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病弱战神的冲喜男妻: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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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人极强的依赖感。他耐心解释道:“你不是希望自己的绘画闻名天下吗?这是最快的方法,而且……你的画法新颖,让人眼前一亮,将来你一定会出人头地。”

    聂屿舟知道江野的好,也知道在这个世界,进宫廷画院,对他这种在绘画上有追求有梦想的来说,是一条捷径。他点点头道:“好,我努力不负侯爷期望。”

    江野刮了下聂屿舟的鼻子,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忍不住问道:“刚才你当着圣上的面说,和我在一块很开心,这是真的吗?”

    聂屿舟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到一道苍老的声音。

    “呦!这不是镇北侯嘛!三年多快四年没见,镇北侯还是风采依旧啊,和聂侍郎家的冲喜男妻站在一块,愈发兴旺勃勃了。”

    聂屿舟抬眼望去,是一位身穿紫色官袍的老人家,须发皆白。在楚国,官袍颜色分为紫、红、绿、青,等级依次下降。而这位官员的补子图案是至尊至贵的麒麟,可见他的官阶一定很高。

    江野在看到此人的那一刻,浑身瞬间沉冷,嘴角却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徐大人,呦,你怎么老得这么快?头发全白了,上回见你我记得你还老当益壮啊。”

    语气很阴阳怪气。

    聂屿舟反应过来,此人是徐君思的父亲徐渊,官至中书令。之前聂屿舟和江野在无妄山被刺客袭击,江野说就是徐渊派的人,而且徐渊和西魏勾结!

    真真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徐渊感慨地捋了一把山羊胡子,道:“犬子下落不明,做父亲的担心忧愁,吃不下睡不着,肉眼可见地老了,让镇北侯笑话了。不知镇北侯是否知道犬子徐君思的下落?”

    江野想起徐君思那个人不人鬼不鬼的猥琐样子就觉得无比恶心,面露鄙夷道:“他那么大个人,难不成我还能扣着他不成?徐大人提防着,是不是西魏人把他带走了,想以他为质,逼徐大人交出楚国机密?若是如此,徐大人可就犯了通敌卖国之罪,当小心啊。”

    这番话暗藏深意,两人彼此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也都知道对方真正的意思是什么。一个说你杀了我儿子,我一定会让你以命换命;一个说我知道你背叛楚国,我一定会揪出你来。

    彼此都想让对方死无葬身之地。

    徐渊老奸巨猾,不露出任何让人诟病的蛛丝马迹,一本正经道:“镇北侯多虑了,我对圣上的忠心天地可鉴。倒是镇北侯自个要小心,不,该当心的应该是聂侍郎家的冲喜男妻,镇北侯那个三岁的小孩身份不见得那么简单,男妻别被蒙在鼓里。”

    他这是想挑拨聂屿舟和江野的关系,而且左一句冲喜男妻,又一句冲喜男妻,摆明就是看不起聂屿舟。

    聂屿舟主动搂起聂屿舟的手臂道:“那孩子我视如己出,不劳徐大人挂心。倒是徐大人只有徐君思一个儿子,又听说他之前喜好男风,即便娶了妻妾,从未碰过女子,徐家香火岂非要断了?徐大人趁着老当益壮,看看能否再生一个呢?”

    一个小小的冲喜男妻敢这么肆无忌惮地说话,徐渊简直气得七窍生烟。

    江野忍俊不禁,抬起手摸了摸聂屿舟乌黑顺亮的头发,道:“我家妻子说得很在理,徐大人可要谨记在心。”

    第36章

    徐渊被说得哑口无言,悻悻进含元殿找楚兴帝去了。他心想,丧子之痛他能挺过来,这点冷嘲热讽算什么,迟早他会让江野身败名裂,再也爬不起来;至于那个小白脸男妻,将来绝不让他好受!

