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台殊色: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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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放进夜空。

    南宫月看着那盏灯越来越远,渐渐迷离起来,身子不?自觉往后仰,倒进后面一个怀抱里。

    “陛下醉了吗?”慕飞扬急忙扶住她。

    “嘘,我先睡一会儿。”南宫月含糊了一句,便闭上了眼。

    马车深夜回了宫。

    “陛下,您醒醒。”齐公公小心翼翼地唤道。

    南宫月躺在马车里,一动不?动,似是睡熟了。

    齐公公刚想再?唤,就听到一个低沉的嗓音,略带着嘶哑,

    “我来吧。”

    齐公公急忙回头,就看到赵宴礼不?知何时?站在了马车旁。

    “让人将安平抱走,好生伺候着。”

    齐公公急忙应是,找来伺候安平公主的嬷嬷,小心翼翼地将她抱下了车。

    赵宴礼上车,就闻到了淡淡的酒气,看到了南宫月通红的小脸。

    “般般,我们?回寝殿再?睡。”

    他上前,低头唤了一句,抱起她准备下车。

    南宫月这时?候模模糊糊醒来,闻到了他身上的药材味。

    她偏过头,眨了眨眼睛,“赵宴礼?”

    “是我。”

    “不?用,我能自己走。”

    南宫月往后退了退,坐起身,从旁边绕过赵宴礼下了车。

    赵宴礼收回了手,看着南宫月的背影,眼眸微深。

    纠缠

    暗夜沉沉, 寒风刺骨。

    南宫月从温暖的马车上下来,忽然打了?个喷嚏。

    一件大氅带着余温披在了她身上,她似无所觉, 喊着汀兰的名字, 歪歪扭扭就往殿内走。

    汀兰慌忙看了一眼摄政王, 见他阴沉着脸没有动,便跟上南宫月, 扶住了?她。

    赵宴礼看着南宫月走远,目光投向一旁的韩烨。

    韩烨被他看得心中发毛, 早知?道会遇见摄政王,他就同幕飞扬一样,早早离去了?,反正?现在内宫都是?羽林卫,不用?担心南宫月的安危。

    今日回宫时, 他那个不着调的小叔,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亲自送回来。今日陛下喝醉还不都是?因为?他的馊主意,堂堂一侯爷,为?了?抱得美人归,什么手段都敢使,陛下也由着他。

    韩烨左右看看无人,脚步不自觉往后移了?移,无奈道:“陛下要喝,我可不敢拦。”

    他心里多少有点畏惧摄政王,这都源于小时候被他夜魔的名声所摄,还有就是?, 南宫月待摄政王的不同。

    他陪南宫月一同长大,却猜不透她的心思, 只模糊地感觉到,她与摄政王相处时,与旁人不同。

    这硬要说哪里不同,他也说不上来,但凡是?牵扯到摄政王的人或事,南宫月仿佛都比较宽容。

    比如,摄政王可以深夜留在凤栖宫,旁人可不行。

    总之,关于摄政王的一切,他都敬谢不敏。

    赵宴礼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也累了?,早些?回去吧。”说完,径直去了?凤栖宫。

    韩烨伸了?伸手,想拦的话就卡在了?嗓子里,算了?,反正?他去凤栖宫又不是?第一次了?。

    随即想到了?偷听?过的父亲和母亲的一番话,说摄政王那枚玉龙戒,可是?先帝赐给他的,那是?先帝给陛下选定的凤君……虽然两人时常闹别扭,可亲近起来……他们还睡在一起过……

    韩烨最终甩了?甩手,安排完守卫,出宫回府,他还得好好问问母亲,那日摄政王的婚约又是?怎么回事,总不好是?陛下的婚约吧?

    赵宴礼走进寝殿,就听?到南宫月娇嚷着不让人碰。

    “都走,都走,寡人要睡觉,别来烦我。”南宫月闭着眼睛抱着被子,横躺在床上,不想动弹。

    “陛下,衣服还没脱呢,奴婢给您擦擦脸再睡吧。”

    汀兰在一旁劝,却不敢伸手去碰,抬头看见摄政王进来,眼中一热,又急忙低头行礼,“ 王爷。”

    “嗯,”赵宴礼随意应了?一声,目光始终停留在龙床上。

    南宫月侧身躺在床上,绯色衣裙衬得她肤如凝脂,面似红霞,不盈一握的腰肢束着金丝云带,将身材勒得凹凸有致。

    他眸光骤然加深,她出宫还特意换了?女装,为?的是?见慕凌风吗?

    “陛下,醒酒汤来了?。”流桑这时端着一碗醒酒汤也走了?进来。

    “寡人不喝,不喝。”

    南宫月闭着眼睛说完,翻了?个身,继续睡。

    “先放下吧,”赵宴礼示意,然后摆了?摆手。

    流桑和汀兰相视一眼,低着头退了?出去,又将殿外的宫人全部撤了?出去。

    “今夜摄政王还走吗?”汀兰小声嘀咕了?一句。

    “汀兰!”流桑凝眉,眼神睇着她,“你忘了?上次陛下怎么罚你的吗?还敢多嘴,小心挨罚。”

    汀兰噘了?噘嘴,无视流桑的警告,磨磨蹭蹭走在最后面,侧耳倾听?里面的动静,隐隐约约听?到女子的呢喃声,又软又娇。

    她脸颊发烫,陛下何时这么娇媚过,也就摄政王在时,陛下才会撒娇。

    ……

    南宫月只觉得外面忽然静了?下来,她头晕着不想动,这时一双大手将她抱起,抽走了?她的束腰。

    她急忙拉住另一端,哼哼唧唧不让碰。

    “脱了?衣服再睡,穿着不舒服。”

    赵宴礼一边哄着她,一边将她头上的发饰拆下来,顺着她的头发,抚着她的发顶,手指慢慢划过她的眼尾,停在红唇上。

    他已经好几日不曾见她了?,最后见的那次,她吻了?他就跑,手上那本画册也被抢走了?,对了?,那本画册呢?

    那日只来得及匆匆瞥一眼,也不知?里面还有没有别的没看的画面,要不,找找看……

    “赵宴礼,”南宫月忽然咕哝了?一句,翻身抱住了?他的手臂,“我头疼,赵宴礼,我好难受。”

    赵宴礼俯身,将她抱在身下,凑到她耳边,小声说道,“难受还喝酒,下次还敢不敢喝了??”

    “还敢……”即便是?醉了?,南宫月依然嘴硬。

    赵宴礼望着她睫毛微微颤动,指腹情不自禁抚着她的唇,哑着声音问,“般般,你醉了?吗?”

    声音仿佛藏着无尽的情谊,轻柔地绕着南宫月的耳廓,和着他温热的气息,丝丝缕缕钻进了?南宫月的心里。

    她醒了?,头晕晕沉沉的,忽然没了?睡意。

    “般般醉了?。”她闭着眼睛道。

    耳边响起一声轻笑,随即一个热吻就落在了?她额头上。

    “醒了?就把衣服脱了?再睡,醒酒汤也要喝了?,否则明日定然头疼。”

    赵宴礼起身,将南宫月拉起来,动作熟练地给她解衣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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