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取豪夺了黑月光: 2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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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强.奸未遂,于我更是恩将仇报。”

    提到恩将仇报,她撕开最后的遮羞布:“如果我救你是大庭广众之下,‘贵妾’会是你的回报吗?你是报恩还是借此满足自己私心?”

    “用最小的代价得到自己所欲的自利习惯延续到了‘报恩’这种道德行为。宋瓒,你是强盗念经还当着苦主的面啊。”

    宋瓒看着容显资的眼睛,看着她眼睛里面狼狈的自己,终是收了内力。

    感觉到桎梏松懈的容显资立马猛力踢开宋瓒,破开雨幕奔向归处,不曾回头看一眼廊下被她踹伤倒地的人。

    天河决堤,暴雨如注,步伐未歇。

    她不是一个务虚的人,她想做的事情,想要的人,想得到的结果,从来都是具体的.

    “……容姐姐去大门逮宋瓒之前就让我去找孟回,让我说自己是宋瓒的妹妹,又叫他派几个人去接被捆的姜百户,说孟提督自己会想明白的并且他也没得选,至于山上的事情,我没听到前面……最后容姐姐就说她要等你醒了再议事,说什么死人和活人不是一套谈价,对了大哥哥,你为什么叫容姐姐阿声啊,她名字也没声啊!”

    “因为你容姐姐取的名字是她母亲望字生意取的,她姥爷觉得太草率,便提字‘显资天壤,以曜阙声’,所以我唤她阿声。”

    容显资一进院子便听见烛火葳蕤的那间屋子穿出的谈话声,她迫不及待抬脚进去:“我回来啦!”

    宋婉见淋成落汤鸡的容显资,想要替容显资擦一擦,可见她自打进门便看着季玹舟的眼神,就歇了这心思,一声不吭关门而去。

    雷光透过雕花木窗一闪,给季玹舟惨白俊美的脸照得像要羽化一样,墨发随意散开,那衣裳本就柔软,称得他愈发清瘦。

    容显资走近去随手将打湿的外衣换下穿上一层宽松纱衣,拆了头发随意擦擦,任由湿发耷拉在肩头,季玹舟的眼神追随着她片刻不离。

    擦着头发的手顿了片刻,容显资起了撩拨的心思,调戏道:“盯着我干嘛,没见过美人?”

    季玹舟仍然看着她:“我以为你放弃我了。”

    这句话说得没有任何迟疑,委屈和不甘心,容显资猜不透季玹舟说这话是什么感觉,她只能听出季玹舟费劲全力也掩盖不住的后怕,吊儿郎当的嘴角平了下来,将发巾放下。

    “我也以为我会放弃你,”她看着季玹舟,缓缓开口“我很累,我在我的世界现在面临很紧要的局面,要应付很多人,我把这里的生活当做度假,可你不见了之后我发现我每月就回不去了。”

    听到这话季玹舟瞬间显出无措:“抱歉我不知道我不见了……”

    容显资打断了他,依旧用那平缓的声线:“但我发现,比起你消失可能代表的麻烦,我居然更关心你去了哪里。”

    那波澜不惊的语气终于出现了情绪,她又说了一遍,带着疑问:“我居然更关心你去了哪里。”

    这些话传进季玹舟的耳朵里,他万分愧疚于让心爱女子的悠闲生活出现波澜,可他可耻地发现,他居然窃喜于容显资对他的在意。

    季玹舟听见自己的心跳好像比雨声更汹涌。

    像是认命了一样,容显资长舒一口气,带着点自嘲笑了笑:“我确实更关心你去了哪里。”

    她看着床榻上似乎凝成木雕泥塑的人:“你呢,季玹舟,你难道不关心我在哪里吗?”

    这句话是疑问,可容显资的语气,姿态和眼神,都是在说——你关心我在哪里。

    他那些秘而不宣的心思终于大白,那些相互陪伴的时光终于再现,那些不确定的惶恐终于有了安土,此刻又一道雷劈下,响声不大却十分亮堂,照得容显资宛若神女,季玹舟第一次觉得她离自己站得太远了。

    太远了她站得。

    他感觉到自己终于动了,浑身伤痕和病骨牵扯着他肉体凡胎,虽然痛苦却甘之如饴,他抓住了容显资的手腕,一把将她拉到自己的怀中。

    日思夜想的人此刻就在自己怀里,不是黄粱一梦也不是因为折磨而产生的幻觉,他埋在容显资肩颈处,贪婪地沉溺在她的芳香里。

    不消片刻,他感觉到有一双手回抱住了他,一寸寸抚摸过他的脊骨,隔着衣衫他却感觉到那指尖的温度在灼烧自己的皮.肉。

    待那手指抚过自己脊背后,彻底环住了他,甚至还用力收了一下,那力度或许顾忌着他的身子并不算重,却让他神魂皆碎。

    容显资感觉到自己肩上传来濡湿,她轻笑一声,侧过脸用视线临摹着季玹舟的面容,随后轻轻吻上他的耳廓,沿着面庞去寻找那朱唇。

    将将要碰上的时候,对面那人却忍着别开了,容显资??x?拧眉不满看着他,他干涩开口:“肺痨。”

    容显资佯作生气想推开他,季玹舟却死死抱着她腰肢,托着她脊背,眼神里有些委屈又有些霸道。

    这是容显资第一次看到季玹舟有些许强硬的地方,她闷声笑了一下:“快松开,我好冷要进被子。”

    季玹舟连忙松开,容显资立马窜了进去掀被躺下,却看见季玹舟保持着那个姿势不动,甚至有些慌乱。

    容显资了然,她一把扯下季玹舟让他乖乖躺下,把他用被子塞得严严实实的,撑着身子看他:“年轻人血气方刚很正常,不要害羞。”

    季玹舟感觉自己脑子嗡了一声。

    容显资嘴角一歪,点了点季玹舟消瘦的脸颊,逗弄着这个实际比她小的人:“可惜了,我现在不能要了你,大夫说此病阴虚,暂不可行房.事。”

    她手指勾弄着季玹舟的头发,突然特别严肃,那样子诚然被困扰极了:“大夫说此病是‘才子佳人病’,你因为哪个佳人才子啊?”

    “你。”

    干脆的回答没有片刻犹豫,季玹舟脸色十分珍重,反倒让撩拨的容显资话凝在喉头。

    “只有你,从来没有别人,”季玹舟接过主动权,他牵过容显资的手,小心翼翼慎之又慎地将她覆盖在欲望上“我已经将我全部身家交付于你,现在则连同我的羞耻和浑浊。”

    他看着容显资,观察着她是否会因为这冒犯的举动而不适,却突然眼前一黑。

    是容显资吻在了他的眼睛上。

    屋外风雨愈发猛烈,像是奔着冲刷掉所有沟壑旮瘩里的阴暗诡谲,却再不见电闪雷鸣;屋内桌上灯火忽明忽暗,照不亮方寸间所有角落,却足以看清彼此容颜。

    两人侧躺着,青丝错落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容显资勾勾他衣袖:“你为什么想我成为别人妾室。”

    季玹舟呼吸一滞:“阿声我并未如此想过,只是我害怕我会错你的意愿,又深知我表兄品性,所以多准备些总能周全一点。”

    容显资自是明白,但她知道有些话她不说季玹舟一辈子也不会开口,他不会对她有任何疑问,他只会惶恐他自己。

    “你觉得他喜欢我吗?”

    “喜欢,”季玹舟声音有些干涩“你很好。”

    “那你觉得我喜欢他吗?”

    “不喜欢。”

    “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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