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弟他不可能是白切黑: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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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岁。

    如今他都比她大了。

    他喊了句:“母后。”

    时隔二十五年的一声母后。

    皇后牵出笑意:“欸,安之。”

    母子两人对望,一股难言的死寂蔓延,在场的人除了徐从霄外,无人不是心头沉闷无法呼吸。

    沈之砚仰头憋回去自己的那点泪水,大步走向皇后将她抱了起来。

    他问云念:“你有椅子吗?”

    云念当然有。

    她是个咸鱼,最喜欢吃喝玩乐,乾坤袋中甚至还放了床,桌椅板凳样样俱全。

    她从中取出个贵妃椅,沈之砚将皇后小心安置在上面。

    他垂下眼帘,皇后想要伸手去碰碰他,可浑身酸软无力,根本没有动作的机会。

    沈之砚起身并未看皇后,一举一动虽然尊重但却透露着明显的疏远。

    时间太长了,他对于皇后的记忆只剩下从席玉那里听来的。

    他知道皇后很爱他,席玉时常与他讲皇后有多疼爱他。

    可从别人口中听来的终究像一层纸一样,薄而透明,经不起一点推敲。

    皇后也看出了他的疏远,唇角的笑意却依旧温和柔软。

    云念瞧见席玉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忍不住冷嗤:“明明要被剖心的是沈之砚,怎么你好像比他还难过。”

    沈之砚看着他的眼神冷淡似寒冰。

    席玉尝试找回声音:“安之……你是不是很早就知道这一切?”

    沈之砚盯着他看了许久。

    他一直不说话,久到席玉以为他不会回答了,他又突然开口:“你是不是以为我很蠢。”

    席玉:“……什么?”

    沈之砚道:“我很早就知晓父皇的计划,你们明明是夫妻,却从未同寝,父皇人前对你百般宠爱,人后你们相见与仇人一般,你们以为彼时的我是个孩子便看不出来吗?”

    “三年前皇宫遭人闯入,父皇险些死在他手里,我不放心他还是偷偷去看了父皇,我听到了你们说的话。”

    “你说来者是母后的外甥,你说计划不能被发现,不能让他知道母后的尸身并未安葬而是用邪术养着,等待找到容器便取了我的心脏复活她。”

    那时的沈之砚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去的。

    那天下了大雨,雨水狠狠砸在他的身上,割着他的心,心如刀割。

    回去后他烧了所有贵妃和元奚送的东西。

    他演着这出戏,他想相信一次,自己的母妃和太傅与父皇不同。

    父皇不在乎他。

    可贵妃和太傅在乎他。

    有人在乎他。

    他从皇宫偷跑出来,却意外被傀儡抓了回去。

    他没忘记当时他按照傀儡指示演的第一场戏,明明那么糟糕,他明明要被带去炼制成傀儡。

    可那傀儡师瞧见他的第一眼,面上的诧异清晰可见。

    就好像,他认识沈之砚,不知道傀儡抓来的人竟然是沈之砚。

    沈之砚笑着说:“我演的那么糟糕,你竟然让我活了整整十五天,那时候我想起来了小时候的席叔叔,你与他好像,可惜我记不清他的脸了。”

    “我听说母妃被傀儡师杀了,在那一刻我就意识到了,这一切或许是场局,是你们布的局,你与父皇认识。”

    “你让人去演那些话本,再杀了他们炼制傀儡,是为了让自己傀儡师的恶名显露在外,让人知道雁平川有一个恶趣又残忍的大妖,这样你们在琴溪山庄杀了这么多修士后,可以直接把罪责推脱到傀儡师身上,将复生的母后完美藏起来。”

    沈之砚向前走了几步,一步步逼近席玉。

    他边走边说:“届时你们可以给宗门们一个交代,就说这一切都是傀儡师做的,皇帝也是受害者,将修士们死亡的真相掩盖。”

    “你是千年大妖,想藏起来太过容易,宗门们一心找你讨要说法,自然会忽略幸存的父皇,父皇带着母后回宫躲起来,无人会怀疑,琴溪山庄的修士死亡不是因为那残忍的傀儡师喜欢杀人,只是皇帝要复生一个早已死了几十年的人。”

    他终于走到了席玉身前。

    沈之砚负手而立,眉眼冷淡:“席叔叔,母妃,元太傅,我说的对吗?”

    云念听完了这一切,也忍不住感慨:

    真是好大一桩局,若不是皇后暗中相助,只怕他们也得被绕进去。

    不过沈之砚也是真的聪明,竟然凭自己就能猜出来这些。

    席玉已经不知该如何回话。

    眼前的人已经长得很高,小时候他高热,是他衣不解带彻夜照顾。

    疼爱是真的,想杀他也是真的。

    “安之……”

    万千话化为一句:

    “抱歉。”

    抱歉。

    他必须要阿清活。

    席玉的脸色变得很快,眼神陡然间印痕,五指成爪要往沈之砚的胸口去。

    沈之砚不退不躲,安静站在那里任由眼前的人来取他的命。

    可利爪即将来到心口的前一刻,一只手自身后抓住了他的肩,将他狠狠摔向身后。

    随后少女横剑挡下了席玉的利爪。

    她一边抵挡一边骂:“你想以死成全你那点孝心别拉上我,我不想死,也不是你们play的一环,我还有我师弟师兄和师姐要救!”

    席玉冷着眼:“你的穴位不是封了吗,为何还能用灵力?”

    甚至——

    更强了。

    强了太多。

    他与谢卿礼那一战消耗了太多灵力,但纵使灵力再枯竭,一个大乘修士杀一个元婴也是易如反掌。

    可如今他应付云念有些困难,她的每一招都比之前坚定许多,剑意也更加纯粹。

    他想不明白。

    而云念笑着回:“你猜猜啊,你不是聪明的很吗,怎么这都看不出来,你不太行啊。”

    极尽挑衅的话配上格外欠揍的语气,席玉的脸越来越冷。

    他调动周身的灵力与云念缠斗在一切。

    但为了不伤及这具身体,他打的束手束脚。

    可云念像是拿捏住了他的弱点,丝毫不怕地将命门往他眼前送。

    他无数次想杀她。

    但不能杀,必须让她的神魂被子蛊吃掉,然后吸取了阿清神魂的母蛊爬到她体内才能移魂。

    她不能死在他手上。

    席玉打的不爽快,无意中被云念捅了好几下。

    她下手也是狠,杀招毫不留情,招招往他的灵宴穴去。

    席玉只能想办法让她失了分寸:“云念,你不担心你那小师弟吗,他将三分之一的灵力留在无量镜中,又因为自缚咒重伤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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