醒!如果他没有睡,就将他找来,说我有事找他,十万火急!”

    林以纾:“有没有什么阵法,可以让对方无论修为多高,一入阵,必然就中招?”

    虎口处传来灼烧的疼痛,复金珩并不在意,面无表情地抬着手。

    手心一阵温热,复金珩垂眼,瞥了林以纾一眼。

    林以纾:“确实。”

    简而言之,不就是说,她这个术法作完后,红绸会飘到她炉鼎的梦里,让炉鼎梦到和她那什么欢吗!

    门被推开,苍青的身影踏入居室。

    他梦到了赵德清被绞杀的那一天。

    随着林以纾的动作,她身上的祟气以极快的速度涌向复金珩。

    林以纾将匣子关上,“景公子真是有心了,若没有你,我还得去找长老们,一个一个地去学。”

    想一想白骨将皮囊剥开,从中爬出来的场景,她就头皮发麻。

    既然叫入梦阵,无非就是作阵入他人的梦。

    月光从窗外倾泻,阵法被竹篆点在木窗上。

    她同清秋说起自己在白骨坑大战白骨和赵德清的事,说到激动处从榻上坐起来,回忆起自己悟出控尸术的时候,她的下眼尾都被激动红了。

    前三页看着倒是正常的。

    林以纾:“你果然不相信我。”

    林以纾:“”

    清秋:“是鼎。”

    这是她想的意思吗?景寅礼是想让她摸他的额头探体温吗?

    林以纾“啪”“啪”得往后翻,手指点着蝌蚪文,翻到讲入梦术的最后一页。

    景寅礼奔波多日,确实发了低烧,他昨日吃了药,刚刚好。

    两人的距离很近,林以纾的手按在景寅礼的额头上,按了按,又按了按。

    景寅礼:“这些皮囊的针线,和嘉应的一些丝、皮制品非常像。”

    一道熟悉的人影,念着他的名字,从暗处走来,她的手上拿着红绸的另一端,慢慢地朝他走来。

    怪不得这些术法的名字这么奇怪呢,入梦、调和、相依原来是专门讲炉鼎的书!

    黑色的字,越看越黄。

    宋知煜迅速避开眼,“从我身上下来!”

    他却没有如此直说。

    太牛了,她为自己鼓小掌。

    清秋将她塞回榻上,用层层被褥盖住林以纾的身体。

    她从枕头下拿出竹篆,按照经书上的阵法画起来,嘴中念起入梦阵的口诀。

    景寅礼走到林以纾榻旁,“殿下。”

    距离柴桑王府十里之外的一间客栈居室中,烛火被熄灭,宋知煜已经沉睡了有一个时辰。

    林以纾听清秋讲述,听得冷汗淋漓。

    清秋对景寅礼行礼,退出厢房。

    林以纾眼前一黑,身体瞬间软了下去,纤细的身影一顿,瘫倒在复金珩的怀中。

    林以纾虽没亲眼见过这些皮囊,但听清秋描述过。

    红绸飘摇,遁入夜色中。

    林以纾听完描述后,小脸煞红,“也只有这种不正经的阵法,才能对入阵之人的修为不设限了。”

    林以纾:“快快快!快快快!”

    他召出判官笔,想要将废墟踏平,暴虐充斥他的心和神识。

    林以纾:“王兄好忙啊,我还想找他去道个谢呢”

    林以纾:“怪不得我们要去嘉应。”

    他没有回王府。

    手心摸了摸后,林以纾将心吃回肚子里,她的额头也不烫。

    睁开眼睛后的第一件事,林以纾抱住自己的脑袋,脑袋因为被劈晕的后劲儿而嗡嗡响。

    清秋叹了一口气,“殿下,不是属下不想相信,而是您,还没有筑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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