    人心是最难揣测的,江野和聂屿舟无意在这方面浪费时间。

    他们继续往外走,一路不停地有人和江野打招呼,又盯着聂屿舟看,说实话看得聂屿舟有点不太舒服,那些人的眼神太赤.裸.裸,毫无遮掩之意。

    想来,江野要重回朝廷的事情已经传遍,但各路官员对江野和聂屿舟的感情却是各有猜测。

    少数人以为江野和聂屿舟是真的情深义重,如江野的舅舅安郡王。

    安郡王看着慈眉善目,笑呵呵地走到两人面前,笑道:“野儿啊,你有福气啦!娶了这么个俊俏的少年郎!一对璧人,真是养眼。”

    江野笑着回应:“确实是我此生最大的福气。屿舟,这是舅舅。”

    聂屿舟猝不及防这会儿见家长,顿时紧张感袭上心头。先前见江野的继母周氏,是做足了准备的,此时仓促,难免笑容羞涩:“舅舅好。”

    安郡王一脸和蔼,笑嘻嘻地道:“好看,真好看。一看到你们站在这,我就知道我外甥占便宜了!他这么个英武肃杀的性子,娶了你,委屈你了,屿舟,你多多担待。”

    聂屿舟忍不住轻轻一笑,侧头看了江野一眼道:“侯爷也渐渐变了,他待我倒是极好。”这是真心话,从无妄山回来,不,是在江野昏迷之前,江野就已经对他慢慢没那么凶了,只是有时候还会痞里痞气的。

    想到此处,聂屿舟耳朵又红了,尤其带了点肉感的耳垂如红宝石一般诱人。

    安郡王道:“果然,喜欢上一个人是会变的。江野母亲也是如此,以前在家的时候泼辣无比,没有人敢惹她,后来嫁给江野他爹,完全换了个人,温柔似水,我都怀疑是不是被夺舍了。”

    说到这儿,安郡王又不免伤心愤怒,伤心是因为妹妹早逝,愤怒是因为妹妹死后,江野他爹续娶。也因为这个,安郡王再也没有踏入过镇北侯府。

    江野不想提起这些陈年往事,另提话头:“舅舅说话还和从前一样,添油加醋。舅舅身子可还安好?”

    安郡王是江野母亲的亲哥哥,自从江野外公去世后,他就承袭爵位,其实不做什么事,整天摸鱼上朝而已,对这个唯一的外甥也很关心。他道:“好,你知道我的,一向只顾自己快活,没什么事情能让我忧心。如今见你又好全了,夫妻恩爱,那我更好了。”

    “舅舅安好便好。”江野牵着聂屿舟的手。

    如安郡王这般真诚祝福之人甚少,大多数人都觉得江野和聂屿舟是逢场作戏,毕竟他们是皇上赐婚,哪敢对这段婚姻说个不字?迟早有一天,这两男子是要散的。

    江野和聂屿舟不在意这些人的目光和言语,牵着手大摇大摆走出去。

    走了一段路,在阔长的宫道上,阳光将两人的影子拉得长长。江野又问起先前说和他在一起开心,是否是真话?

    聂屿舟想了想,反问道:“难道侯爷自己感受不到吗?”

    江野捏着聂屿舟还在发红的耳朵,轻笑:“如此最好。”

    聂屿舟摇了摇头,想躲开江野的手,道:“好端端的,干嘛捏我耳朵?”

    “好玩啊。”江野神情痞气,毫不遮掩地说道。

    聂屿舟无语,半晌后,壮起胆子,碰了下江野的喉结。

    江野握住他的手,贴在自己的喉结上,道:“多摸会儿,不然不够好好感受这儿的坚硬。”

    身边还有官员匆匆走过,聂屿舟抽回手,啐道:“没正经。”

    江野闷笑起来。

    又走了一段路,聂屿舟忽然想起一事,问道:“侯爷,我进画院画画,可以在政事上帮到你吗?”他以后出入朝廷,多多少少也会认识一些人,没准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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