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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炮灰雄虫拒绝火葬场》 80-90(第7/18页)
离不过一厘米,再贴近一点就能亲上。
酒红色的眼眸盛着一碗再认真不过的专注,一面盯着路卿的眼睛,一面用贴着雄虫眼角的拇指轻轻拂去遮眼的碎发。
别说学生震惊,就连路卿也感到几分怔然。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唇间,近到相触的眼睫微微一动就能感受到皮肤上那一点点痒意。
雌虫似乎对这种举动习以为常,摩挲着路卿的耳根后方,语调是显而易见的心疼:“眼角受伤了。”
路卿眨了眨眼,后知后觉感受到了一点刺痛,但可以忍受。
应该是路上被飞来叶片刮到的。
艾勒特的态度大变让路卿感到有几分捉摸不定,有意为之,还是发生了什么?
他略一思量,不管如何先将距离过近的雌虫推开。
路卿用的力气并不大,推开雌虫时他身体晃动的幅度却不小。
看艾勒特略微无措的眼神,似乎是并未设防,浓情蜜意时突然被推开的小狗,可怜兮兮。
但他并没有埋怨,而是从呆楞的莱登那里要来了伤药,递给路卿。
路卿手没动,过了几秒还是接过了这个伤药:“谢谢。”
看完全场的学生只想说,他们是谁他们在哪里他们在干什么。
莱登反应最快,立刻将学生们叫来,让他们把丢下去的那些重物再收回去,以转移他们的注意力。
同学们虽好奇,但还是磨磨蹭蹭地收起了东西。
尼亚却一动不动地看着路卿和艾勒特的方向,紧抿着嘴唇。
有了艾勒特的帮助,两个雄虫被蛛丝牢牢捆绑起来。
兰迪算是比较无辜的,正因为他一事无成,莱登直到这次事件发生以前,都不知道兰迪是所谓的卧底,被彦一语点出。
而彦是明目张胆的可疑,他知道在没有明确的证据以前,莱登是不会对他做什么的,所以伪装得很敷衍。
两个雄虫没动什么脑子,帝国的法律偏向雄虫,尤其还是贵族雄虫,他们不怕教官的责难,却没想到控制的飞虫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根本不起作用。
事情暂且结束后,被捆绑起来的彦突然问:“你为什么没有症状,我记得你明明被……”
彦戛然而止,话语未尽,但他的视线赫然是看向艾勒特的。
艾勒特只是冷淡地看着他,眼里并没有什么多余的东西。
彦磨了磨牙,不再吭声。
深夜,了解了情况的莱登简单整理了一下信息,从艾勒特口中得知了南面的飞蝗都被他的蛛丝捆绑起来,倒挂在树干上。
至于靠近比赛休息地的北面,他没去过,所以也不知道具体情况。
“我记得您离开的时候是准备朝北面走的。”莱登疑惑道。
艾勒特却摇了摇头:“我不记得我有朝北面走。”
莱登:“奇怪……”
不过这并不是重点,莱登没有多问。
有了艾勒特在,至少他能稍微放心点,不用时刻紧绷着神经。
入夜了,学生们对傍晚的那一幕都很好奇,但碍于教官在,不敢问路卿,再加上过于疲惫,于是憋着一肚子疑问睡了。
路卿背靠一棵树,合着眼养神,有些许阴影落在他的头顶,随后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
路卿睁开眼睛,直直地看向理所当然坐在他身旁的雌虫。雌虫非但没有注意到视线中的不耐,还将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轻轻盖在路卿身上,说:“阁下,夜里凉。”
路卿:“……你是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吗?”
艾勒特微愣:“什么?”
路卿见雌虫眼神似是真不解,一点模糊的猜测隐隐划过脑海,他认真地看向雌虫,一字一顿道:“你忘了吗?我说过,希望你不要离我太近。”
“不要离您太近……是我的靠近影响到您了吗?”
耳边传来雌虫的低语,带着些许茫然。
他实在不明白,不过是几天的功夫,原本对他温柔的雄虫为何态度那么生冷,一字一句像是要和他撇清关系,让他感到惶恐。
一成不变的红眸起了波澜,明显变化的情绪不像是多年后喜怒不动于色的艾勒特,更像是年轻一点,藏不住情绪的他。
路卿心里的猜测得到证实,盯着雌虫的脸许久,长叹一声问:“艾勒特,你记得你已经和我的兄长订婚的事实吗?”
艾勒特正为前一脚的消息慌乱,下一秒另一条消息如骤然炸下来的炮弹,在他的耳旁轰出巨响,轰隆隆地发出嘈杂的忙音,似乎什么声音都消失在耳侧,听不真切了。
他捻紧了食指,用力到发白,片刻后才真正消化了这个消息,瞳孔微缩:“我和那位阁下……订婚?可是结婚不是只有相爱的……”
艾勒特低声呢喃着,似乎难以接受这个事实,路卿却笑了笑:“原来知道结婚的意义。既然如此,那你还来纠缠我做什么呢?”
“少将知道婚后最好不要和别的异性纠缠这件事吗?”
“我……”艾勒特张了张口,急切地想要解释,却被雄虫打断了。
“如果你不知道,那我现在告诉你。”
路卿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雌虫,眼底流淌着几分冷意:“既然选择那条路,就请您不要来纠缠我,这是对彼此的尊重。”
突然来的敬语让雌虫意识到这件事的严重性,眼看雄虫要走,若真让他就此离开,他预感,或许他再也没有机会修复这段关系。
“路卿——”艾勒特连忙站起来,抓住了眼前的那只手,见路卿回首时冰冷到毫无情绪的眼眸,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地敲下,呼吸也在一刹那跟着断裂。
他不知道自己和卢卡西有过订婚,但路卿既然这么说了那就是有,而且深深地伤害到了他,这一点就让他的呼吸跟着心脏一起忍不住地发痛:“我先前不清楚这件事,待我回去就和卢卡西阁下解除婚约,请您。”
路卿听到名字那一瞬意外地回视过去,
见一向最守规矩的雌虫抓着自己的手,手背上的青筋凸起,似乎用尽了力气想抓住他,落在皮肤上的触感却是轻柔的,几乎没有力度,只有湿热的汗液。
“请您别走,好吗?”
雌虫声音沙哑地乞求,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句话,也不知道突然翻涌上来的情绪是什么,仿佛曾经经历过一样的事情,雄虫也是这样义无反顾地要从他的眼底走出。
这一秒,他的心里被浓浓的恐慌与不安浸满,还有一丝扭曲到极致的苦痛揪着他的皮肉撕扯,但被他极力地掩藏,尽可能用不会令雄虫厌恶的语气说话:“我会立刻解除婚约,和外面说清楚,我……”
他的脑海里闪过一些模糊的印象,结婚的含义就是与其相守一生,虫蛋不是所谓的多接触就能有,而是肌肤相亲,负距离的碰触。
他确定除了路卿以外,他不会想和任何虫做这件事,也知道如果自己和别的虫订婚了还想和路卿像以前一样是多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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