璧合: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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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齐摇晃起来。

    邓如蕴立时开了口。

    “不是。”

    他直看过来, 她却不敢让他再猜再问下去,她说不是, 全都不是。

    “老夫人同此没有关系,而将军你,”她微顿,只一息,又继续道, “说句不好听的,将军你也太自作多情了,我是对将军有些情意。到底一日夫妻百日恩, 总是有些情意的 ”

    邓如蕴在袖子里面捏住了自己的手,她把否认的话说了出来, 听见男人哼声一笑。

    他的笑声里满是不信, 问她。

    “总有些情意?但都不如你对你所谓的那个人的情意, 是不是?”

    滕越见她到了此时此刻还在嘴硬,他问了她, 她就点头。

    她还说是,“将军是将军,他是他,将军怎么能把自己当做他?”

    “所以,确实是我自作多情?”他咬牙又问。

    她还点头,还敢向他看过来。

    “将军何必,非要让我说伤你的话呢?”

    “好好好,”滕越总算知道还有什么人比鞑子更难缠了,他道,“你不用说了,蕴娘你什么都不用说了。”

    他将她再次抱了起来,两步到了床边,直接将她扔进被褥中,径直压了过来。

    她惊得睁大了眼睛,滕越却道。

    “一日夫妻都有百日的恩情,那若是你我有个孩子呢?我不管那人是不是我,我只管你我若有孩子,照着你的说法,你是不是对我有些浓重情意了?!”

    他话音未落,人就已经紧压到了她耳边。

    邓如蕴大惊,他却用牙齿咬磨到她的耳垂,又自她耳下一路掠到颈边。

    被他压制的酒气此刻全然翻涌了出来,邓如蕴整个人如同被他轻而易举地攥在掌心指缝里,他带着无奈恼怒地要把她全然拆散入腹。

    邓如蕴的心都要跳出来了,她急着大力推他拍他。

    “你别这样,你别闹,别闹!”

    可她的气力在他面前根本算不了什么,他只轻咬在她颈边最敏感的地方,牙尖磨到她身上几乎颤栗起来,他才问,“那你如实告诉我,你这些年喜欢的,到底是不是我?!”

    邓如蕴无法如实回答。

    滕越只见她到了这般时候,还不肯吐露一句,直把他恨得牙痒。

    “你是觉得,我不会让人回金州取那箭来?!”

    她闻言却硬声道,“将军去取吧。不是就不是,取回来了也不是!”

    她一口的牙尖嘴硬,有那么一瞬间,滕越要被她唬住了。

    可这骗子的话不能信,一个字都不能信。

    滕越直接往外叫了人,待人到门外直接吩咐过去。

    “找人回趟金州,去夫人的娘家老宅,把一篓装满箭矢的箭篓给我拿过来!明早开了城门就去,快去快回!”

    他让人去金州取箭,他要切切实实地看到证据。

    邓如蕴闻言脸都凉了。

    而滕越在她脸上看到了这一丝的怔忪,如同坚冰上裂开的一丝裂纹,他只觉自己所想就是对的。

    她的话果然不能信,一个字都不能信!

    他被她气到心口发慌,只是看着她怔怔神色里的眼睛,看到她眼眸中暗含的无措与慌乱,滕越忽的又回想到了,被她打岔、被她挑起火气之前的那个问题。

    男人微顿。

    这一次,他没再强压着她咬她,在房中无影的通明灯火下,他慢慢松开了她,把人又抱了起来。

    她耳垂脖颈被他弄到发红,但硬气的嘴巴和眼睛,更透着些连他也无法一眼看穿的复杂情绪。

    滕越把被她挑起来的怒气摁了下来,他用手轻搓她的肩背。

    “蕴娘 ”

    她不回应,不理他,只抿着嘴别开头。

    滕越想到自己三番两次跟她说,她但凡有任何难处,有任何事情,都要第一个告诉他。

    可他说了,她也答应了,但却左耳进右耳出,一个字都没有记上心头。

    这是为什么呢?

    是他令她无法相信,还是根本就是另有原因?

    滕越不再吓唬她,手落在她腰间,又轻轻捏了捏,将她轻柔抱着揽在怀中。

    帐纱被两人方才一通大动,落下半边,影影绰绰地遮住房中过亮的灯火,于阴影中在床边投下片刻安宁。

    男人一时没再开口,邓如蕴亦不出声,只感到他圈着她又抓了她的手,握在手心里。

    窗边的风又把高亮的烛火吹晃几分,床边轻纱浮动。

    他低头,一如他最习惯地那样,用鼻尖一下一下地蹭在她脸颊。

    “蕴娘 ”

    他又叫了她。

    邓如蕴不知道自己到底还能他急缓交替的攻势下,抵抗多久。

    而他突然问了句。

    “你告诉我,是不是从一开始我们成婚,娘就同你说定了什么事情?比如 ”

    他微顿,抱着她的手臂更紧了紧。

    “比如,她并不是让你,真的嫁给我?”

    话音落地,邓如蕴愕然,心头停跳了一拍。

    *

    河南。

    沈修扮成陕西来的过路商贩,粘了满脸的胡须,魏嬷嬷没认出来,只当他是个老乡。沈修花了点钱给魏嬷嬷小施恩惠帮了些忙。

    魏嬷嬷在此举目无亲,见这位老乡如此,少不得亲近起来。

    沈修但见魏嬷嬷带着霞姐在此看病半年,霞姐的病没能看好不说,似乎还更重了些。魏嬷嬷的钱都花得差不多了,还借了她些,魏嬷嬷眼泪都快流了下来。

    这会沈修还在饭馆里请魏嬷嬷吃了顿饭,道是自己就要回老家了,临行辞别,这辞别饭少不得喝点酒。

    半壶酒下去,魏嬷嬷醉意上头,沈修绕着圈子问了两句,就听见她开了口。

    “ 我们这些下面的人,要是想把日子过好、过体面,还是得靠贵人帮扶,不然我如何能寻到这等地方,给女儿看病?那都是侯府的贵女给我的点拨。但贵女到底是没进门的贵女,还不是我自家的主子,不然,说不定能给我指路到京城去,那霞姐儿就不会被耽搁,总也不好,反而病得更重了 ”

    沈修闻言眨了眨眼睛,“还没进门的贵女?”

    他问,“我去岁也在西安府做了几月生意,怎么听说您家滕将军已经娶了妻?既如此,还有什么未过门的贵女?”

    滕家只有滕越一个男人,要娶妻的只有他没有旁人。沈修假意疑惑地问去魏嬷嬷,只听魏嬷嬷醉醺醺地哼笑一声道。

    “这宅门里的细碎隐情,你如何晓得?”

    沈修给她又续了半杯酒,“那老婶子跟我说说?我年轻做生意也没人领路,同高门打交道,心里总没谱。这些内里的事,旁人怎么肯告诉咱们,还是婶子多跟我说两句,让我也晓得这里面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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