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梁山跑腿的日子: 46. 第 46 章 好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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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知“高手”摇摇头,上来就说:“你刚才赢得不地道。”

    校场外齐齐几声倒吸凉气。

    武松立时焦躁:“我武松光明磊落,做事从来都是堂堂正正,何来不地道?”

    阮晓露:“你刚才跟阮小二、阮小五、阮小七都交手了?”

    武松点头:“不堪一击。怎么了?”

    阮氏三雄被当众点名,气得牙痒痒,就想骂娘。可惜骂她的娘就等于骂自己娘,只好咬牙切齿地怄气。

    阮晓露朗声说:“你也是江湖中人,肯定知道他们的出身来历,也知道他们所擅长的并非拳脚,而是水战。要是让你跟他们在水里比,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可是你非要在这校场里打,以己之长,攻人之短,多不地道啊。”

    武松慢慢沉下脸。火热的烈日下,伟岸的影子一动不动。

    场下,有人窃窃私语,有人捂着脸不敢再看。武松把梁山揍成这鬼样,这姑娘还敢跟他长篇大论,指摘不是……有这功夫,武松十个人都打了!

    她还跟太岁弄口舌,简直是上景阳冈遛弯,去鸳鸯楼值夜,在飞云浦上摆摊卖东西——活腻味了不是!

    谁知武松没生气,反而哈哈大笑。

    “你何必问我,去问他们啊。”

    阮氏三雄面露惭愧之色。

    阮小七哼了一声,用力喊道:“是俺们不知轻重,懒得下山,才在校场里打的。”

    武松刚杀进来时,三兄弟不知他底细,又急于立功,这才毛躁躁地上了校场,做了头三个输家。

    阮晓露无话可说:“……”

    弱小和无知不是生存的障碍……傲慢才是。

    武松正色道:“我是来挑战的,按江湖规矩,一对一,且让你们占便宜,只要是山上能施展开的,自己选比试方法。他们非要陆战,武松只好奉陪。如果觉得不公平,不如去水寨再打一场?”

    三兄弟齐齐变色,哀求的目光看向阮晓露,意思是你可闭嘴吧!

    站都站不起来了,还打个鸟啊!

    武松朝阮晓露拱手,重新拿起戒刀。

    意思很明显:比不比?不比别挡道。

    阮晓露抿一抿嘴,横下心,活动手腕。

    “梁山还有人呢。”

    豁出去了!人生能有几回搏,万一单车变摩托!

    大不了跟花荣一样被扔出去嘛!

    场边诸人纷纷失色。看她的态度,是准备舍命维护山寨啊!

    多少好手都折了,把最后的重担丢到一个年轻小姑娘身上。

    几百大老爷们又是钦佩,又是自责,又是恐慌,不少人低下头,不忍再看。

    武松也看她许久,好意提醒:“景阳冈一只大虫,被我三拳两脚打死了。”

    阮晓露点头表示接受风险。

    “你方才说,我们梁山的,可以自己选比试方法?”

    武松点点头,又皱眉,“去水寨?方便吗?”

    阮晓露赶紧摆手。武松身躯凛凛,往她面前一站,威压感接近无穷,就像个最后一关的boss。就算真下水,多半游不到深水区,就被他摁着脑袋胖揍。

    她问:“不管比什么项目,你都接着?”

    武松听出她要耍小聪明,笑道:“当然是要英雄好汉的勾当。你一个女子,要是跟我比绣花织布煮饭裁衣,那就是胡闹,恕不奉陪。”

    “那是自然。”

    阮晓露点点头,豪迈发问,“喝酒是不是英雄好汉的勾当?你敢跟我比喝酒么?”

    武松怔了好一阵,随后哈哈大笑,笑声震动了断金亭的飞檐。

    “你的兄弟可曾告诉你,我武松最爱饮酒,喝一分酒便有一分本事,喝五分酒五分本事,景阳冈上连饮十八碗,方能打得这只大虫。没酒时,如何能使出气力!你要比酒量,哈哈,哈哈!”

    底下众人听了这番话,都啧啧感叹:“武行者果非常人,败在他手下不冤。”

    “那好!把酒抬来!”

    断金亭里常备几大缸村醪白酒,原是给观众们解渴用的。阮晓露伸手指个缸。

    晁盖闭着眼睛摇摇头。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女中豪杰把脑子丢了。

    小喽啰看了老大神色,也面面相觑,有的揉胳膊有的抱腿,就是没人去抬那酒缸。

    武松:“让开。”

    葫芦里带的酒喝完了,他正犯瘾呢。

    弯下腰,把那半人高的酒缸只一抱,轻轻抱将起来,往场中央一抛,画出个一丈来高抛物线,挡住了太阳。落下来时,正正好好落在他的脚面。他脚尖一送,酒缸平移三寸,稳稳当当立在地上,一滴都没洒出来。

    四周骇然,随后连天价喝彩。

    阮晓露也疯狂拍手。这人要是生在现代,一定得推荐去国家队!给他报十个项目!

    她打开酒缸封盖,背朝武松,探头看看,闻了一闻,又盖上半个盖。

    “这酒有点寡淡,你爱喝你喝。我喝我自己的。”

    说着提起地上的包袱,从里面拿出一个、两个、三个瓷瓶。

    “拿碗来。”

    刘唐瘸着腿,端过来两个小破碗,是从一片狼藉的聚义厅里抢救出来的。端详一番,给了她一个破得更厉害的,只盼盛酒的时候能多漏几滴。

    阮晓露:“谢谢刘大哥。”

    她打开一个瓶子,倒了一个碗底儿的量,摇匀了,端起来,一饮而尽。

    嗬!滑辣清香,从嗓子到肚子波涛翻滚。

    她屏住气,咧出一个嘚瑟的微笑。

    “不玩花头,就这么喝!谁站到最后谁就赢!不许喝半碗洒半碗,顺着脖子漏酒就算输!你比不比!”

    武松也笑起来,也接了碗,揭开那酒缸的盖子,拾起里面的椰瓢。

    待要盛酒,武松却留了个心眼,手没动。

    这姑娘看似不知天高地厚,上来就跟他话赶话的胡搅蛮缠。但看她如今胸有成竹的模样,焉知不是梁山留的最后一手?

    武松酣战之时,尚且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他记得这阮姑娘跟那个“家属”大姐刚刚出现在小路上时,她们手里就提着这个装瓷瓶的包袱。

    难道是有备而来?

    方才她看似无意,查看了缸里的酒。一转身的事。

    武松起了警惕之心。论往酒里下药,梁山可是有前科的。他在二龙山的舍友杨志就是受害者,天天被窝里哀叹:“洒家真傻,真的。要是洒家不喝那药酒,就不会丢生辰纲。要是洒家不丢生辰纲,就不会流落在这里……”

    烦得武松多次想把他一脚踹出去。

    他想:若她敢趁此机会毒害于我,教这毒妇身上添一百个透明窟窿!

    武松抬眼,目光已冷了三分,不经意问:“你这瓶子里,装的是什么?”

    阮晓露大大咧咧说:“好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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