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他火葬场了: 8、第 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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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姣和桑寂的相处变友好了。

    经过鸡舍捡鸡蛋喂鸡捉鸡的数日磨合,他们二人配合得越发熟练。

    最起码刘姣,是这样认为。

    她归功于人心肉长。

    毕竟爹娘说过,大家都乡里乡亲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人怎么可能一直冷冰冰。

    见自己一直以来对桑寂的热情有了回应,刘姣也在心里,浅浅地,不动声色地,或许……把桑寂当成了一个值得以心换心的……好友。

    她心里很珍惜他。

    他,是刘姣在这排外的草村里,为数不多能说得上话的人,不天然排斥她这个外地人的人,不嫌她又土又丑,不会平白无故欺负她的人。

    刘姣自觉和桑寂变友好的代表事情:

    比如今日午时,二人面对面,在满是茅草的隔间里用饭食。

    可能是要临近夏日了吗?

    这些日子的雨水,越发潮湿,燥热,闷得隔间静谧得可怕,昏暗得人头发晕,娘还特地给刘姣多准备了好几大桶的冰茶、梨汁、紫苏饮,解这潮热。

    桑寂用餐的姿势从来没变,高傲优雅,端正地托着食盒,拿筷子的手部都是那般赏心悦目!

    刘姣,就吃嘛嘛香了。

    桑寂依旧不怎么搭理刘姣。

    但在刘姣嘴角沾了饭粒,弯腰从鞋侧的布包里拿布绢,无意跌倒时——

    他不再冷眼看她的滑稽,而是会像如今这般帮个忙,双手托住她。

    不过,也仅此而已了。

    在刘姣被桑寂成功托起,免于头磕地啃一嘴泥的悲惨遭遇后——

    刘姣却没有要从桑寂手里爬起来的意思,只一动不动地盯着桑寂的裤子直发呆。

    等桑寂反应过来她在看哪里时,脸登时变得青黑一片,还有羞恼的愤懑红色。

    当即就想直接把她丢掉。

    他就不该多管闲事。

    桑寂因为被冒犯,所以被气得抽手之前,刘姣突然扯住他的裤脚,惊呼:

    “大侠,您怎么这么不小心,干活的时候把裤脚都扯开了!”

    “很容易绊倒的!”

    桑寂:“……”

    抽开手的动作戛然而止。

    就知道。

    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

    偏生她就是那副天真的模样,毫无旖念地用那双透亮的黑眼睛直白地看他。

    让他想呵斥,都找不到话来发泄。

    毕竟,她无比真诚,真的在关心。

    桑寂第无数次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在碰到刘姣手的时候,说出“你不必多想,共事就是会容易触碰”的话。

    这傻姑娘,她,真的信了。

    并且贯彻到底。

    比桑寂那群手下的人,还要听话。

    这样的人,平时他很欣赏。但现在,他不想欣赏。

    怀抱中突然多了一个动来动去的小人,桑寂下意识垂头,就看到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在他的腿侧微微颤动。

    他感受到腿上的衣料被往下扯着,像只不怕死的小鸡叨住了裤脚。

    桑寂,彻彻底底地懵了。

    这松懈的瞬间里,躁动提醒他,他的身体,在迎合她。

    一向警觉的桑寂,此时犀利的如鹰眼眸,却微微张大。

    怔愣间,刘姣已经甩着袖子抽身,从布包里拿出针线。

    她很快继续蹲在桑寂腿边,低头缝补那个缺口。

    手臂为了有力气支撑,随意搭在桑寂的大腿上。

    桑寂想提醒她这个动作并不对,刘姣却一把按住他要抽身的腿:

    “哎呦…大侠别动!不然一会扎到你了!!”

    刘姣差点扎到他的腿,吓得面色都白了。

    要是不小心伤到大侠,大侠被她毁了心情,直接给她砍死了怎么办!

    虽说两个人之间友好了不少,但她还是有点拿捏不准桑寂的心情啊,他实在是时好时坏!时不时就臭脸。

    刘姣的动作很快,缝的手法很漂亮,利落。

    只可惜桑寂就不领情了。

    他在刘姣缝了五针后,反应过来,毫不留情地攥住刘姣的手,然后拂开,把针线全部拔掉、扯断。

    “住手。”

    “不需要你,我自己来。”

    气氛压抑诡谲。

    他脸色从没有像现在这般吓人,阴沉沉似是可以挤出一滩水来。

    桑寂朝隔间大门走去。

    他的步伐看着平稳,可若是有人细看,和平时相比,有些急。

    这份急匆匆,在他推开隔间门后,钉子勾住撕扯开的裤脚,被低矮的门槛毫不留情来个平地摔时,完全暴露。

    方才还气势汹汹的鹰兄,此时此刻,却因腿砸在积水的小坑洼里,成了个赤头赤尾的落汤“鹰”。

    刘姣:“……”

    人自信的时候是这样的。

    刘姣无奈。

    男人怎么总是有这种天然的自信?

    她快步来到桑寂跟前,检查这位护山神兽的状况——桑寂已经麻溜地起身,高傲的鹰兄,依旧高贵冷艳面无表情,但身上的泥泞,却略显滑稽。

    即便工服是黑色的,也显脏。

    不能要了这工服。

    刘姣摇摇头,嘱咐道:“大侠,您先在这等着,我们鸡舍主有给的备用工服,我去给您拿。”

    话音一落,刘姣就把给桑寂缝裤腿的针线头塞在桑寂手里,后,一溜烟跑了。

    桑寂:“……”

    他孤零零被抛在原地,落下漆黑的影子颀长零落。

    手大得吓人的桑寂,此时突兀地握着细小如头发丝的绣花针,常年一身黑的他,却抱着色彩鲜艳的一堆线团。

    从没有人,敢这么使唤他。

    桑寂冷嗤。

    从没有人,敢这么晾着他。

    桑寂冷嗤着乖乖等。

    好半响,桑寂总算在回廊尽头见到刘姣的身影。

    她笑靥如花,朝着他小跑过来。

    边跑还边撑开给桑寂的宽大工服,用力抖了抖,让工服变得平直。

    但除了刘姣外,在刘姣身后,桑寂却看到一个目光阴毒的不速之客。

    面露凶相,深沉不见底的壮实男人,在鸡舍角的暗处蛰伏。

    桑寂认得,是她那个未婚夫。

    铁牛。

    好像是已经退亲了。

    一直跟踪刘姣的铁牛,总算逮到她落单,心下恶念横生,正要上前猛扑之时,却头顶感到兀自一凉。

    莫名的压迫袭来,这让铁牛特别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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