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暧昧: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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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安青头昏脑涨,抬手挡开陈礼因为着急,伸过来的手:“你不要跟我这些,我听不懂。”

    陈礼:“阿青……”

    谢安青:“我只知道,我仍然在最后排着。这种抬起眼睛可能都看不到的地方太危险了,我不想待在这里。”

    “你去找别人行不行?”

    “有人不怕。”

    “我不行。”

    “你不要跟着我,求你了。”

    谢安青一步步往后退着,转身看到酒店的巡逻车,立刻跳上来,请他们送她回酒店。她现在和失衡的天秤一样,从许寄说出那句“其实根本没有忘记”开始,她就在不断向陈礼倾斜。

    不对……

    在她提起悬日,把她抱到肩上那秒,她就乱了。

    往后她的日历,她的纸条,她的话。

    她每出现一次,她的平衡就差一点。

    真的快要掉到最低点了。

    可那里全是她留下的刀子,万一她又输了,掉下去了,身边的人就还得看一次她血淋淋的模样。她已经没酒喝,没车开了,这次怎么自救?

    谢安青手脚冰凉,空荡荡的胃一阵阵痉挛,疼得难以忍受。

    她现在只想逃走。

    回东谢村,回地窖,回哪里都好。

    只要没有陈礼,没人总逼着她去冒险。

    然而一进酒店,她所有希望都落了空。

    “谢小姐,这里有您的东西。”前台的声音在寂静大堂显得尤为清楚。

    谢安青急促的步子停顿了四五秒才转过身,一步步朝前台走。

    同样的信封,同样的纸,写着同样的信息。

    谢安青就站在大堂亮如白昼的灯光下看着,一直看到视线变成能将她全然包裹住的空白时,伸手把口袋里那团已经湿透了的纸掏出来,和手里这张叠在一起团了团……

    装进口袋。

    它就像是陈礼,扔不掉的。

    “呵。”

    谢安青哽咽着笑着,离开酒店,来到酒吧听那个声音很有质感的女主唱唱歌。

    她今天唱苦情歌,句句勾人饮酒。

    谢安青给自己也要了几瓶,一口接着一口往下灌。酒精把她所剩无几的智彻底冲淡,不断放大着她的迷茫和无力——忘又忘不了,躲又躲不掉,爱呢,又不敢再爱。她喜欢纠结内耗的毛病不是已经改掉了吗?怎么到如今还是这样??

    “笃!”

    酒杯被摇晃着砸在桌上,发出不小的声响。

    女主闻声唱朝这边看了眼,继续用她嗓子里那些杀人不见血的软刀子往有心人的心窝里插。

    “时间如同轻盈的野兽,

    开口闭口之间,她毫发无损,

    记忆在寸草不生的深夜暴走,

    除滞留的你之外,再无一人伤亡惨重,

    ……”

    谢安青忍耐已久的眼泪掉下来,手在抖索,抓不住酒杯。她狼狈起身,这时候还要警醒自己不能因为醉酒耽误明天的工作。

    长久以来的责任、克制成了她此刻一切不良情绪的导火索,出来又又又一次看到陈礼,看到像是已经在风口站了很久,腿脚都开始僵硬的陈礼那秒被陡然引爆。

    她的意志、清醒在巨响之下四分五裂,浸泡于深不见底的酒精池里,一瞬之间失去所有控制,只剩颓废苍白,形如枯槁的报复心。

    谢安青摇摇晃晃地走过来,拇指在陈礼冰凉的嘴唇上抹了抹,偏过头,用力吻了上去。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感觉,混杂着雨水和酒精的气息,让她一瞬之间陷入疯狂,她手顺着陈礼湿漉漉的发根车插进去,把她的头压向自己,野蛮地吸吮她的嘴唇、舌头,恨不能一口一口将她吞下去。

    陈礼舌根发疼,脊背颤栗,渴望顺着血液神经直冲头顶。她只怔愣短短半秒,就抬手摸到谢安青后颈,狂乱地握住她的脖子,把她也勾向自己。

    唇舌激烈的搅缠碰撞,迅速带出水声。

    谢安青废墟一般的智受到刺激,顷刻被本能占领,她一把拉出陈礼的衣摆,扯下内衣,手覆上去。

    她早已有了反应。

    谢安青粗鲁的持握只是刚刚开始,她喉咙里就溢出一道短促难耐的声音,悉数钻进谢安青耳朵里,连同指尖软腻的触感一起,燃烧了她的身体。她被迫回忆起那些曾经让自己忍不住流泪呻口今,手指紧攥的XING/AI/GAO/CHAO,被甜蜜包围浸泡。

    又被它抛弃撕裂。

    谢安青的眼泪掉下来,“啪嗒”一声砸在陈礼脸上,紧接着就是第二滴,第三滴……

    她的手不握了,唇不咬了,哭声甫一冲破喉咙就再也控制不住。

    陈礼火热的身体瞬间冷了下去。她不止一次见过谢安青哭,可即使是说起奶奶,说起最难过的事情,她也没有哭得像今天这么大声。

    陈礼心像刀绞,手忙脚乱地捧起谢安青的脸,想看一看她。

    她不让,陈礼右手没劲儿。

    陈礼就始终只能听见她嚎啕一样的哭声,只能看见她比檐下大雨还要密集的眼泪,把声音全都湿透了的时候,她手从陈礼衣服里抽出来,拉下她的衣领,低头咬了上去。

    “嗯——!”

    陈礼毫无准备,一霎剧痛袭来,她经受不住闷哼一声,咬紧了嘴唇。

    谢安青的意识早就已经被酒精、伤心和进退两难的迷茫无力吞没了,现在只想发泄,她用尽全力咬着陈礼还留有一个淡淡牙齿印的肩膀,企图咬碎自己的痛苦。

    很快,血腥味在谢安青口腔里蔓延开来,刺激着她薄弱的神经,她更蛮横地扯下陈礼的衣领,头埋在她肩膀上咬得更重更狠。

    陈礼额头上早已细汗涔涔,她手抓了一下谢安青的头发,立刻被指尖的拉扯感惊醒。她头后仰,靠在冰冷潮湿的墙壁上,尽力放松下来,张开口,颤抖着吐了一口气。

    短短几秒的时间,她感觉到一股热流迅速流过锁骨,被绷紧的衣服放在胸膛之上。

    大概是血。

    陈礼忽然不觉得疼了,她抬眼看着雨滴模糊的轨迹,摊开手掌,轻柔地抚摸着谢安青的头发、后脑,哄着她说:“乖,想咬,就咬得再深一点。”

    谢安青不知道听没听进去,就那样一直埋头在陈礼肩上咬着,咬到累了,眼泪干了,彻底醉了,头一歪,手一垂,软在了陈礼怀里。

    第77章 哄。

    雨一直断断续续地下。

    谢安青被久远又熟悉的香气包裹着, 像在云上,被阳光哄逗,被细风轻拍, 躯干、四肢全都轻飘飘地浮在无限柔软里,她侧身蜷缩,把脸埋在枕头和被子之间,越睡越深,呼吸放松。

    一夜无梦。

    等谢安青昏昏沉沉醒来,天早就已经亮了。她盯着水光浮动的天花板放空了很长时间, 忽然发现这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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