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取豪夺了黑月光: 60-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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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脸,还没人说过她是谁家妇。

    她本欲强压火气,说些缠绵话,可宋瓒一身喜服烧的她眼睛生疼。

    明明是逼着她穿上的喜服,怎么还能这般理直气壮地用这身红皮来给她冠以莫须有。

    “你说今日是我的成亲礼,怎么我像个木偶一样,走了个天地就回房去了,你倒在外面会友会师。”容显资冷冷开口。

    宋瓒皱眉:“你是女子,嫁进宋府,不当回房等候夫君?”

    “我不是人?兰席我难道不认识?”容显资横眉看过去,愈发疾言厉色,“纵我父母不在,满堂婚席有一个人我相识?如若不是我提,阿婉你都不会请罢?”

    宋瓒深感荒唐:“显资,你嫁进我府,昏礼宴请夫主亲友,本是常理”

    “所以你眼下是在恼什么?”容显资冷嘲道“我不守妇道?”

    宋瓒缄默片刻,缓缓开口:“显资,春狩在二月末,我会携你前去谢恩,在此之前,你且好好学习女戒女训。”

    这话太过无礼,容显资怒极反笑:“宋瓒,你不是喜欢我吗?”

    宋瓒向前走了一步,离容显资更近了些:“我是心悦你,但这不是你胡闹的理由。”

    容显资抬头回望过去:“胡闹?我没有说过我今日想见故人吗,我没有”

    “容显资!”宋瓒戾气尽现,“我太惯着你了,明日我会请管教嬷嬷上府。”

    或许是方才同官场上的人来往过,宋瓒身上染上的戾气比往日压抑太多。

    容显资敏锐察觉,眼下不能同宋瓒拉扯。

    她深吸一口气,柔声道:“我知晓了,今日的错往后必不再犯。”

    同容显资相处良久,宋瓒也能觉察出眼下她是在用自己虚以委蛇了。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宋瓒想到了那日在北镇抚司,容显资话里话外他二人是一体的。

    他强扯出一个笑:“怎么不继续同我争辩了。”

    容显资彻底失去耐心,她嘲弄开口:“我身家性命全系大人一句话上,有何资格同您争辩?”

    她梗着脖子道:“我胆子小。”

    “胆子小,”宋瓒没忍住笑了出声,“这三字同你的相去甚远。”

    偶尔他也会想,容显资到底是无知者无畏,还是一介女子真有一身血性。

    这个疑问此刻又开始跃然心间,伙同他看见容显资私会兰席的愤怒和委屈,一并促使他将那个埋在心底很久的话问出了口。

    “可那日,你连那商贾之子的死活都不知,就敢反水,就敢不顾一切,算计我,兰席和孟回,为什么?”

    是的,他想不明白,苦思冥想也不明白。

    她怎么敢呢?

    她怎么敢啊……

    尚在怒气中的容显资张口没好气:“那是因为……”

    话说到一半,容显资却支吾了。

    她想说当然是因为她喜欢季玹舟。

    可这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不是因为宋瓒在意,而是连她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她那般不管不顾,仅仅是因为喜欢。

    因为什么呢?

    那时我难道不知道眼前是什么人吗,难道不想留着命吗,难道想介入此地的因果吗?

    我怎么想的呢?

    那方才还满含怒意的眸子瞬间失了光彩,容显资脸上出现了宋瓒从未见过的,真情实感的茫然。

    在这短暂的沉默里,宋瓒心底突然开始滋生慌乱。

    容显资呆滞看向宋瓒,她或许都没意识到眼前是谁,只是出于本能想寻个人说话:“我明明现在都害怕你关我,为什么我那时不害怕呢?”

    她又道:“我害怕是因为我衡量过后果,我会衡量的。”

    问出去的话被抛了回来,可宋瓒却一点也不想知道答案了。

    他甚至也不想容显资知道答案。

    哪怕他不知道这个答案是什么。

    宋瓒掐住容显资的肩膀,他若无其事笑道:“我吓唬你的,你这般聪慧,哪里需得管教嬷嬷,届时你跟在我身后便好。”

    他又想到什么,立马补上:“本官是你夫主,有什么都会替你担待的,你不必担忧。”

    这些话像风一般刮过容显资耳边。

    她目光涣散,连嘴角都迷茫地下垂着。

    天色正值乌金落下,大地一片湛蓝,显得这高门大宅有些让人喘不过气,又后背发凉。

    忽然,天上刮下了洁白的雪。

    雪太白了,白得干净,白得纯粹,像是要竭尽全力地将这一片的压抑淡化去、覆盖掉。

    几片雪随风飞到容显资脸上,让她堪堪回了些神。

    伴随着神思回来的,还有铺天盖地又百转千回的心绪杂陈。

    有什么在她心底深处,被她忽视的东西正在疯狂地破土而出,糊涂和清醒将她的三魂七魄撕扯得生疼。

    容显资感觉自己尚具人形,可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像滔天猛鬼。

    她压不住。

    宋瓒看着眼前女子明眸终于有了光亮,还没等他松一口气,容显资就着急忙慌地别开他??x?掐着她肩的手。

    没有嫌弃,没有愤怒,只是单纯地拍开。

    没了桎梏的容显资也没留下一句话,步伐踉跄地往不知何处跑去,宋瓒险些跟丢,再找到容显资时,她跪倒在府内荷花池边,将整个头埋在里面。

    眼下京城尚倒春寒,湖面冰才有些许要化开的架势,容显资埋头那块冰面被是被硬生生砸开的。

    而她撑在冰面上手此刻指骨渗血,红肿不堪。

    冰冷的湖水冻得她五感尽失,让情绪愈发嚣张。

    那时为什么不顾后果呢?

    不就是那一个变数吗?

    玹舟……

    玹舟,我好像比我以为的更在乎你。

    怎么办?

    我是……爱你吗?

    当日赵静姝问她喜不喜欢季玹舟,容显资回答两情相悦,但赵静姝问她爱不爱季玹舟,她却没有答上来。

    喜欢和爱,容显资一直深以为中间有条天河。

    腊八那日漫天飞舞的白纸此刻塞满了容显资的识海,此前长街血箭,白纸黑棺都是模糊的,可现在这些突然都开始清晰了起来。

    连绵不绝的细雨忽而骤转为迅急的滂沱大雨,那闷在髓里的酸楚突然开始敲骨,痛得她毫无招架之力。

    还未等容显资感受明白,一股猛劲将她拔了出来。

    宋瓒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奔向容显资的,他一把将容显资的头颅抬离冰水,又几乎是拖抱地将她带远了湖泊。

    他顾不上自己凌乱的模样,慌忙将容显资拢在怀里,温热的手捧着容显资被冻得僵硬的脸庞。

    容显资还是那一副呆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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