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取豪夺了黑月光: 3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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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不想戴,但京城人多眼杂,有备无患。”容显资拢拢披风“反正也就当个发饰,酒肉我还是照吃不误。”

    季玹舟笑笑:“到了京城,我给你打点白玉簪子。”

    旁边传来动静,是仆从在搬辎重,孟回正盯着这群人。

    他一个转头,看见了容显资二人,含笑上前:“容姑娘,季公子,估摸着辰时末便可靠岸至京城。二位可收拾好了?”

    季玹舟躬身见礼:“劳烦孟提督记挂,已然妥帖。”

    孟回挑眉,看了眼四周,走上前去:“容姑娘,别怪咱家没提醒你,现在季公子正服丧,至少也得明年这个时候季府才能办喜事,要是再赶上个什么,保不齐得多少年了。您过几日便十九了吧。”

    容显资不说话,面无表情看着孟回,倒把他看得有些尴尬。孟回摸摸鼻子:“那不是还有一个吗。容姑娘你救了他,再加上现在山东的生意,宋府侧夫人也是做得的。”

    这话把容显资说笑了,她握住季玹舟的手:“你劝我红杏出墙时,可以避着点我相好的吗?”

    孟回暗道就他对您的情谊,您让他做小我估计他都说不了一个不字。

    他瞥瞥季玹舟,见他仍不羞不恼地看着容显资,明摆着没把自己说的话当回事。

    没了情根的孟回摇摇头走开,结果身后传来季玹舟温和却暗含不悦的声音。

    “孟提督,阿声值得任何人的正室。”

    你该生气的是这件事吗?!

    忽然船身震荡,破冰声伴随着纤夫号子声响起,那远在天边的城郭轮廓也具体起来,巍峨的楼门在青灰色的天幕之下森然俯瞰众生。

    舷梯搭好,宋瓒兰席等人也从船舫出来。

    到了京城,二人的装束也变得正装华服,宋瓒一身大红织金飞鱼服,明明得体肃穆,容显资却总觉得有股阴寒血气。

    见到容显资二人,兰席抬手揖礼:“待下船后,我同宋瓒孟提督便要先进宫述职了,下次见面或许得是容姑娘同季公子的成亲礼了。不过相识一场,容姑娘若在京城孤独,只管知会兰府,婷婷也是爱玩的性子。”

    还没等容显资开口,一旁的阿婉就婉拒了他:“兰大人说笑了,我也在京城,容姐姐怎会孤单。”

    随后阿婉上前:“容姐姐,我得先去宋府拜会季夫人,待安定之后,自会前去季府寻你。”

    容显资点头:“你得改口称母亲了。”

    季玹舟躬身:“劳烦阿婉姑娘代我照拂姑母一二,如有任何需求皆可告知季府。”

    巳时一刻,众人拜别,各行其事,并无不妥。

    宋瓒不知何时走至容显资身边。

    “一会儿见。”

    第37章 第 37 章 “季公子,容姑娘,季府……

    巳时正, 一辆黑漆平顶的马车,在大街的青石路上,不疾不徐地行着。宋瓒走前那句话一直萦绕在容显资耳边。

    季玹舟斟了一杯茶递过去:“阿声, 我要先去季府看望母亲, 给父亲上香。随后还得再去宋府拜见姑母。你若是疲于应对,可以直接去我院子歇息。”

    容显资接过茶:“我也没有混账到去了别人家,还不拜见长辈的地步。”

    那句“别人家”刺到了季玹舟的耳朵,他抿唇道:“过几日我便在京城另辟府邸。”

    容显资笑笑:“那得让我选。”

    说完她抿了一口茶, 眼底的忧虑却始终散不开,她自言自语道:“或许‘待会儿见’是指拜见你姑母吧。”

    闻言季玹舟脸色有些凝重:“抱歉阿声,我也不能确定他那句话是何意。”

    容显资深吸一口气:“管他呢,我们既然猜不到,那就不猜了。谁和他计较?”.

    隅中之末时, 容显资和季玹舟到了季府门口。

    京城早有传闻,季府那先老爷的独子还活着, 不日将归京。路人纷纷探头望去, 只见一缟素男子扶着??x?一俊美女子下车。

    季家老爷的白布刚撤下, 季府又挂上了庶叔的。

    朱梁未施彩画,屋瓦皆是寻常青灰,门楣更无半点斗拱装饰。容显资明白这都是“商人轻贱”的规矩。

    只是本就素雅的府邸又披麻戴孝, 更显悲凉了。

    然在规格之内, 仍可见其富足。广亮大门规制,虽素面朝天但木料厚重。青瓦单调,却色泽光润。

    门口管家应该等了许久, 见马车停下就大步上前,哈腰含笑:“公子回来了,这位便是容姑娘吧?”

    容显资礼貌回笑。

    “李叔, 劳烦先带我去为父亲上香。”.

    午时刚到,季玹舟同容显资便到了祠堂门口。

    容显资家里刨地三尺,四家姓里都挖不出一本族谱。她看着祠堂的黑漆门,有些无措扯扯季玹舟衣角。

    “我发誓我真的不知道祠堂的规矩。”

    季玹舟牵过容显资的手,捏捏她手心:“你就算哪步不合礼制了,又有谁能说你一句?”

    旁边的管家侧眼撇了一眼,到底不敢说话。

    进门便是牌位,一边的丫鬟奉上三炷香给季玹舟,容显资随后伸手,却和丫鬟大眼瞪小眼。

    丫鬟有些慌张,按理容显资尚未同季玹舟结亲,并无必要上香。

    季玹舟柔声开口:“阿声,你愿上香吗?”

    容显资没意识到这些,她有些懵:“我没有不乐意,而且来都来了,不上香是不是有点不礼貌?”

    季玹舟朝丫鬟道:“劳烦替阿声理三炷香。”

    四下仆从相互张望,也无一人敢言于礼不合。

    容显资学着季玹舟跪拜了三下,把香挨着季玹舟的插好,一旁上了年纪的婆子想说些什么,被管家轻拍了一下。

    季玹舟看着凑在一块的六根香,淡淡一笑,指着下方一个牌位:“这是我父亲。”

    容显资点点头,想了一下,朝那排位鞠了个躬:“叔叔好。”

    想了一下,又改口:“伯父好。”

    她看见了旁边是那庶叔的牌位,又侧眼看了看季玹舟脸色,想了一下,上手把那牌位给打了下来。

    一旁仆人皆敛声屏气,不敢抬头看一眼,暗道此女甚是大胆,却听见自家公子轻笑了一声。

    “阿声,我没那么脆弱。”

    容显资又抬脚把那牌位踢开:“有些事你不好做,我来吧。反正我也是坚定的无神论者。”

    “李叔,”季玹舟抬手“麻烦将庶叔牌位另起一处,按礼庶出子女无后不供祖祠,更何况他乃犯律之人。”

    季玹舟不是这般迂腐之人,容显资知道他就是厌恶这庶叔,哪怕这庶叔是嫡出,他也会另寻由头。

    那李叔犹豫两下,挣扎开口:“这牌位,是……是夫人放的。”

    季府的夫人,就是季玹舟母亲。

    容显资感觉到季玹舟身子晃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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