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太监也能当攻吗: 18、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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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新帝不知道,他比洪水猛兽更可怕吗?

    毕竟谁家正常人,会喜欢在别人沐浴的时候搞偷袭的?

    “陛下可否等奴才先更衣?”

    但闻析敢怒不敢言,想要摆脱裴玄琰落在他后颈处,那只犹如毒蛇一般,令人头皮发麻的大掌。

    而裴玄琰的视线,却是往下移,落在了那双雪白的足上。

    脚背很白,但脚底却是一片红肿,像是一朵朵的血花,绽放在皑皑白雪之中,显得格外刺目。

    “脚底怎么红肿成这个样子?”

    许是新帝定格在他双足上的视线太过于灼灼,闻析总觉得他并不是带着关心在问,而是一种意味不明,危险的味道。

    闻析瑟缩了下,解释:“许是这几日,走的路有点多,所以磨破皮了。”

    裴玄琰啧了声,“细皮嫩肉,走个路也能磨成这个样子,没出息。”

    闻析真想白死他,你试试一天走到头,从天蒙蒙亮便出发,到夕阳西下再回官署,是个正常人都会受不住好么?

    “奴才愚笨。”

    说着,闻析便想要起来。

    不成想裴玄琰不打一声招呼,单臂绕过他的膝头,径直将他打横抱了起来。

    身体一轻,闻析下意识的将手搭在了对方的后颈处,以免自己会掉下去。

    “陛下,奴才可以自己走……”

    裴玄琰自上而下,垂下眼,“都肿成这个样子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朕是有多虐待下面的人。”

    但闻析并不想让新帝抱,不仅是对这个姿势觉得别扭,更是觉得再这么抱下去,新帝怕是要抱上瘾了。

    所以他还想要动,想要下来。

    裴玄琰见这小太监竟然不听他的话,既是如此不乖,那他就——

    往前走了两步,裴玄琰作势,要将闻析丢到浴桶里去。

    “再啰嗦,朕就把你丢进去。”

    闻析受了一惊,下意识将头埋到裴玄琰的颈处,双臂圈着他后颈的力道也紧了好几分。

    “陛下奴才知道错了!”

    贴的距离又近了好几分,肌肤相亲的触碰,是一种冰与火的交融,连带着他说出的每一声气息。

    如同雪化霜般,扑散在他的颈处,裴玄琰的喉结上下一滚,呼吸变紧、变急,又带了几分粗重。

    “还要下来吗?”

    再开口时,裴玄琰的嗓音比平常,多添了几分晦涩的黯哑。

    “不敢了。”

    闻析低低又带着点闷声:“奴才不敢了。”

    伴随着这道声线的,还有不断从他鼻息、颈窝,身上的各处,散发出来的,幽幽的清香。

    裴玄琰忍不住低下头,在他的颈窝处深吸了几下,像是沉沦,又如瘾君子一般的,闭了闭眼,是餍足般的享受。

    闻析想要往后仰,想要躲开对方这种变态一般的亲密接触。

    但他又怕新帝一言不合又想将他丢到浴桶里,只能生生忍住。

    强忍了会儿,才颤着声道:“陛下,奴、奴才脚疼,可以先回房吗?”

    不知何故,分明人都在他怀里了,而且还吸了好几口清香,可裴玄琰却越发觉得无法满足。

    心底的某处,像是有一个无底洞,无论往里面填多少,都无法填满,并且还越来越觉得无法满足。

    将人放到床榻上后,裴玄琰扫视了屋内一圈。

    “药膏呢?”

    闻析起身想去拿,被裴玄琰单手按住。

    “都已经是半残了,坐着吧。”

    裴玄琰起身去拿,闻析受宠若惊,伸手想接过:“多谢陛下。”

    但裴玄琰却没将药膏给他,反而是捉住了他的脚踝,同时坐在床边,将他的一只脚,放在了膝头的位置。

    闻析受惊,差点腿一蹬,踹在裴玄琰身上。

    “陛下千金之躯,怎可为奴才涂药,奴才自己来就行……”

    裴玄琰不轻不重的戳了下他的脚心,酸痛感让他瞬间倒吸一口凉气。

    “看来只有痛,能让你长记性。”

    闻析没敢动了。

    裴玄琰的确是没怎么伺候过人,他生来便是尊贵的亲王世子,如今更是权倾天下的九五至尊。

    但有了前几次为闻析的颈处上药的经验,裴玄琰现在倒也轻车熟路了起来。

    将药膏以指腹,慢慢在脚心推开。

    闻析觉得又痛又痒,但又不敢动,只能将半张脸埋在枕上,双手无意识的抓住棉被,以转移注意力。

    忽的,听上方的帝王问:“朕待你好吗?”

    总是动不动就吓唬他,也敢说待他好?这厮心里没点逼数吗?

    但嘴上,闻析温顺的回答:“陛下大恩,奴才肝脑涂地,死而后已。”

    裴玄琰忽的逼近两分,那双漆黑如深渊的眸,直直望着他。

    “知道朕待你好,就乖乖待在朕的身边,听朕的话,胆敢再如今日这般,动了别的心思,朕必重重的罚你。”

    说着,裴玄琰捏住他脸颊上的一块软肉掐了两下。

    觉着手感不错,由掐改为了捏。

    闻析知道他说的是今日裴衔月给他擦汗的事。

    只是一件再小不过的事,新帝却反复提起,作为帝王,真是一点肚量也没有吗?

    “奴才从未有过旁的想法,能够在陛下的身边服侍,乃是奴才三生有幸,除了陛下身侧,奴才哪儿都不会去。”

    裴玄琰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气已经消了,明明人就在他的眼前,但是他就是觉得,像是吸食他的血一般,令他内心无法得到满足。

    如同一个无底洞,一定要确定他就在眼前,确定他就在他的掌心之间,确定从他口中得到保证的话。

    那种无法得到满足的烦躁感,才会有所缓解。

    这样近乎于失控的情绪起伏,是不该出现在一个帝王的身上。

    帝王该是要喜怒不行于色。

    而他却因为一个小太监,几次没有控制住情绪。

    甚至今日,还和胞妹起了争执。

    实在是太不该了。

    他不应该,将这么具有危险性的存在,留在身边,不是吗?

    裴玄琰再回神时,寂静的屋内,只听见了平稳而绵长的呼吸。

    视线移到了那张素白的脸上,几缕乌发散漫的垂落,将他隽细的眉眼,如云雾漫漫般遮笼其下。

    显得安静、乖巧而又无害。

    裴玄琰又不得想起,在田间看到,闻析蹲下身,温声细语的和小女童说话。

    斜阳洒落在他的周身,镀上了一层犹如菩萨般仁慈的圣光。

    那份独特的,独一无二的温柔,似是化作了一缕清风,吹到裴玄琰的面前,也悄然无声的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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