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后教授他追悔莫及: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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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要陈开也实在受不了病房里,某人那含情脉脉,呵护备至的劲儿,好像这样做就能抵消什么似的。

    “刑教授,我劝你最好别趁着人睡着再做什么出格事。”陈开说。

    “不然这不是什么照顾,而是犯罪。”

    刑向寒背对着他没说话。

    岑帆是直到快晚上七点才醒。

    醒了以后肚子鼓鼓囊囊,想上洗手间。

    这回自己从床上撑着坐起来。

    刚要下地的时候腿发软,被人从前边抱着一下给坐回床上去。

    “小心。”

    刑向寒刚打了壶开水进来,掌心还带着温热。

    见到来人,岑帆原本从完全放松一下变得紧绷,像是被踩到尾巴的大花。

    脸往旁边偏开。

    照顾了他一整天,刑向寒知道此刻对方想做什么,主动提醒:“窗户旁边就是厕所。”

    这句话以后岑帆才隐约记起,今天在床上,自己好像每次是被人抱着去洗手间,还被抱了很多次。

    条件反射就说:“这回我自己去。”

    刑向寒:“行。”

    岑帆扶着床下来,站起来以后慢慢往前走。

    刚那一下可能只是没站稳,其实打了针以后就舒服多了,也不再像之前那样眼前天旋地转。

    刑向寒就在他身后半米的位置。

    岑帆很想让对方别跟上来,但几次回头都没说出口。

    直到进了厕所,有了个属于自己单独的小空间才放松下来。

    靠在里面的门板上。

    过了二十分钟才出去。

    刑向寒正在把他床上的被子搬到椅子上。

    看到他出来以后道:“我给你换了个薄点的毯子,现在这个太厚了,你盖着热。”

    岑帆只一眼就认出这个薄毯是以前他们家里的,放在一进客厅靠墙的那排沙发。

    当即道:“我不要这个。”

    他拒绝刑向寒也不勉强。

    把薄毯收起来,放在带来的一个小行李箱里。

    接着又问,“晚饭想吃什么,馄饨怎么样?听护士说他们医院这个味道还不错。”

    “我现在还不饿。”岑帆说。

    “好,那就等会。”刑向寒又说。

    岑帆其实特别不想对方这样。

    这样来讨好他,好像真的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沿着床榻另一边坐下,岑帆扭头去看他,“我现在能回去么?”

    刑向寒:“明天还要再打一天针,今晚最好留在这里观察一晚上。”

    怕他不适应又说,“要是不想住院,我去帮你问问,能不能先回去,明天上午早点再过来检查。”

    岑帆手往后抻。

    底下的垫絮很软和,应该是病床底下还铺了别的。

    足见人的用心程度。

    “多谢你,要是没有你,我今天这一单估计也谈不成。”

    刑向寒还有话要说。

    岑帆又开口,这回没再看他:“我现在感觉好多了,一个人住在这没什么问题。”

    “把医院的发票给我以后,你就可以先走了。”

    第70章 第七十章 “你能不能别这样了”……

    刑向寒身形只顿了片刻。

    很快弯下腰, 把床上的床单也给人换了块新的,原本放在旁边凳子上的东西也都放在桌上,方便人上上下下。

    收拾完以后才看向他, “我跟学校请假了, 这几天都没其他事, 你现在身体刚好一点,身边不能没人。”

    “我不需要。”岑帆把他后边的话打断, 但这句明显缓下来, 不再像之前那样剑拔弩张, 试图和人讲道理:

    “我长这么大,从来都不想欠谁。”

    “尤其是你。”

    岑帆从第一句话起就是低着头的,他身体还没好全, 说出来的话实际半点气势都没有, 只剩下委屈:

    “我没法心安理得的去接受你这些好,接受以后,要我还跟之前那样对你, 会显得很没有良心, 好像特别对不起你。”

    “但你要是让我就这样把以前那些事都放下, 我又是真的做不到。”

    岑帆说到这里, 往病床的边缘又挪了半寸, 双腿分开,头往底下埋。

    直到整张脸都埋在两手之中,弓着腰的身体蜷缩在一块儿。

    他这样像个无助的孩子,明明照着正确的方向走, 却走得异常艰难。

    刑向寒隔着一个病床的距离。

    后来一步步走到他面前,半跪下来,一条腿的膝盖顶在地上, 往上点的角度去看他,“我没让你放下。”

    “那些事的确发生了,你可以一辈子都记得 。”

    岑帆目光微动,放在脸上的手下意识松开。

    却很快被人扯住,握在掌心,“而且,就算我帮了你,你依旧可以用你想对我的任何方式来对我。”

    “因为这是我欠你的。”

    刑向寒说这个的时候,眼里是浓重的愧悔。

    他情绪极少外露,永远都是一副表情,但这么近的距离和角度,仍叫人一眼就能看穿。

    岑帆即便看到了也当做没看见,转向别处,“你没有欠我什么,以前那些是我自己一厢情愿。”

    还在病着,他的脸和底下的床单一样苍白。

    气色明显也不算多好,再开口时的语气里带了些求,“现在我已经不会再这样了,你能不能也别这样。”

    “我们可以当朋友,虽然做不到像我和开子那样,但你要是有其他需要我的地方,我”

    我半天没能我出来。

    最后只能说,“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尽量帮你。”

    虽然他觉得这辈子都不会有那一天。

    话到这一步就这样了,这是岑帆目前能为对方做到的最大一次退让。

    其余他没法答应,不管是因为其他,还是为了他自己。

    “不能。”刑向寒还是维持着同一个姿势,却扯着他一只手放在嘴边吻了瞬:

    “抱歉,只有这件事我没法答应你,我跟你也不可能有除了爱人以外的其他任何关系。”

    岑帆因为对方口中那个“爱人”怔愣一瞬。

    下意识去看他的眼睛,反应过来后咬住下唇,往旁边去看:“你这是在逼我。”

    “所以你可以继续像以前那样恨我,拒绝我,可以把这些事做得理所当然。”刑向寒真挚道:“不用有任何负担。”

    即便隔着这么近跟他说。

    岑帆还是很难把眼前这个人跟“受虐狂”三个字连在一起。

    “那要是我和其他人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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