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取豪夺了黑月光: 3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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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还未说完,季玹舟便强硬将容显资扯到他身后,咬牙切齿道:“且不说阿声到底做没做什么。此案并不涉及官宦政要,大人亦无捕票驾贴,作何由锦衣卫办案。”

    闻言宋瓒嗤笑了一声,轻蔑开口:“那季公子去告官吧。”

    他顿了一下:“如果有人愿意接手的话。”

    “真是没有王法了。”容显资恶恨道。

    这话不知哪里触动了宋瓒,他眯眼笑看容显资,可眸子里却十分冰冷:“天子脚下,只有皇权。这院子里除了我,谁能面圣?”

    话音刚落,一袭白衣裹挟着风声袭向宋瓒。季玹舟出招极快,甚至有些许没了章法,周围锦衣卫见状连忙上前。容显资也拔出腰间军刀去帮季玹舟。

    一旁仆从蜷缩一团不敢出声,院外杨叔等人早已被锦衣卫控制住,只能目呲欲裂地看着二人寡??x?不敌众,逐渐落入下风。

    数十招后几乎脱力的容显资感觉到腰上有股凉意,是沾了季玹舟血的绣春刀贴上了她。持刀人手腕一转,便将她带到了自己怀里,另一只手掐住了她颈窝。

    宋瓒灼烈的气息打在容显资锁骨处,她感觉到身后的人由于兴奋而微微战栗,也目睹着季玹舟白衣染血,被一众锦衣卫压制,半跪在地。

    这是一个十分亲密的姿势,容显资听见宋瓒在她耳边低声开口:“我现在暂时不想杀他,不过他现在能不能全手全脚,就看你了。”

    那毒蛇一样的嘶喃刚结束,容显资还没出声,宋瓒就朝压制着季玹舟的锦衣卫点点头,其中一人高高举起绣春刀。

    “我跟你走!”在那刀将砍在季玹舟手腕上时,容显资惊声开口,随后她压下恐惧,又问“你会关我多久?”

    宋瓒得了容显资的话,却没回答她的问题:“你太狡猾了,这问题我还不能回答。等你到了北镇抚司,被锁住了,我再慢慢和你说。”

    重伤的季玹舟挣扎愈发激烈,容显资慌忙开口:“季玹舟,莫做无用之事。把你命留着,我还想回家。”

    此话一出,季玹舟痛苦落下一滴泪,砸在炭黑青石板上.

    容显资并没有被换上囚服关入牢房,而是直接被姜百户请到了刑室。

    此间无窗,巨大的青条石严丝合缝,又隐隐透出深褐色的干涸血迹。屋子中间是一个巨大的火盆,几根形状各异的烙铁被烧得通红,却驱不走地底冒出的阴冷。

    墙上挂着的刑具从粗糙皮鞭,倒刺铁钩,到能将人拉至关节脱臼的夹棍拶指。刑架一旁,还放着一大缸水,上面漂浮着殊难消解的盐粒。

    她身上还穿着那一套浅云昭君袄和澜夜马面裙,本是思量到季府丧期的素净打扮,在这间埋葬人性的坟墓里竟显得有几分盎然生气。

    没有日晷水漏,也不见天日,容显资也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

    自打姜百户把她送至此处后便没了人看着她,但门上足足挂了三把铜锁。

    终于,铜门外传来开锁声,是宋瓒缓步进来了,手上还端着食盒。

    “才知道你今日除了早前在船上用了点东西,就再未进食了。这是京城最好的酒楼云鹤轩的,特地给你点了雪霞羹暖暖身子。”

    始作俑者若无其事地将食盒打开,一股热气和香气冒出,却压不住牢房的腐败气,让容显资有些反胃。

    她克制着情绪,随口问道:“断头饭?”

    宋瓒调羹的手顿了一下,打趣道:“断头饭这种东西,北镇抚司可没有。毕竟谁知道进了北镇抚司的人能扛多久?”

    他语气十分温和:“再说,若是断头饭这么好,那到了冬天,要饿死的人就都找事进诏狱得了。”

    容显资没有接话,掐了掐手心让自己专注一些,冷声道:“玹舟呢?”

    听到容显资问的第一件事情是季玹舟,宋瓒的声音也不似刚刚那般轻松:“安然无恙。本官说了暂时不想杀他,你乖乖的,他就无事。”

    将饭菜拿出来摆在官座上后,宋瓒轻声开口:“先来陪我吃东西。”

    一天之内发生的事情太多,容显资已然过了饿劲,但也明白现在得先顺着宋瓒。她慢慢走上前接过宋瓒递了许久的碗筷:“什么时辰了?”

    宋瓒喝了口热汤;"戌正一刻。"

    从早上下船到现在,居然才过了不到六个时辰。容显资面无表情捧着那碗雪霞羹:“原来大人说的一会儿见,是这个意思。”

    宋瓒看了看容显资:“先吃点,没下毒,我不也在吃吗?”

    容显资淡淡道:“闻着甜腻,不想吃。”

    宋瓒看着那碗雪霞羹,想起了什么:“我给你夹的蟹酿橙,你也没吃。”

    那时她说她食不得蟹,后面却又让季玹舟给她蒸最肥的螃蟹。

    他眼眸垂下:“你吃点,我就告诉你季玹舟现状。”

    闻言容显资立刻喝了一口。

    宋瓒轻笑了一声,听不出什么情绪:“他在到处寻人救你,但都被我拦下来了。最后我只告诉孟提督,我不会对你用刑。他现在守在诏狱门口。满京城的人都在对他口诛笔伐,说他既未孝奉生母,还公然袒护弑母凶手,枉为人子。”

    说罢,他又十分疑惑看着容显资:“那孟回是个三不沾的。我倒是奇怪,怎么季玹舟一找他,他就应下来了。”

    “你到底有什么东西,让旁人都这般袒护于你?”宋瓒微微倾向她。

    容显资迎着他的目光:“此事你本就做得于理不合,孟提督就算帮我也不会有何损失,为何不能顺手?”

    她咽下那股泪意:“我并未杀害赵静姝,你更无铁证。京城的舆论,只能是你搞的鬼。”

    “是又如何,”宋瓒无所谓地给容显资夹了一筷子金齑玉鲙“你爱吃生鲜,特地让厨子给你做的,尝尝合不合你口味。”

    碗里蘸了调料的生鱼片被羹汤的热气烫得卷起,好像还活着一般。容显资看着玉碗里的诡异:“赵静姝的案子,你会查清楚吗?”

    宋瓒眼里泛着有些森寒笑意:“不必查,她就是自焚的。”

    容显资猛然抬头,对上宋瓒肯定的眼神,她忽然想起赵婧姝最后对她说的那句话和那个莫名的笑。

    ——所以我现在有点疯,你别介意。

    一个荒唐的想法涌上心头。

    只让她一人进入、没有下人伺候、专门带到卧房的谈话、知晓她的名字这些全都联系起来了。

    玉碗从手里滑落,佳肴泼洒在肮脏的地面。

    “是你和赵静姝一并谋划的,”容显资声音有些发颤,她又想到另一件事情“玹舟知道这件事情吗?”

    宋瓒看着终于失了冷静的容显资,慢条斯理:“赵静姝的院子又没被封,他自然也去探查了。”

    随后他将头歪向容显资:“但那又怎样呢,一介鄙劣商贾罢了。”

    怎么弄得赢他呢。

    如愿以偿地看见容显资那一贯倨傲的脸上露出了无助神色,宋瓒却并没有预想般欢愉:“与其关心他,不如多关心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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