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取豪夺了黑月光: 75-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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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容显资回院落一样。

    彼时此刻,都是和宋栩有关。

    到了容显资院里,宋瓒直接踹开寝居门,将容显资面朝下放在了床上。

    兰婷站在院门,同反身关门的宋瓒对上目光,她壮着胆子开口:“别关门,容显资她不能关门的。”

    这话宋瓒并未搭理,直接关上了门。

    容显资上午离开屋子将门窗都关得很好,宋瓒这门一关,整个屋子就像牢笼。

    被关的记忆又淹没容显资,偏生此刻屋里站的人还是宋瓒。

    身上的伤扯得容显资生疼,哪怕此刻天光大亮,容显资却仍觉自己在那被封窗闭门的寒冬暖室里。

    这像是灵魂被永久烫上的一个烙印,人的顽强意志力也抵不过生理极限,何况容显资没有任何喘息的机会去疗愈它。

    在伤痕累累之下,还有容显资漫天的悔意。

    那时她判断时间失误,才随着旁人出了宋府,去了玹舟车上。

    她成了送走自己爱人的罪名。

    纵使那时她并未意识到,玹舟是她的爱人。

    甚至玹舟自己也不晓得。

    容显资几乎崩溃,嘶哑呢喃:“开门,开门……”

    她像是一条被扔上岸的鱼,拍打着自己的身体以祈求换得一丝生机。

    却无济于事。

    宋瓒从怀中拿出伤药:“显资,我给你上药,一会儿就好,上药后我就开门。”

    容显资没能应声。

    一股苦涩自舌根蔓延,四肢百骸仿佛悬浮在空中,双耳嗡鸣不绝。就在那片空洞的嗡鸣中,她听见一声清脆的撞击。

    涣散的瞳孔艰难地聚焦,才看清跌落在地的,是那枚衔尾蛇手链。

    这动静也被宋瓒察觉,他看着地上的手链,唇角僵直,床上只剩一口气的女子还伸手去捡回那手链。

    宋瓒感觉此刻像是有鞭子打在自己心口。

    这疼痛裹挟着他大步上前,捡起那手链,还没等他起身,容显资就抓住了他。

    孱弱的人不知从哪攒出的力气,她眸子仍然溃散着,开口却十分坚定:“还给我。”

    怕拉扯到容显资身上的伤,宋瓒不敢挣脱,他看着已经只剩一口气的容显资,狠狠咬了舌尖。

    随后,他半跪在榻前,偏头吻上。

    受罚时容显资喉头咽着一股血,此刻这血味尚存,在二人唇齿流转。

    在被关的几日里,摧毁容显资的最后一击便是宋瓒的强迫,那时金链缠身久不见天日,她一点反抗的力气。

    事后,容显资曾无数次构想当时的场景,要复盘那时,却止步于对黑暗的回忆。

    身下本应毫无反抗之力的女子,突然暴起,从床褥间拔出一把刀,扎向宋瓒肩膀。

    她应该是要扎心口的,可她没有力气了。

    肩上剧痛传来,宋瓒止住了这一吻。

    他愣愣看向肩上的刀刃,是容显资那把他从未见过的奇刀。

    如果在现代懂行的人,会一眼看出此刀的不俗。

    这是美国的疯狗,Mad Dog ATAK,被誉为“战术刀之王”。它因通过了海豹部队极其严苛的测试而名声大噪。

    这把几乎全新的正品刀,容显资和另外一个发烧刀友竞价至四万美元买下。

    当然这笔钱对于绑了容母亲情卡的容显资而言不算什么,她就是一眼看上了。

    她很喜欢这把刀,后面还托了刀匠将刀鞘又装饰了一番。

    宋瓒早觉容显资像是一把刀,第一反应是危险锋利,随后才会留意到刀有多华贵。

    这刀曾同他交过手,而现在就插在自己血肉里。

    他又看向容显资,刚才那奋力一击将她最后一口气消耗殆尽,此刻正等得三魂七魄离体,飘向她的故里。

    宋瓒顾不得身上的伤,他慌乱向容显资传着内力去护她微弱的心脉,却杯水车薪。

    忽然传来骤响,房门洞开,将满屋的爱恨都泄了出去。

    是壮着胆子的兰婷。

    她听见屋内的动静,鼓了很多的勇气才敢来踹门,现在心在胸腔里跳得快要死了。

    兰婷脸色苍白,咽下一口气:“别关门。”

    在兰婷开门的瞬间,宋瓒便察觉手下的人突然寻回了一丝活气。

    门一打开,压住容显资的石头卸了一大半,此刻一阵风掠过庭院,那繁盛的玉兰树沙沙作响。

    它旁边的腊梅要比它矮上一些,容显资抬眼看去,像是玉兰把腊梅抱在怀里。

    “宋瓒,我允许你留下来给我上药,但你不要折磨我了,否则我拉你同归于尽。”——

    作者有话说:肯定还有比疯狗这刀更好的,但我觉得这名字适合容姐,宋觉得容像刀是在杀野狼那里,有点远了

    这顿板子是本书容最后的身体伤害了

    阿婉不会侍寝的,且阿婉结局是好的

    第78章 第 78 章 是宋瓒在帮她上药

    我没有。

    宋瓒脖间青筋跳动, 哀哀垂下眼神,看见了地上自己的血,才恍惚地将刀拔下, 从怀中拿出锦帕擦干净。

    “刀鞘在哪?”宋瓒哑声开口。

    容显资从一旁的被褥下拿出一刀鞘, 宋瓒接过。

    刀鞘与刀大有不同,刀十分简约利落,刀鞘却格外精致美丽。

    这刀像容显资。

    但刀需要的是刀鞘。

    手里的衔尾蛇手链膈得宋瓒生疼,他不想多想, 慌忙将刀装好后放在容显资身边。

    院内兰婷去矮厦里面翻找出了容显资捣鼓出的稀罕玩意,坐在石桌子旁边玩得不亦乐乎,她余光瞥了瞥屋内:“这里很偏,开着门上药也没有关系,我帮你守着。”

    容显资轻笑一声。

    这一笑让宋瓒回了魂:“她怎么还越来越小孩子气了?”

    容显资道:“她本来也才十五岁。”

    宋瓒眼神暗下:“我六岁时, 元宵想去看灯会,回来却被宋栩关在府外一整晚。”

    容显资问:“为什么??x??”

    宋瓒道:“不知, 许是我归府比他晚了些吧。”

    这像是宋栩能做出来的事, 皇城的元宵节, 在外面呆一晚上,不死也没半条命了。

    可容显资却觉得有何处不对,她问:“季夫人呢?”

    这一问叫宋瓒呆愣住了刹那, 随后点头:“母亲同他争执过到夜半, 让人破门,带我去了季府。”

    容显资说不出话。

    果然是宋瓒,只记得他得不到的或者渴望的, 对于季夫人的爱,他觉得自己生来有之,自不会放在眼中。

    思及初遇宋瓒时他对自己的规训, 容显资觉得宋栩对季夫人和老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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