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弟他不可能是白切黑: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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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去追。”

    带走尸身,难道是要替换成自己炼制好的傀儡,代替皇帝成为人皇

    云念是见过傀儡师炼制傀儡的本事,她与沈之砚排那出戏之时,打分的那假傀儡师逼真到根本察觉不出是个假人。

    用傀儡做假皇帝,一言一行都受傀儡师的控制,没有人知道自己信奉的是一只妖。

    若真是这样,这已经不止是简单的妖邪作祟的问题了。

    系统弱弱道:【云念……这可不是小事啊,人族若是动乱,这个世界一样得崩。】

    云念也知晓事态严重:“那傀儡师知道陛下没死,肯定还会再动手。”

    皇帝点头道:“所以除了那晚在场的修士,不能有旁人知晓,切莫引起动荡,反而利于他趁乱下手,这傀儡师一事拜托诸位了。”

    江昭回:“傀儡师作祟,此事理应由宗门弟子出手,陛下尽可放心。”

    “只是。”他坐直了身,问:“太子是如何被傀儡师抓走的?难道是为了取代太子?”

    皇帝坐在高台上,周身都是颓靡的气息。

    “不是,太子便装成平民,偷从京都跑来琴溪山庄,于路上被傀儡师劫走,若非京都的人来报太子来了,朕到如今都不知晓太子竟失踪了,派元太傅出去寻了许久才发现是被傀儡师抓走了。”

    也就是说沈之砚被抓只是无意,并不是傀儡师事先计划好的。

    傀儡师喜欢看戏,沈之砚刚好是那个被捉来的倒霉蛋罢了。

    【你或许可以从傀儡师下手,能顺藤摸瓜查到些关于那组织的事情,未尝不是一条线索。】

    云念若有所思收回了视线。

    谢卿礼捏着茶杯的手紧了紧,他冷睨着高台上的皇帝,皇帝和元奚正与江昭两人商议着后续的行动。

    皇帝将此事交给了江昭处理,傀儡师要杀皇帝,这可不是小事。

    自皇帝说了那些话后,云念这顿饭吃的心不在焉,殿内气压低迷,谢卿礼一口筷子也未动过。

    直到云念实在受不了了,拉着谢卿礼便向皇帝辞行。

    从主殿出来后,夜色已经深透,云念拎着壶酒慢悠悠走着。

    谢卿礼安静地跟在她身后。

    远处传来悦耳的乐声,灯火通明,云念看到来来往往进出的许多人。

    她停下了脚步。

    谢卿礼也停在了她的身后。

    “师姐?”

    “师弟。”云念侧过头,指着那边问他:“今日琴溪山庄设宴,我们去玩吧。”

    她满眼的紧张与期待,谢卿礼知晓她是担心他因为傀儡师的事情多想。

    他笑了笑,“好。”

    云念松了口气,拽着他的袖子便朝那边跑:“快走快走,一会儿都结束了。”

    她跑的很快,谢卿礼被她拉着跑,根本没有看脚下的路,视线全在她身上。

    琴溪山庄很大,修士和人族们聚集在这里,来的人多是各大宗门杰出的修士,或是人族的贵胄们。

    云念看了会儿歌舞,又拉着谢卿礼挤进呼声最大的一处人堆。

    站在高台上的男子一身玄金色劲装,腰间别着一把宽刀:“我乃玉虚派沁阳真人座下弟子,此匹霓裳乃上品,是苍梧冰蚕吐的丝制成的,谁若是能打败我,我便将这霓裳送给他!”

    云念懂了。

    “原来是在押宝比武。”云念踮起脚凑到谢卿礼耳边,大声道:“修士们有时会互相比试,在比武前压下至宝,若谁能赢,便能拿走对方压的宝物!”

    周围太嘈杂,她怕谢卿礼听不懂,便加大了音量。

    热气喷涂在少年的耳根,莹白的耳垂悄悄染上了一抹红晕。

    谢卿礼垂眸看了眼她,问:“这霓裳好看吗?”

    云念看了眼那男修手上托着的霓裳。

    通体银白,周身好似泛着粼粼波光,做工质地一看便是上乘,属于有钱都难买的那种。

    没有女孩子不喜欢亮晶晶。

    她点点头:“是挺好看的。”

    但云念不打算打擂,首先她没有什么对等的宝物可压,其次这霓裳再好看也就是匹布,云念拿着也没什么用。

    “但其实也就——欸,师弟!”

    她的话说了半截,余光白影一闪,少年撑起身子轻盈跳上高台。

    云念连忙小声喊他:“师弟!”

    也不知是没听见还是什么,谢卿礼并未看她。

    少年个头很高,压了对面小半头。

    谢卿礼漠然收回眼,从乾坤袋中取出一把刀。

    通体是压抑的黑,没有刀鞘,刀身裸露在外,刀刃锋利,像是跟随着主人见了不少血,血腥气浓重,刀柄上刻着两个镶金的小字。

    但那刀修的眼忽地便亮了。

    “陨……陨祭!”

    天下第一铸器师陨祭炼制的刀!

    身为修士人人都想求他为自己打一把合适的武器。

    但陨祭接单全凭心。

    总之就是,看脸。

    那刀修的手都在抖:“你,你确定要压这?”

    谢卿礼将刀搁置在小桌上:“赌不赌?”

    刀修连连点头:“赌!”

    谢卿礼这时候回身看了愣神的云念一眼。

    他无声示意她安心。

    刀修拱手:“在下秦木,请道友赐教了!”

    谢卿礼点点头没说话。

    秦木:“……行,道友果真利落干脆,那便来试试我的剑!”

    话音刚落,他拔刀朝谢卿礼冲来。

    谢卿礼并未用碎荆,而是随手取了把木剑。

    他的神情平淡,秦木是个左撇子,左手抡起大刀划破虚空带起簌簌声,丝毫未留情面朝谢卿礼打去。

    谢卿礼只抵挡,并不做任何进攻。

    在外人看来,便是少年不敌节节败退。

    只有秦木自己知道,节节败退的是他自己,他的额上冷汗直流,握刀的手腕被震得发麻。

    他知道这是因为什么。

    那少年不知道是何来头,看起来不过十几岁的年纪,但修为完全看不出来。

    他这把刀也算中品,跟随了他十来年,砍在谢卿礼的木剑上,竟被那柄剑震得发麻。

    不出一炷香,他执刀的手必定要废。

    秦木的大脑飞速运转,还未想出来应对政策,少年动手了!

    方才还在他眼前的人身形一晃,竟直接消失了。

    他愣神之际,身后一阵寒意,濒死的威胁铺天盖地朝他的后心刺来。

    秦木几乎用了所有的修为,迅速转身左手横刀抵挡。

    咔——

    是碎裂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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