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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穿成病弱战神的冲喜男妻》 30-40(第5/16页)
是侯爷唯一的香火……当然也不见得就是唯一,现在侯爷大好,以后还是可以纳妾生子的。”
三皇子也道:“是啊,镇北侯,你怎么突然冒出个儿子?”
房间里的气氛很僵,摆明了三皇子和聂行远是跑到镇北侯府来撒野的。
江野是个何时何地都云淡风轻的人,他慢慢道:“年少不懂事,生了个娃,如今娃他娘死了,我只好抱娃回来。以后就是我和屿舟一起养了。臣也盼着三皇子早日开枝散叶,了了皇上皇后一桩心愿。”
这句话戳到三皇子痛处了,他一点也不想孩子,只想维持现状,和聂行远不清不楚。
三皇子面色一变,冷冷道:“镇北侯真是兴趣广泛,先和女子在外生子,如今又对男妻聂屿舟爱不释手,将来不知又怎样呢?再娶十房妻妾吗?”
江野何等聪慧,哪会看不出三皇子的讽刺之心?更看得出三皇子和聂行远的困境,两人偷鸡摸狗多年,藏得再深,也有露馅的时候。
江野阴阳怪气道:“这个不劳三皇子挂心,三皇子顾好自己就行,毕竟三皇子的路途可比我遥远多了。我只需要当好我的镇北侯,和屿舟白头到老,三皇子确是大楚朝的社稷之望,肩负着重大责任啊!身为你表哥的聂行远,当然也会在这条路上多多襄助的。”
三皇子嘴角冷硬,道:“本皇子的事也不劳镇北侯操心。”转眸间,他看到桌上有一轴画卷,要伸手去拿来看,他向来对绘画是很有兴趣的,收藏了不少名画。
江野抢先拿走了画,道:“三皇子,这幅画是爱妻为我所画,不便给外人观看。”
听到是聂屿舟画的,三皇子更来了兴趣:“难道画的是你们的春宫图不成?有什么不能看的?”
聂屿舟:???就算不是春宫图,别人的私人物品哪是说看就看的?这三皇子也太没礼貌素质了!
江野并未因三皇子的无礼而动怒,脸上还是保持着老谋深算的笑容,语气却充满了威胁之意:“三皇子难道不知道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吗?圣上向来尊重礼法,三皇子当以圣上为榜样。”
一句话直接让三皇子无地自容,三皇子可以怒上加怒,继续和江野争,但聂行远却不忍心三皇子的言行传到皇上耳朵里,让三皇子因此受罚。
而且就算三皇子强行要看画,在江野面前,他也占不到便宜。
于是聂行远拉了拉三皇子的衣袖,带他走了出去。到松风院外面,三皇子气咻咻道:“你看看那个江野猖狂成什么样了?完全不将我这个三皇子放在眼里,真是太过分了!”
聂行远道:“三皇子,现在事情难办了。江野醒了,当年那件事他本来就有所怀疑,这下肯定会查起来的。那前太子……”
“都过去这么久,就算他要查,查出来了,又能怎么样?”三皇子倒不以为意,“不过最好还是能尽早除掉他,看到他那个样子,我就烦!”
聂行远忽然捏住三皇子的肩膀,说道:“宗顼,我们不能慌,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必须坚持下去。”
“我知道。”三皇子霍宗顼道,“为了你,为了我们的未来,我们别无选择。”
聂行远的眸光闪出点点光亮,点点头,又道:“你好像对聂屿舟……很关注。”说到这,他的眸光暗了下去。
打聂行远十三岁以来,就认定了霍宗顼,不离不弃。就算霍宗顼总是像个小孩,不成熟,没有皇子的威严,他的爱意也没有淡化过,但霍宗顼的情意却不如他这般浓烈深邃,甚至若有似无,时淡时浓,让他有时欣喜若狂,又让他有时吃醋难受。
所以看到三皇子的目光总是流连在聂屿舟身上,聂行远的嫉妒心又蹭地冒了出来。
三皇子道:“表哥,我知道你的好,绝不对背叛你,我只是看看聂屿舟而已,他长得真的很好看啊。”
聂行远捏紧了拳头,他受不了三皇子说别人的好,他希望三皇子和他一样,眼里只有彼此。但三皇子的纯真又是他不忍破坏的,这种矛盾心理常年让他心力交瘁。
……
松风院,江野慢悠悠打开画卷。
聂屿舟拦住他的手,眼睛笑得弯了起来:“说说你心里的期待值是多少分?”
江野修长的手指落在画轴上敲了敲,道:“只要看得出来是我就行。”
“那肯定看得出来啊。”聂屿舟这点还是很自信的,“但我怕你不喜欢这种画法。你降低心理预期,总分十分,你抱有两分的期待值就好。”
江野笑着颔首,然后慢慢打开画卷,看到画上人物的时候,不由得屏住了呼吸。画上的江野立在绿树之下,一袭红衣烈烈,虽面色苍白,却难掩风流之姿。
聂屿舟见江野脸色都变了,紧张道:“侯爷,你说句话啊!是不是不喜欢?不喜欢我就拿去丢掉。”
江野拦住聂屿舟,道:“喜欢,很喜欢。我给一百分。”
“那你表情这么严肃干嘛?”聂屿舟略略放下心,看看江野,又看看画,画没毛病啊。
江野终于露出一点笑意,内心却很疑惑,他虽然不善丹青,但也有所涉猎,聂屿舟的画法是他从没有听过见过的,似乎利用了光影,画得太逼真了,简直就像把人印上去的一样。
屿舟究竟是什么人?本朝人不可能会这种画法。
第34章
江野看了半晌栩栩如生的画像,始终心有疑窦,面上却不显露,笑盈盈地说道:“小少爷,凭你这幅画也知道,虽然你不被聂府待见,但你的天赋并未因此泯灭,反而得到极大的发挥啊。”
“能得到王爷这般夸赞,也算不辜负我的心血。”聂屿舟见江野看起来很喜欢这幅油画,心里很高兴,道:“不过这幅画和侯爷见过的所有画都不一样,画法不一样,理念不一样。侯爷不觉得奇怪吗?”
“奇怪,也不奇怪。”江野目光温柔得仿佛盛着一泓秋水,包容着聂屿舟的一切,“不奇怪是因为是你所画,一切奇怪的事情在你身上似乎都能找到合理的解释。”
有一瞬间,聂屿舟几乎想冲动地告诉江野自己是个魂穿的人,根本就不是原来的聂屿舟。最后还是忍住了,什么都不说,他不知道江野能不能接受这种事情。毕竟这种事听起来太不可思议了。
江野小心翼翼地将画收了起来,放进柜子里,说道:“来日方长,我还想劳烦小少爷多给画我一些。”
聂屿舟昂起头,开始摆谱:“得看我乐不乐意。”我天才画家岂能时时给你作画?这不是纯纯浪费我的天赋吗?
江野忽然一把搂住聂屿舟的腰,狐狸笑地看着他:“不乐意我就搂着你不放手。”
聂屿舟试着推江野,却是怎么都推不开,甚至江野还用手指在他腰上轻轻捏了捏,搔得聂屿舟觉得浑身都痒了起来,指尖甚至轻微地战栗。
聂屿舟双手放在江野胸口,努力和他保持一定距离,避免贴得太近,但这样一来,双手就很明显摸到对方的肌肤,平添暧昧之意。聂屿舟屈起手指,蜻蜓点水地推开江野,道:“没想到侯爷竟然这么幼稚。”
不乐意就不放手,这样的话不是小学生才会说的吗?
闻言,江野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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