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台殊色: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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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自己?心中的那道坎,同她置气。

    他没顾得上亭山侯,飞一般地冲进了祥云殿。

    就见?南宫月穿着单衣,赤着脚,披头散发,目光空洞,拿着匕首做出防御姿势,似在和什么人对?峙一样。

    她脚下缠着的纱布上,裙摆上,手上,胳膊上到处是?血迹。

    “般般,般般……”

    赵宴礼心如刀绞,轻声叫她,试图将她唤醒。

    “谁?你是?谁?”南宫月空洞的眼睛望向赵宴礼。

    “是?我?啊般般,赵宴礼。”

    南宫月反应了好一会?,突然举起匕首扑了过来,嘴里?念道:“赵宴礼,我?要杀了你!”

    表明

    离宫后面有一大片梅林, 此时红梅怒放,粉粉嫩嫩,红红艳艳美不胜收。

    慕凌风无暇欣赏美景, 匆匆折了几枝娇艳的红梅, 拿在手?中, 心事重重朝祥云殿而去。

    昨夜他醉倒在千羽阁,清晨才知道陛下病了, 夜里发起了高烧,亭山侯和摄政王都在祥云殿候着, 就他一人呼呼大睡,醒来羞愧难当。

    日头偏西,陛下还未好转,他便?来梅园折几枝梅花,打算送到陛下寝殿里, 希望陛下闻到梅香能想起他。

    陛下病倒了,祥云殿乱作一团,他担心被送走的事情?,也没有发生,如今无人理会?他去了哪里,又做了什么。

    慕凌风捧着梅花兴冲冲来到祥云殿,就看到殿前?立着几个人,为首一人,一袭蓝衫常服,鬓若刀裁,眉如墨画, 俊雅翩然,不是楚瑀是谁。

    旁边还有一身劲装的逄斯年?, 和红衣似火的慕飞扬。

    “兄长,”慕飞扬规规矩矩朝他行礼,旁边的逄斯年?抬了抬下巴,算是打过招呼了,楚瑀则是同他略寒暄了几句。

    除了慕飞扬,他们都是南宫月的伴读,早就相识。

    几人中,就属楚瑀年?长,最为稳重,也最得南宫月的信重。

    楚瑀瞥了一眼他手?中的红梅,淡淡道:“你昨日见到陛下了吗?陛下可受伤了?”

    慕凌风想?起昨夜见到南宫月的一幕,赵宴礼抱着她下了马车,一路抱到了祥云殿,举止亲昵,态度暧昧,还在连廊下相拥相吻……

    他心中酸涩了一下,黯然道:“陛下的脚似乎受伤了,昨夜又发起了高热。”

    逄斯年?上前?一步问道:“脚受伤了?不能走路了吗?什么伤?严不严重,昨夜高热是因为伤势吗?”

    慕凌风点点头,又摇摇头,“昨日是被摄政王抱回来的,亭山侯说是皮外伤,应是不打紧。”

    楚瑀闻言脸色一沉,被赵宴礼抱着回来的啊!

    慕飞扬掀开眼皮朝殿内瞅了一眼,似乎想?要窥见殿内的光景一样。赵宴礼抱着陛下回来,太正常不过了,早在满春楼里,他就察觉两人关系暧昧。

    “不打紧?”逄斯年?语气似不赞同,“不打紧夜里还能高热了?”

    慕凌风抿了抿嘴角,在他的梦里,成为凤君后,发现南宫月似乎有一隐疾,她习惯一个人睡,半夜里经常听到她的惊恐声,而后总是陷入昏迷,高热不退。

    他住在侧殿里,只?觉得一到夜里,凤栖宫中内侍宫人如临大敌,惶恐不安的样子,不敢靠近陛下寝宫半步。

    昨夜,南宫月应该是隐疾发作了,亭山侯和赵宴礼昨夜都守在祥云殿,赵宴礼应该清楚她的病情?。

    而他,梦中和南宫月成亲了那么久,都不晓得她的隐疾,无法靠近她的寝宫,说到底,南宫月压根就是不喜欢他,不想?让他介入她的生活罢了。

    慕凌风心中生涩地疼,手?中的梅枝几近折断。

    夜幕降临,内侍提着灯笼开始掌灯。

    齐公公方走了出?来,一甩拂尘道:“陛下口谕,寡人无事,诸位大人请回吧,有事明日再奏,无甚要紧事,就不必来了。”

    “臣等遵旨。”楚瑀等人急忙躬身应下。

    齐公公点了点头,转身要走,又被楚瑀拦了下来。

    “齐公公留步,”楚瑀上前?一步,附耳道:“陛下真的醒了吗?”

    “楚大人慎言,给老奴一百个胆子,老奴也不敢假传圣旨啊。”齐公公淡定?道。

    楚瑀急忙解释,“公公误会?下官的意思了,陛下既已醒来,神色可还好,下官是担心陛下的伤势。”

    “楚大人放心,陛下只?是得了风寒而已,已经好转了,楚大人不如明日再来?”

    齐公公客气了几句,转身进了殿。

    殿内摄政王和亭山侯分?坐两侧,俱是一脸凝重。

    南宫月断断续续醒来过几次,又很快陷入了梦魇里。以往她醒来后,便?不会?再次入梦,可这次,似乎严重了许多。

    “你的静心丸似乎不起作用了。”赵宴礼敲了一下桌案,内心焦躁不安。

    “静心丸也只?是缓解作用,除不了根,还须找到这个病根才行,你们遭遇追杀的两夜,她就没有什么异常吗?”韩非离问。

    赵宴礼沉默了。

    第一夜,他们躲在山洞里,前?半夜两人在一起无事发生,后半夜他引开刺客,独留了她一个人在那里。

    等他天快亮返回来时,她已经瘫坐在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旁,她那时的神情?就如昨夜那般,手?中拿着匕首,双目呆滞,状若疯癫。

    怪他当时急着带她离开,并没有细问,如今想?来,她那时应该是入了魔障,痴了心。

    南宫月自小有个心魔,便?是宫变那夜,她被叛军差点侵犯,那时她年?纪太小,入了魔障,经常梦魇,后来大了才慢慢好转。这件事,除了赵宴礼,无人知晓。

    难道山洞中那个被刺得血肉模糊的刺客,是想?侵犯她?

    赵宴礼嚯地一下站了起来。

    他早该想?到的。难怪南宫月第二夜时而惊惧,时而哭泣,原来她是再度梦魇了。

    怪只?怪他当时疑心太重,怕她也有了前?世的记忆,怕她知道自己前?世的背叛,没有往她梦魇的地方想?。

    韩非离看他的模样吓了一跳,跟着站立起来,“怎么了?难道夜里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赵宴礼焦急地原地转了几圈,“怎么能去除她的心魔?心魔不除,她就永远活在梦魇之?中,越陷越深。”

    “那应该除不去,”韩非离道,“她的心魔不是先?帝去世那夜,火烧皇宫惊着了吗?是不是你们山谷中那夜,大火烧山,让她想?起了火烧皇宫的那夜?”

    “也不算是,”赵宴礼道,“今夜将人都撤走,我试试吧。”

    “你试试?我可不敢让你试,般般要是有什么闪失,我怎么告慰阿姐的在天之?灵……”

    他可不敢给赵宴礼试,试出?个好歹来怎么办。

    韩非离话?未说完,就见赵宴礼朝他跪了下来,“侯爷,我比你更不想?她有闪失,我比你更珍惜她,她已经昏迷了一天一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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