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当策划: 180-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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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一吧,陆久安突兀地想。

    男人露出一个浅笑:“抱歉,犬子让你费心了。”

    陆久安也不知怎么把孩子交给对方的,男人抱着小孩离开后,只留下一阵似古寺烟烛的暗香。

    “久安,做什么呢?”一位同僚走到陆久安身旁,循着他的目光往远处望去。

    “无事,看到一个玉雪可爱的小孩儿,觉得甚是有趣。”陆久安把这段小插曲抛之脑后。

    苏铭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后来又兴冲冲地要拉着陆久安去烟花巷柳。

    陆久安哪敢啊,吓得连连后退:“苏兄不妥,咱们为人做官的当以身作则,况且若是叫监察御史发现,非得掺上一本不可。”

    苏铭不以为然:“久安你性子怎么和兔子一样胆小,会妓的多着去了,谁不爱酥软沉香。就是红杏院里,你进去随便一瞧,也能看到不少熟人。”

    陆久安暗忖:我要是初出茅庐什么都不懂的小子也就真信了你的鬼话,哪一个招`妓不是偷偷摸摸的,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怕是十顶乌纱帽都不够戴。

    陆久安一副忠贞守节抵死不从的模样让苏铭恼火不已,他颇有些恨铁不成钢,但同时又不知不觉松了一口气。

    或许清风雅正的陆久安合该这样,若不管不顾带着他进了那样的地方,倒像是把一朵洁白无瑕的花给染浊了似的。

    苏铭妥协道:“罢了罢了,还打算带你开开眼,看来你是没这个福气了。哎,久安你真是……”

    在陆久安的坚持下,几人去了红杏院对面的酒楼。

    陆久安到底是扫了兴,开局前自觉提了酒杯自罚三杯,这酒有些烈,顺着喉咙淌下去,犹如烈火灼烧,陆久安脸上顷刻间起了两朵红云。

    众人见他这么爽快,也无意再刁难,苏铭啄了一口,没滋没味:“要是有葡萄酒就好了,久安,有机会一定要带你尝尝,那才是真正的玉露琼浆。”

    陆久安露出一个光风霁月的浅笑:“苏兄力荐的肯定是好酒,那在下就先谢过了。”

    晋南城灯笼高照,红杏院一片纸醉金迷,软弱无骨的娇娘倚在门前,挥着手中的香帕揽客。

    丝竹靡靡,香粉袅袅。

    黑沉着脸的镇远将军“哐啷”一声推门进去,把醉意朦胧的文官们吓得怛然失色,侍酒的女人惊叫一声,瑟瑟发抖缩进背后男人的怀里。

    陆久安旁边的女人也想缩进他怀里,可是陆久安早已醉得不省人事,趴在桌面的姿势让她根本无从着手。

    韩致理都没理她,把陆久安扛在肩膀上径直离去。

    苏铭等人心有余悸地对视一眼,酒醒了一大半。

    一进马车,原本闭着眼睛的陆久安就从韩致身上起来,他捏了捏酸软的脖子,发出一声难受的呻`吟:“你怎么这会儿才来?”

    “被沐挽弓缠住了。”

    “怎么?”

    “让我教她障碍赛拉练。”

    陆久安萎靡不振地笑了笑,然后煞白着脸扶着厢壁干呕,韩致见状,拔下腰间的葫芦递给他:“醒酒汤。”

    御王府的马车装了减震装置,行驶在路上还算平整,陆久安喝过醒酒汤后,胃里舒服了许多。他斜靠着韩致,把今天发生的事捡了一些有趣的讲给他听,包括展览阁外面那个走失的小孩儿。

    陆久安啼笑谐非:“小孩儿被抱走的时候,还舍不得撒手,一直叫我爹,不知他亲爹听了作何感想。”

    韩致听了他描述,紧皱着眉头不悦道:“以后见到此人,不要理会。”

    “为什么?”

    “他是谨安王,曾经暗害过我的廖贵妃之子,韩昭。”

    第187章 第 187 章

    当月下旬, 温鸢抵达晋南,堆积成一座小山的车马被拉入御王府。

    “温鸢呢?”

    “在这里。”温鸢扒开身旁的杂物,费力地从大包小包的行囊里挤出来。

    “你怎么带那么多东西啊?”陆起咂舌, 他掀开车帘往里面看了看, 车厢里也堆满了物品,让人根本无从下脚, 也不知温鸢这一路是怎么过来的。

    温鸢嘻笑两声, 长途奔波的疲劳在看到晋南的雕梁画栋时早已消失不见, 此刻只剩满满的兴奋。

    “乡亲们听说我要上京城, 托我带来的。”温鸢从车厢里一跃而下,手里捧着厚厚一沓纸,“还有这个,是孟夫子,范教谕还有其他人写给陆县令的信。”

    陆久安心里微微一暖, 他虽然人在晋南, 但时不时会关注应平的消息, 原来百姓们心里也还记挂着他。

    接下来, 陆久安命人给温鸢准备了一大桶热水,温鸢洗去全身的疲乏,顶着湿漉漉的头发来到院子里晒太阳。

    陆久安就坐在她对面,耐心地用小火炉煮茶。温鸢幸福了眯起眼睛:再一次看到陆大人, 真好啊。

    “大人, 我给你们讲讲应平发生的事吧。”

    陆久安走后,收藏室被新县令勒令停工两月,后又复工, 温鸢不知道其中缘由,陆久安却能猜到。

    百姓筹资为陆久安建了一座生祠, 祠堂内立有一尊他的雕像,就在生活广场,以此纪念他。

    ……

    陆久安对温鸢道:“你姑且等一等,要不了多久,大人就能带你重新入学了。”

    温鸢来到晋南,对什么都很好奇,陆久安因为要在国子监当职,所以陪伴温鸢的任务落在了陆起头上。

    这天,陆久安在监舍,又看到令人啼笑谐非的一幕。

    戚霁开这小子不知道惹了什么事,被学正追得上蹿下跳,陆久安从一名助教口中得知,学正准备对戚霁开处以荆罚。

    荆罚是国子监最严厉的惩罚,把人绑在椅子上用细细的藤条抽打,直把人皮开肉绽,十天半月下不了床来。

    陆久安走上前,把戚霁开往身后一拨,张开双臂挡在他面前:“学正,有话好好说。”

    学正气急败坏道:“此子顽劣不堪,教过的书本一问三不知,甚至反过来顶撞夫子。自己不听管束,还撺掇一干监生败坏国子监学风……”

    陆久安听完来龙去脉,皱起眉头。

    戚霁开大着胆子从他身后探出脑袋反驳:“明明是学正讲得枯燥乏味,来来回回净是书上的东西,一点新意也没有,还不让人说。”

    同样的话陆久安从阿多嘴里也听到过几次,为此陆久安专门针对这位学正的讲学风格做了了解。

    怎么说呢,确实一言难尽。

    再联想到他负责的课试考核有成片的学生不能通过,陆久安心里有了数。

    学正还在喋喋不休地抱怨,陆久安本不想公然驳他面子,这下也忍不住打断他:“学正,反求诸己,你为何不想想自己的原因呢,这件事情上,我认为是你的不对。”

    “为人师者,当根据每个学子的实际情况,时刻完善教学方案。你一味只顾自己讲学,也不管他们听没听懂消没消化,填鸭式地塞给学子。你不是在传道授业解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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