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黑月光[快穿]: 20、诸子夺嫡04

您现在阅读的是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清冷黑月光[快穿]》 20、诸子夺嫡04(第2/3页)

上落满了泪。

    舒妃见此,心情舒服了些。

    “三哥!”六皇子愤怒道,为什么断腿的不是谢危启,但那匹马是他抢的五哥的,跟谢危启不沾边,事后他也查了,确实是谢裳溟搞的鬼。六皇子压抑住怒火:“你来了就好。”

    谢危启出殿时,擦了擦脸上的泪,面上的神情仍然是悲痛的。

    嗳,怎么不摔死小六,只摔毁了一双腿,真是好命。

    这场布局费了他一点心思,成效不过尔尔。

    比起这些一茬茬的儿子,父皇有点在意的,除了二哥,恐怕还多了个长公主。

    随手打了狐狸就送到公主殿,火红火红的皮毛,他瞅见了,真是叫人恨啊。

    谢危启打小随母亲在冷宫。

    母亲死了,他才出了冷宫,养在其他妃子处。

    冷宫可真冷啊。父皇从来就不曾给过他温暖的物什。

    只有无视。只有轻蔑。

    谢危启想起长公主的那张脸,敷粉的美人面。

    那道箭射中的若是长姐的眼,血液流淌,是不是也如这狐狸的火红耀眼。

    钧抒公公带人抬走公主殿里的棺材,说了一堆的好话致歉。

    宗隨来的时候,正撞上棺材出去。

    黑木黑棺,装着曾经的太子殿下。如惊弓之鸟的太子殿下,最终惊惧自戕。

    宗隨目送棺木远去。

    皇家之事,他无力置喙。只是回想起,他曾经见过太子一面。

    太子抱着一只兔子,畏畏缩缩地躲在角落里,说二皇子养了条狗,要吃他的兔子。

    后来那兔子还是被吃了。

    二皇子用兔皮做了条围领,系在太子的脖颈上。

    太子说要报仇。

    第二天太子又多了狗皮做的护胸。

    二皇子亲手剥的,血淋淋的没洗干净,缝得很粗糙,问大哥是否喜欢。

    这护胸太子自然没用。谁也不会用狗皮做的护胸。

    后来太子自戕,倒把陈年的狗皮护胸穿上了。

    一把匕首,穿透狗皮,穿透心脏,也说不清是不是报了兔子的仇,顺便殉了葬。

    宗隨是带着陛下的命令来的。

    陛下的吩咐很清楚,但宗隨不打算真的这么做。

    教导男女之事,用春宫图也算。陪殿下玩,讲故事也算玩。

    若真的跟公主殿下有了首尾,反倒不好收场。

    殿内奚步幸鞍点起熏香,去去棺材的气息。

    一个小太监进来通传,告知了公主陛下的命令。

    奚步步子僵硬了会儿,垂下头,继续做自己的事。

    直到公主殿下让其余人都下去。

    奚步走了几步,回头看,金纱帐隔着,看不见殿下神情。

    宗隨带着春宫图,慢步走到帐旁。

    他询问了几句,无人回应,宗隨掀起了纱帐。

    公主殿下静静地睁着眼,看向他。

    这样一双眼的主人,也会如太子,断送在宫廷吗?

    宗隨垂下目,跪了下来。

    他已经很久没行这般大礼了。

    他展开春宫图,捧给殿下看。

    带着这样亵渎的图书,他的姿态放得很低,不像一位将军。

    他有意识消减自己的威胁性,以此禀明公主殿下,他并不会真的遵从陛下的玩心。

    公主说,扶我起来。

    宗隨谨遵命令。

    林梧逸靠在床靠上,看着搁在腿上的春宫图,图上颠鸾倒凤,姿态多样,画中人神情含媚,半遮半掩。

    他看着欢爱之事,依旧冷冷清清,宗隨不知晓他是寂寞,还是难过。

    宗隨听到他说——

    “我不是一个女人。我也并不生儿育女。”

    林梧逸有些好奇:“上午陛下说扛我进殿,你当真扛。下午陛下说教我欢爱,你来了这,却只带春宫图。”

    宗隨慢慢站起来,坐在床榻边:“不敢冒犯公主殿下,请殿下宽恕臣。”

    “陛下的命令,臣愚钝,只能从臣理解到的方向去施行。”

    林梧逸问:“家中可有妻子。”

    宗隨道:“未有。”

    林梧逸道:“厌恶男子?”

    宗隨仍然摇头。

    林梧逸:“那你是怕了。”

    宗隨道:“公主殿下是君,微臣是臣。”

    林梧逸微微笑:“不,你是怕宫廷里的水太深,淹了不该淹的人。”

    宗隨望着殿下有了神色的面庞,一尊孤冷的瓷像,忽而有了人气。

    他垂下目,盯着春宫图,不再看殿下,完成命令般讲解起来。

    他说着生直器官,和介绍刀剑武器军事阵法的口吻没什么不同,说起交.媾姿势,也似在讲解挥刀如何劈砍,战场如何高效杀敌。

    他用公事的口吻来掩盖这一场无端端的宫廷私事。

    可林梧逸瞧见他脸颊已红透了。

    奚步候在殿外,对于宫廷里的一切事,他没有决定的权力。

    他只能等候命令。

    奚步不知陛下为何如此狠心,对自己亲生的孩子也能视为取笑的乐子。

    或许帝王当真是天子罢,并非凡俗血肉,也无人间亲情。

    奚步心里钻了蚂蚁,蚁群七上八下地乱钻乱啃,冷飕飕的。

    他仍然害怕,却开始担心公主殿下的伤口会否撕裂。

    每次换药擦洗都遭罪,喝下的药那样苦,特地找回来的公主殿下,在宫廷里仍然没有爱护他的爹娘。

    幸鞍看着奚步着急的样,心里骂奚步蠢货。

    大将军能得陛下重视,走到如今的位置,可不会像奚步一样蠢。

    如今陛下对殿下有几分好奇和优待,将军哪会真的欺辱殿下。

    都城一处不起眼的宅院里,本该一直守着石碑过活的七皇子,磕着瓜子,问三哥,六哥的腿能不能治。

    谢危启道:“下辈子有站起来的机会。”

    七皇子乐得眉眼弯弯,转而又叹了一声:“命真大,还活着。”他瓜子都嗑得不起劲了。

    谢危启道:“收拾六弟,有的是机会。留他一命,说不准什么时候就用上了。”

    “三哥说得也对,这些年都过来了,”七皇子嗑了瓜子一呸,又嗑瓜子又呸,“再忍忍。”

    谢危启想到宫中的狸猫太子事件,这二哥做出来的好事情,虽明面上证据摆得足,他也不能不再查一查。

    “你说,要是没有狸猫换太子,咱们的大哥就是真大哥,逼死太子殿下的二哥,于情于理,不该那么潇洒恣意了,是吗。”

    七皇子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