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但首席执行官的白月光: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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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序则与刑厄头顶斜坡上的空气静默一秒。

    接着听到一声清脆的“咔”,那人继续说:“亲手嘎掉了!”

    斜坡上几人倒抽一口凉气。

    被母亲管着的少年男声趁机嚷嚷:“嚯,那哪里是什么‘丧尸王’,确定不是末世苏妲己?!”

    人声渐远,霍序则被恋人保持帮他拢衣服的姿势一直没动,直到那群人走远他低头看了眼,感觉有什么东西硌在了他与刑厄之间。

    “什么东西?”霍序则悄声问,仿佛斜坡上方的人还没走,而他们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刑厄从军装上衣口袋中摸出一个东西交给霍序则,霍序则扫了眼,随即佯装懊恼道:“刑刑怎么还给我带礼物了,我都把花扔了。”

    刑厄顿了下,低声解释:“是病毒样本。”

    半月前,郑灿就是用这个理由说服刑厄前往西部基地主持救援的。

    霍序则点点头,眉眼弯弯还是笑:“这就是礼物啊,傻刑刑。”

    霍序则的异能等级很高,实际上高于上一代丧尸王,这在一年多前南部基地歼灭上一代丧尸王的战役中,他以一人之力防护了所有参战异能者未被感染就已经得到体现与证明。

    要不是后来他的异能持续暴涨,自身也逐渐陷入失控,其实末世早该在第四年时就彻底终结。

    “之前一个月里,郑所长和我共同做了多组对照试验,基本已经确定我的精神丝等级优先于目前所有已发现的变异丧尸病毒类型,只要能够对我的精神丝感染产生抗体,那么他们对其他变异病毒类型就都能够免疫。”

    而同样的,当霍序则不再需要刻意控制自己乱窜的精神丝,不再靠自残压抑自身暴涨的异能,他自己的幻觉分裂症状也基本再没出现过。

    “还是我们刑刑厉害,我都疯了也能被你救回来。”

    刑厄在霍序则清醒过来后说过,他在“发泄”出来以后会安静一段时间,这无意之中给霍序则提供了一个思考方向,换句话说也就是“发泄”给了困在霍序则身体中暴涨的精神丝一个出口。

    然而当时如果不是刑厄,已经无意识不受控的霍序则其实根本早已失去了“发泄”途径。

    如果没有刑厄,如果不是刑厄不顾一切的牺牲殉情……

    霍序则给刑厄分享完他消失这段时间的研究成果,他笑了笑,又说:“郑所长把你哄骗去西部基地,大概是想替你挽回名声,为将来铺路。”

    既然霍序则的精神丝等级远高于上一代丧尸王,那么上一代丧尸王的病毒样本也就变得可有可无。

    霍序则猜测,郑灿之所以无论如何都要将刑厄派遣去西部基地,很有可能是基于几乎已经可以预见即将成为历史的末世结束后,他们这些异能者该如何自处。

    就像刚才在轨道斜坡上偶遇的几人所各自接收到的“八卦传闻”一样,刑厄作为末世中现存等级最高的身体强化异能者,精神体异能技又那样逆天让人生畏。

    他的名声如果不够正面,当大家聚焦的目光由防不胜防的丧尸病毒上转移开,那么刑厄有没有可能成为下一个人们声讨、惧怕、防患于未然的对象?

    霍序则忍不住自嘲道:“刑刑一世英名都快被我这个‘末世妲己’毁光了。”

    好在做好人好事还是能换来好报,刑厄救了郑灿与王展望的女儿王元,王元为刑厄扫清未来道路。

    末世先杀圣母,而“圣母”也迎来了春天。

    然而刑厄一边把校服重新给霍序则穿好,一边只严肃回了句:“不关妲己的事,是纣王心性不坚。”

    霍序则:“……”

    霍序则还没打算认下“末世妲己”的名号,他家刑刑这就开始为“妲己”正名了……

    中秋节以后夏季过去,气温逐渐转凉,刑厄没霍序则脑中那么多弯弯绕绕,只认真替内搭只穿着一件单薄背心的霍序则套好校服,又在企图将校服拉链拉至最顶时,被霍序则抬手挡了下。

    “刑刑,我又不是没穿裤子。”霍序则无奈道。

    刚才听见有人过来,刑厄的第一反应就是把霍序则遮得严严实实。

    刑厄绷着脸,眉心微拧:“我的。”

    霍·妲己·序则:哇哦,他家纣王·刑好强的占有欲呀。

    “先让我把台词说完。”先前在铁轨旁霍序则刚准备说话,就被一群太久没出门,八卦表达欲爆棚的北部基地居民打断了。

    霍序则顺势握住刑厄还扣在他校服拉链上的手,看着刑厄的眼睛,温柔询问:“刑厄同学,你愿意和我谈场早恋吗?”

    ——穿校服的原因就是为了圆恋人一个高中的遗憾。

    可当霍序则真正说出这句早已设计好的话,他又在想,其实刑厄何尝不是他积极努力做好人好事,上天奖励给他的呢?

    “我想到送刑刑什么礼物了。”

    霍序则有一把刀片,是从刑厄的手动刮胡刀上取下来的。

    他用这把刀片自残抑制过精神丝的乱窜,用这把刀片克制过自己撞破刑厄九年暗恋后难以平静的心绪,用这把刀片耍浪漫道歉割断过自己的蜘蛛丝,也用这把刀片生生剖开过自己的精神体腹部挖出丝腺体。

    “刑刑,想不想在我身上留下点什么痕迹?”

    霍序则在刑厄前往庄园照顾他,自己完全失控的那半个月里,在刑厄身上留下了许多深可见骨这辈子都没办法消除的伤疤。

    健康的感情应该是相互平等的,霍序则不想一直让刑厄在他们的感情里吃亏,他将这把刀片放入刑厄掌心,又挠了挠恋人的手掌,说:“你选个地方刻个你的名字吧?喜欢哪里?”

    霍序则身上平时被衣物遮挡住看不见的地方伤疤也有许多,特别是两只手的上臂,他想,与其让那些丑陋的伤疤占据他的身体,当然是恋人的名字会让他更加喜欢。

    然而霍序则刚说完,刑厄面无表情将他的刀片没收:“不用。”

    说完又继续强行将霍序则的拉链拉上去。

    霍序则放开恋人的手,不解就问:“为什么?”

    出于对恋人的尊重,霍序则没有选择去听恋人的心声。

    他推测恋人拒绝的原因:“是因为你觉得这两个字不吉利吗?”

    刑厄的名字取自母亲的悲惨命运,一出生就被冠以“厄运”之名实在对刑厄两兄妹不公平。

    霍序则说:“刑刑是我的幸运,是我想把刑刑刻在身上。”

    通常这种情况下,几乎不懂得拒绝霍序则任何要求的刑厄应该要松口的,然而这一次,刑厄却依旧摇头:“不要刻我的名字。”

    “怎么了?”霍序则更加不解。

    面对霍序则求知欲旺盛的雾灰色眼睛,刑厄沉默了许久,回了四个字:“你是直的。”

    霍序则愣住:“什么?”

    刑厄摇了摇头:“没……”

    “刑厄,我想听。”霍序则蹙眉打断恋人,“你说给我听。”

    刑厄避开霍序则的目光,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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