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陷阱: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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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

    还说BB乖,你可以的。结果撑得她快要崩溃。

    三十几岁的老男人,没事精力那么好干吗?!

    有这工夫怎么不去书房多办几件公?

    他环在她腰上的手筋脉突兀,仍在热烈地跳动。央仪在他的滚烫里不安地动了动。她的确不信,什么不打算折腾她,不过是豺狼猛兽吃掉猎物前一点小小的抚-慰,作不得数。

    神思在困倦中逐渐模糊,直到睡意来临,她依然强撑着用手掌开一臂的距离,好像这样就不会再惹到他似的。

    怀里的呼吸趋于平缓。

    孟鹤鸣缓缓撑起身,看了眼睡着的人。夜色美丽,月光从薄纱般的窗帘后透了进来,泳池的水波仍在白纱上蹁跹跳跃。他怀里的人安静地趴在枕头上,以一个很可爱的睡姿蜷缩着,手臂曲起,那么刻意、又无用地与他保持距离。也正是因为这个姿势,他只好伸长手臂,替她枕一枕酸软的脖颈,这会儿难以抽回,早被压得失去了知觉。

    等人睡得再实了一些,他才徐徐起身。

    针扎般的感觉一阵一阵,逐渐消减。

    他低头,无奈地看一眼自己。

    家居裤柔软,被撑起的弧度比起西裤更为明显,他食髓知味,远远没过那个瘾。

    也或许是新婚之夜还提到了远在澳洲的蠢弟弟,心中不悦,以至于折腾得有些失了分寸。

    不过好在近些日子来,他控制得越来越好了。

    无论是醋意还是什么其他。

    至于那个小混蛋,看来在澳洲生活得很安逸。

    有胆子在他头上时不时蹦跶一下了。

    要不然,给他澳洲的事业上点难度,小撤几个亿,省的他没事喜欢给国内添堵。

    孤身在外,也得活得精彩才是。

    他决定,每天一早便给澳洲那边打电话。

    至于今晚,还有更重要的事没做。

    到楼下等不到片刻,管家就急匆匆地来了。

    最近和央仪待的时间长,他知道了不少很有网感的新鲜词。比如此刻,看着管家弯腰敲门,不知怎么,他具象化地认识到了偷感很重这层形容。

    他蹙眉:“你在做什么?”

    管家被声音猛地一惊,诚惶诚恐抬头,手里的东西一时有点烫手。

    他尴尬地立在原地:“那个……少爷,你要的东西。”

    什么老派的思想,居然还用旧报纸包着。

    孟鹤鸣扫了眼,拿过:“麻烦你了。”

    “……不、麻烦。”

    要知道这玩意儿岛上根本没有,还是刚才快艇风驰电掣送来的。烫手山芋交出去,管家如释重负。

    身后的男人云淡风轻地关上门,一层层拆开报纸,这才露出里面的药膏。

    管家很贴心,还多附了一瓶润滑油。

    无事生非。

    孟鹤鸣在心里骂。

    他回到卧室,就着一盏柔和的床头灯,仔细阅读完说明书,这才起身去洗手间,又清洗了一遍手指。

    药膏挤在指尖,呈淡色凝胶状,但一碰到她的,变立马被体温晕开了,滑腻腻地滩成一片。

    好烫。

    那股食髓知味的感觉再次涌了上来。

    孟鹤鸣抿紧薄唇,刚耐住性子,就见床上的人翻了个身。一腿很不客气地搭着他,将他挤在其间当作了抱枕。

    他稍稍使力,边分开边哄:“松一松,不打扰你睡觉。”

    睡着的人丝毫不配合,反倒从鼻腔发出哼声。

    他再去动,她就缠得更紧。

    眸色一再深暗,他想到了在水下时依然能摸到的湿滑,仿佛无休无止的泉眼。笑她丰沛,她不恼,反倒把后背抬得更高,方便他作乱。

    也是因为难得的主动,他变得失控了。浴缸里玩了两次,第一次察觉到危险,他提前退了出来,滚烫的热流激得她小腹瑟缩。第二次就慢条斯理多了,他承认,深浅交替是男人恶劣的手段,感官暂时被屏蔽,他游刃有余地玩了很久,直到她说困,尖巧的牙齿报复性地咬人。一口咬在脖颈上,脉搏狠狠跳了几下,伴随尾椎骨窜过的电流。

    孟鹤鸣垂首笑了下,也就两次多。

    怎么就那么困了。

    再不然,婚后那些插花茶艺艺术鉴赏统统改成马术课好了,一是增加体力。

    二……

    他也不介意被骑。

    第92章 马术

    婚后没多久, 孟鹤鸣就让身边最妥帖的那个女性助理到了央仪身边工作。对方大有升职加薪的喜悦,央仪却纳闷,明明在自己这边连件像样的正事都没有……

    这话到方尖儿耳朵里。

    方尖儿说:“钱多事少还不用被孟总压力, 我是打工人我都开心哭了好吗!”

    钱多不多她不知道,反正事儿的确少了。

    助理每天的工作就是帮她安排日程, 但绝大多数时候,央仪是个不愿意过度内耗、并且乐意独自待着的人。偶尔的几节提升自己艺术素养的课, 都被她拖拖拉拉了好几回才去。

    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她不太有所谓, 但这会儿压了个孟太太的头衔,她也不能太自我。

    有时候晚上孟鹤鸣回来, 她问:“我最近是不是太懒散了?黎阿姨……啊不是, 妈年轻时候据说一个月要开二十几档茶话会。”

    “她是她。”孟鹤鸣淡声道,“你做自己喜欢的就是。”

    “我喜欢给社交做减法。”央仪诚实道, “可是这样别人或许会在背后说你。”

    “说我什么?”孟鹤鸣问。

    央仪想了想, 无非就是那些话, 说他娶了个不善社交的太太, 不配当一个好的贤内助。

    见她陷入沉思, 孟鹤鸣捏了一下她的脸颊:“我还不至于在乎这些。比起这个,今天的马术课怎么样?”

    听到马术课三个字, 央仪大腿内侧又隐隐疼了起来。马术服有很厚实的软垫,但她依然被颠得难受。

    她运动细胞不好, 之前又没怎么接触过这项运动。最初看到助理给她安排马术,她只以为是当兴趣爱好随便上上,足够她在必要的社交场合摆个不算外行的pose就行。没想到对于这件事,孟鹤鸣倒是认真得很, 时不时地问上一两句。

    央仪苦着脸:“腿疼。”

    男人心肠可真硬, 问她:“是真疼还是撒娇?”

    当然兼而有之。

    她换下马术服的时候检查过, 磨了点红印子,但比最初已经好上了许多。说是疼,其实卖乖的成分更多。

    “你那个沙地马场又不用我当代言人,干嘛这么折腾人。”

    她说话时声音很柔软,好像一张无形的网。

    孟鹤鸣多少次都觉得自己要溺死进去,随便带一点求饶的意味,他便不可设防地心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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