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君非要和我成亲: 9、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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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热,连带着吸收的灵气似乎都裹了一层火焰,在经脉乱窜。

    桑浓黛脸色通红,热汗夹着冷汗滚滚而下,维持不住打坐的姿势,整个人因疼痛而蜷缩起来。

    完了完了完了。她不该吃那枚倒扶桑果的,大意了!

    房间内的异动,很快被丁亥和癸酉察觉,癸酉立时想要运气帮她,一触之下,却是意识到不合适,灵气与魔气不是一路力量,恐怕帮不上忙。

    “去请尊上!”癸酉对丁亥说。

    *

    丁亥与岁杀组人有联络方式,得知魔尊所在,立刻飞奔过去。

    她来到青城最高楼。

    那是原青城主斥巨资盖起的高楼,号为“摘星楼”,建得奢华无比,镶满金银。在他死后,这座楼也便成了城中各方势力的必争之物。

    此时,高楼的最顶层,跪伏了一地的人,还有数具尸首。

    魔尊此时端坐首座,背后是露天连廊,明月高悬。他神情专注,慢条斯理地擦着手里沾满鲜血的长剑。

    “我早说过,这青城主,我让谁做,谁才能做。我选的人,你们杀了,竟没想过杀人的后果么?”

    魔尊说话时,底下的人瑟瑟发抖。

    “不过,也不完全怪你们。他能被你们杀了,说明他是个废物,就如同你们在我眼里,也都是废物。”几句话的工夫,长剑被擦得锃亮。

    “下一个,”他剑尖指向那群人,悠然道,“该到谁了呢?”

    “尊上……”

    “尊上!尊上!”丁亥闯了进来,大喊,“夫人出事了!”

    魔尊神情没有一丝波动,他剑尖指向跪倒众人中的一个:“就你了。”

    那人咬紧牙关,闭眼等那斩杀他的一剑,却听魔尊说:“你来做下一任青城主。”

    话音几乎还没完全落下,魔尊的身影便消失在楼阁之中。

    “多谢……”不知是谁哆哆嗦嗦说了一句,“多谢夫人。”

    *

    桑浓黛觉得,热可比冷难受多了。

    冷的时候,运转灵力,还能有点儿暖意。

    现在她浑身滚烫,癸酉拿了一浴桶的冰来,桑浓黛把自己浸在冰中,再加上灵力运转,也感觉不到丝毫凉爽。冰块化得极快,没过多久,房间内便满是氤氲水汽,比她突破那天还要夸张。

    桑浓黛抓紧浴桶边沿,拼命思考解困之法。

    回忆所读所学,以及那些听过的故事,哪怕是旁门左道之法,有没有什么能降温解热的……玄冰!华清堂的大医谈及她的寒症时提到过一次,北海的天渊玄冰,世间至水至寒之物……

    桑浓黛病急乱投医,握紧脖颈间的玉佩,心神沉入荒山,集中意念:“我要这山中生机,为我生出北海天渊玄冰!”

    骤然间,狂风骤起,吹得山上花叶簌簌抖动。但只是一瞬息,所有的一切便都停止。桑浓黛接收到了来自玉坠的信息。

    不够。

    荒山现有的生机,不够生出天渊玄冰那样罕见又珍贵的神物。

    好不容易想到的方法没用,桑浓黛一时间陷入了茫然。

    突然,她感觉有一只冰冷的手抓住了她的手腕。紧接着,那人有力的手臂,把她从浴桶里捞了出来。

    魔尊的声音冷冷的:“你要淹死自己么?”

    桑浓黛这才发觉,浴桶里的冰已全化作了水,而她浑身无力,刚才正一直往下滑。

    “夫人!”癸酉又抱了一桶冰从外面回来,见魔尊已在,顿时松了口气。

    桑浓黛抱住了魔尊,原本她想的是要荒山再多有一些生机,但抱着抱着,竟觉得他身体冰冰凉凉,非常舒服。

    只是,他衣服上又有血腥气。

    这让桑浓黛想起他们的第二次见面,那天深夜,他满身是血,提着头颅进来,阴惨惨的,好似故意要吓她。

    那时她身上冷得要命,抱他时,觉得温暖。

    如今她热得难受,抱起他来,又觉得凉爽了。

    “我其实不喜欢……”她仰起脸,肌肤一片绯红,眼瞳水润,可怜兮兮地望着魔尊,呢喃说话。

    一边说,一边扒他的衣服,因被他钳制住一只手,动作很是艰难。

    晏清丞挑了下眉。

    怎么?其实不喜欢我?还要脱我衣服?

    “……血腥味,”桑浓黛小声说,“我要多抱你一会儿,你能不能把外袍脱了?”

    晏清丞掐着她腕上的脉搏,在她还没察觉时,便调用了灵力,缓缓浸入她的经脉查探,他冷笑一声:“抱我有什么用?你乱吃东西,伤了经脉,不是抱我能好的。”

    “我错了,”她的嗓音软软的,“我难受,我想抱着你。”

    晏清丞脱下沾了血的外袍,丢在地上,回头扔了一块玉牌出去,吩咐癸酉:“你去槐阴苑宝阁第三层,取流风回雪丸。”

    接着,他将桑浓黛拦腰抱起,走到床边。

    要把她放下,她却整个儿挂在他身上,不愿撒手。

    “别胡闹。”他说话的口吻,像教训不懂事的孩子。

    “我没有。”她说。

    “那就松手。”

    “不要。”

    晏清丞被她的无理取闹气笑了。

    桑浓黛紧紧环抱着他,脑袋埋在他怀里,汲取着他身上的凉意:“我是你的夫人,抱你是理所应当,才不是胡闹。”

    她这样柔软,在他怀里小猫儿一样蹭,所谓温香软玉……如此无知无觉,天真无邪。晏清丞只觉自己心脏“咚”的一声,重重一跳。

    他冷冷道:“天底下没有这样的夫妻。你与我什么都不是,你根本不知道……”

    他话音顿住。

    桑浓黛想,她什么不知道?她知道的多着呢,不说而已。比如她要是突然叫他晏清丞,他会不会被吓死?

    想到这儿,她唇角有了笑意,语调微扬:“我没有什么不知道,我——”

    身体倏然失重。

    桑浓黛的背抵到了蓬松绵软的床铺,而魔尊仍然被她抱着,在她面前。

    准确说,在她上方。

    房间里只有昏暗烛光,水汽飘渺,朦胧中,桑浓黛只觉得魔尊注视着她的那双眼瞳极黑。

    晏清丞伸出手掌,丈量她细细的颈骨,手指徐徐向上,压住她的唇。

    桑浓黛呼吸本来滚烫,这时又愈发急促起来。

    她看着他渐渐靠近了,半披的墨发垂落,在她肩颈与脸颊边铺散开来。

    他的手换了动作,将她的脸抬起,白瓷一样的肌肤晕染着醉人潮红,红唇微启,吐出灼热气息。

    桑浓黛闭上了眼睛。

    他的唇凉凉的,软软的,覆到了她嘴唇上,又轻又暧昧地摩挲。

    刹那间,桑浓黛只觉得酥麻感从耳后一直窜到脊背,那种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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