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了我是因为力气大啊!: 21、加更*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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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时候,他说要成为世界第一的前锋,而我会成为他的影子,帮他扫清一切障碍……可是现在呢?”凛的声音越来越冷,“他去了西班牙,然后……他抛弃了射门的本能,去当了什么狗屁中场!”

    电话里传来什么东西被砸碎的闷响,可能是凛的拳头砸在了墙上。

    “他否定了我们共同的梦想……否定了我!”

    歌终于动了动嘴唇,但最终只是轻轻叹了口气。

    她有些惊讶于糸师冴突然想当中场这件事。果然是在西班牙遭遇什么不好的事情了吧。

    “所以你要代替他,摧毁他的梦想,成为第一前锋是吗?”

    “是。”

    歌没有再说话,她纯粹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词穷了。她没怎么安慰过人。

    或许见一面会比千言万语更有效果呢?

    雪依旧在下。

    “喂。”凛的声音突然打断了沉默。

    “……嗯?”歌回过神来。

    “你过年有安排吗?”

    “大概……回京都本家吧。”她顿了顿,“不过也就是吃顿饭,没什么特别的。”然后见一群咒术世家的封建余孽,以及讨人厌的亲戚。

    “来镰仓吧。”凛的语气干脆得不像邀请。

    “……啊?”

    “反正你也没事做吧?”他冷哼一声,“与其在京都听那群老头子说教或者和讨厌的亲戚打交道,不如来看我训练。”

    她每年回京都都会和凛狠狠吐槽一顿。

    歌一时语塞。

    确实,比起应付家族那些繁琐的礼节,她宁愿找个地方躲起来。而且……自从和玲王闹翻后,待在东京的每一秒都让她窒息。

    而且好久不见凛,有点想他了。

    “年后可以吗?”她听见自己说。“2号差不多能走。”

    “随便你。”凛的声音依旧冷淡,但歌莫名听出了一丝微妙的满意。

    “不过,为什么突然邀请我?”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因为一个人很烦,就这样。”因为你是我唯一的朋友,在最烦的时候总想看一眼你的脸。

    “好。”她轻声答应,“年后我去找你。”

    “嗯。”凛顿了顿,又补充道,“记得带厚衣服,镰仓比东京冷。”

    电话挂断后,歌望着窗外的雪,突然觉得胸口那股莫名的烦躁减轻了一些。

    或许……远离东京,远离那些熟悉的人和事,真的能让她喘口气。

    就像在德国的那一个月一样。

    *

    京都的冬天总是带着一种腐朽的檀香味。

    九重歌踩着积雪走进五条家本邸时,脸色比檐下的冰棱还要冷。

    侍女们远远看见她,立刻低头快步绕开,连问候都省了——毕竟谁也不想被某个白毛问题儿童缠上,而作为他“最亲近的表妹”,九重歌显然也被划进了“危险人物”的范畴。

    “哟,小歌~”五条悟不知何时靠在了回廊的柱子上,手里抛着一颗从供桌上顺来的蜜柑,“怎么一见到表哥就这副表情?新年诶,开心点嘛。”

    “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很碍眼。”九重歌冷笑一声,径直从他身边走过。

    “诶——好过分!”五条悟瞬移挡在她面前,弯腰凑近她的脸,“明明是你自己整天冷着一张脸,族里的小孩见了你都躲着走,怎么还怪到老子头上?”

    九重歌眯起眼:“需要我提醒你,上个月是谁在家族会议上用‘苍’把长老的假发吹飞,害得所有和你沾亲带故的人都被罚抄家规?”

    “那是老头子先啰嗦的嘛~”五条悟笑嘻嘻地揽住她的肩膀,“再说了,你不是也觉得很无聊吗?我这是帮你解闷。”

    “解闷?”九重歌一把拍开他的手,“托你的福,现在连新来的侍女都不敢给我送茶,生怕你下一秒就把茶室炸了。”

    五条悟歪头,墨镜滑下鼻梁,露出那双无辜的蓝眼睛:“可她们本来就不敢靠近你啊?你上次瞪了一眼,就把三长老的小孙子吓哭了。”

    “那是他偷翻我的乐谱!”

    “但你也没必要用术式把纸页全震碎吧?”

    九重歌深吸一口气,决定结束这场毫无意义的争论。

    她转身要走,五条悟却突然伸手拽住她的袖子:“别走嘛~反正你也讨厌这些繁琐的仪式,不如我们溜出去找点乐子?”

    “……你又想干什么?”

    “听说禅院家今天也在办新年祭。”五条悟的笑容逐渐恶劣,“直哉那家伙昨天还在宴会上大放厥词,说什么‘女人不该上族谱’……”

    “怎么样?去‘拜个年’?”

    ——京都的冬天,果然还是动起来比较暖和。

    五条家有守岁仪式。

    九重歌跪坐在金屏风前,十二单衣的袖口被檀香熏出细密褶皱。

    侍女第三次来调整她头上沉重的花簪时,院墙外突然传来三声布谷鸟叫——这是五条悟和她约定的暗号。

    “九重小姐,该去祠堂行‘镜饼割礼’了……”花见刚拉开纸门,就见九重歌的替身咒骸突然倒下,本体早已翻出窗外。

    “封建糟粕有什么好守的~”五条悟蹲在屋脊兽吻上,手里抛着从供桌顺来的蜜柑,“直哉那小子去年还嘲笑你穿十二单像移动的锦鲤池。”

    “那是我最喜欢的一件。”九重歌的白发束成高马尾,黑色夜行衣下隐约露出太刀轮廓。

    “你确定他今晚在东南别院?”

    “当然~”五条悟的眼睛在月光下泛着蓝光,“而且那家伙最近迷上德国黑胶唱片,这个点肯定在偷偷用留声机。”

    是的,就算是禅院直哉这个封建的臭小子也扛不住过年的这么多仪式,通常会偷溜回去休息。

    *

    贝多芬《命运交响曲》突然卡带。禅院直哉猛地抬头,看见纸门映出两个熟悉到令他胃痛的剪影。

    从小到大,这对住在隔壁的表兄妹就把自己当成了欺负的对象,变着法子的整自己。

    包括但不限于在他的作业上画王八,在他的被窝里放蜗牛,以及往他的抽屉里塞包着课本皮的小黄书,害他被全班同学嘲笑!

    “哟~”五条悟直接踹开拉门,“新染的金发挺拉风嘛。”

    禅院直哉条件反射去摸怀里的匕首,却在看到九重歌的瞬间僵住。少女的太刀正插在他刚淘来的唱片机上,刀刃精准贯穿《尼伯龙根的指环》原盘。

    “你……!”直哉耳钉都在发抖,“女人就该——”

    “就该打断你三根肋骨?”九重歌碾碎唱片残片,“去年你欺负真希的时候,我是不是说过见你一次打一次?”

    禅院直哉的视线不受控制地追着她移动。月光下少女的刀鞘纹着五条家暗纹,发梢还沾着五条家祠堂的椿花。

    他又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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