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暧昧: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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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采飞扬挑眉,然后倾身过去,隔着口罩吻在了谢安青唇上。

    第68章 耳光。

    许寄神采飞扬挑眉, 然后倾身过去,隔着口罩吻在了谢安青唇上。

    那一秒,刺亮烟花冷了, 黑夜回归原位。

    强烈的视觉反差之下,陈礼什么也看不到了,她被撞碎在海底,海水运动迅速将她血淋淋的残肢碎片冲得四散分离,不留任何可能被拼凑重组的机会;海底软泥紧随其后,在她身上沉淀堆积, 将她掩埋覆盖。

    她断裂的神经偶尔跳动, 微弱蠕动,每一次翕张伸展都是软泥继续流入、封堵的契机,直到哪一秒,她身上彻底没有可供喘息的缝隙。

    她耳边,众人同步、响亮的音乐节开幕倒数变成她生命的倒数, 她如果不马上想办法从淤泥里挣脱出来,等待着她的,就只剩缓慢冗长的死亡。

    陈礼步子动了一下, 停顿半刻,在黑暗得到适应, 开场乐队鼓点强烈的前奏穿透胸膛那秒, 穿过拥挤人群往谢安青和许寄那边走。

    不小心撞到人, 对方很不耐烦地扭头想发作,又在抬眼看到陈礼的脸时,脱口而出一声“对不起”。

    陈礼像是听不见,目不斜视看着站在人群边缘的两个人。她每走一步,腿都像是从沉重还带着强大吸力的软泥里拔出来一次, 费尽力气。

    她四分五裂,被弃尸于同夏日热闹截然不同的地底世界。

    地上的燥热里,许寄愣了一秒,迅速离开谢安青。

    刚才又是烟花炸开的巨响,又是欢呼尖叫,太吵了,她想和谢安青说话只能尽可能离她近点。

    ————

    “之前有没有看过音乐节?”

    “没有。”

    “那我可得好好跟你讲讲这里面的刺激。”

    “虚心请教。”

    许寄声音一低,意味深长:“通常这种时候,陌生人也可以接吻。”

    好像是。

    隔壁一对男女在烟花炸开那个瞬间,只草草对视一眼就碰在了一起。

    这种吻没什么目的,单纯为了迎合气氛,或为那几秒刺激带来的情绪价值。

    应该很丰满。

    谢安青心想。

    但是可惜,她一不喜欢凑热闹,二不热衷追求刺激。

    谢安手插在口袋,舞台炫彩的灯光一道道从她墨色的瞳孔里闪过。她眨了眨眼睛,不慌不忙:“我们不是陌生人。”

    许寄从善如流:“那不是更好?降低了被甩耳光的风险。”

    谢安青:“提高了上社会新闻的概率。”

    放眼望去,哪对接吻的不是男女搭配。

    真出一对同性,过不了几个小时就得上八卦新闻的头条。

    许寄当然知道,她本来就是趁着热闹,在跟谢安青开玩笑,她不冷场,她一个不久之前才因为她的关心在心脏里炸过“烟花”的人,又怎么舍得主动撤了自己爬到半截的杆子。

    “机会难得,真不想试一试?我吻技还挺好的。”许寄自卖自夸,热情推销。

    谢安青借用她之前的评价:“82的状态,无欲无求。”

    说完还很贴切地摇了摇头,

    许寄知道她有意思,但没想到这么有意思,这么接得住话,顿时乐得眉飞色舞。

    这一秒的海风也很给面子,徐徐吹过来,许寄一身清爽,想问谢安青要不要荧光棒。

    视线聚焦,看到她发根处不明显的伤疤,许寄一顿,想起邵婕说过的洪水。

    心疼从胸腔里涌来。

    许寄想说点什么,既不勾起谢安青的伤心事,又能表达自己的心疼。

    话没出口,数颗红色的巨型“心脏”在沙滩上方炸开,兴奋落入人潮,她因为离得近,被人潮随手一推,就准确无误推向令她心动的姑娘。

    ————

    许寄胸腔里擂起重鼓。

    她很想感谢这个意外带来的难以言说的悸动,即使隔着口罩,她们唇都闭着,即使她的时间短暂,有人反应敏捷,即使真正碰上之前,一只手已经本能抵住了她前倾的身体……t?

    她的心跳还是又一次变成烟花,绽放了。

    想表白,想趁热打铁。

    视线一抬对上近在咫尺的眼睛,智微微趔趄,最终还是挡在了澎湃的心潮之前。

    许寄垂在身侧的手攥紧,把所有可能过度的情绪和抵住她的那只手充分表达出来的拒绝统统压回到胸腔里,任悸动和酸楚搅成一团,在混乱中迅速达到平衡,她一开口,便还是那副不正经的玩笑腔调:“看到没有,老天爷都在推波助澜,这说明什么?”

    谢安青还用力抵着许寄手微不可察缩了一下,意识到自己此举在某个瞬间打破了她们之间的平衡。

    这是迟早的事。

    没有哪两个人能始终原封不动地立于感情的危墙之下,要么分道扬镳,清醒着安全撤离,要么达成一致,心甘情愿共入感情的坟墓,或分或合,早晚而已,绝不可能存在长久的中立。

    所以谢安青也没有刻意解释什么,只是把手收回来装进口袋,同样若无其事地说:“说明人太多了。”

    许寄两手环胸“啧”一声:“说明我们是天定的姻缘,恰好你又救过我一命,干嘛这么看我,眼睛的命也是命,分量相当,那你说我要不要顺应天命,以身相许?”

    谢安青:“建国74年了。”

    许寄:“?”

    谢安青:“信天命,不如信科学。”

    许寄:“……”

    好好好,但凡开口,就不给她留一点幻想空间是吧。

    偏还不伤脸。

    怎么能有人把暧昧和正常人际的界限把握得这么清楚?

    怎么能有人性和潜意识并存,把自己守得这么滴水不漏。

    许寄眼尾扫向谢安青推过自己那只手,胸腔里的酸楚逐渐盖过悸动。

    它还会有在一个人靠近时,也主动伸向她而非本能推开她的那一天吗?

    如果有,是哪一天?

    能安全地赶在伤疤被翻开之前,还是,有可能等不到彻底遗忘?

    许寄想着想着晃了神,看到已经拉远视线去看演出的谢安青鬓角有汗滚落,下意识伸手想去抹。

    还没碰上,手腕猛地被人钳住,一阵剧烈的痛感让许寄变了脸色。

    谢安青察觉到旁边的动静,转头过来,先看见陈礼裹挟着海水与夜色的眼睛,其次是许寄手指在抖。

    谢安青目光短暂地深了下。

    她昨天下午刚刚经历过这种痛感,记忆还很深刻,像是骨头都已经断了,还被持续地从四面八方施加压力,然后疼痛按毫秒堆叠,血液迅速停止流动,很快就会疼到连神经也完全麻木。

    那是和前任对峙最好的状态,清醒又果决。

    她需要,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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